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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令自然不可能为一个“逃兵”大费周章。

但现实偏偏就是这样。

而且在当时,凰令明明已经解散了,如果林姝然当时的推断不错的话,当时那女子找上她,就是因为她和司晨走得近而已。

难道是因为他们杀了那女子,所以引动了她身后的势力?

“那女子不是和钟司城以前认识么?”林姝然问他,“他就没有什么线索?”

“不知道啊!”安宁回。

林姝然:“……”

她看了安宁一眼。

想想也是,这脑袋、这嘴,就算知道什么也不会告诉他。

她揉了揉眉心,按下内心疑惑,又在脑子里理了一遍自己的思绪,最后还是决定先放放。

事缓则圆么。

事情就这么被搁置下来,林姝然带着安宁在万芒山脚下四处转转,这四周有许多精品商店,里面卖有与万芒山有关的历史故事的纪念品。

林姝然对纪念品什么的不太感兴趣,但她对这背后的历史神话故事兴趣很深。

毕竟这里也是云徽所选择的地点之一。

“啊,你说这个,”商店老板娘接过她手中的陶瓷小摆件,那是个身着绿色纱裙的女孩,梳着双髻,模样看上机灵喜人,“这是万芒山的树灵,古时候,是个可怜的丫头,无父无母,被抛弃山野。”

想到这东西背后的故事,老板娘眼中覆上一层阴翳,她轻叹一声。

“也是可怜人,”店里有其他人在叫她,老板回头吆喝了声,把小摆件递给林姝然,“你们再看看,要是想买的话再叫我。”

“想听故事么?”安宁看着拿着摆件发呆的林姝然,好奇发问,“可以去问问甘序呀,他看的书多,什么故事都有!”

林姝然将摆件放回原位,她想起之前在师父跟前的时候,也见过相同模样的摆件。

那时候的她,整天跟赵捷混在一起——说混其实也不太准确,赵捷那时候总被他们师父督促着背各种医术经典,整个人神神经经,古文却张口就来。

搞得那时候林姝然总被他说教,塞进各种憋屈的条条框框中,好不自在。

好在后来赵捷得了自由,被师父批准回家。

——就是回国、回赵家。

但那时候,赵家正处在危难之际,背负债务巨大,他就算回去也是没什么用——还是有用的,他至少能给家里多添一位劳动力,陪着一起赚钱还债。

但他后来还是没当劳动力——当廉价劳动力这法子实在太low,有这时间,他还不如去想更赚钱的方法。

再者说,他从小到大在师父师姐的铁鞭之下背诵的医书经典,也不是白费的工。

当时,他就利用自己的一身蹩脚医术,不知道使了什么鬼把戏,直接拜了当时帝都一位挺厉害的医生为师。

林姝然知道这消息的时候,以为他又把人家姑娘给泡了,毕竟这人前科累累。

直到后来才知道,这人之所以能成为那位医生的学生,不过是因为他读了不少书。

——那位医生懒,写论文什么的,最烦查资料。

于是就经常拉着赵捷,问他一些自己想不通的问题,两个人亦师亦友,最后甚至在医生论文上混了个二作——反正表面挺好的。

赵捷混出了名头,来找他的人渐渐就多了起来。

人多了自然就有钱,他就靠着自己一个人将家里的情况来了个乾坤大挪移,最后功成名就,拂袖而去。

赵捷不贪财——应该说,他们几个人都不贪财,比起金钱物质,很多东西要重要得多。

当时林姝然手中的摆件就他送的,说的好像是外出旅游的纪念品——没说去哪里,但回想起来,应该就是万芒山了。

当年赵捷来过万芒山?

林姝然紧紧抿唇,脑中千回百转,他来是干什么的?

“没事,走吧。”

林姝然一把抓住安宁的胳膊,转身出了精品店,两人又在山脚下逛了一会儿,天色擦黑的时候,才回了酒店。

回到酒店之后,钟司城他们正好也回来了,两人皆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

“怎么样?”

“家里一些老古董实在难缠,”甘序一屁股坐到床上,没控制住,直接仰面躺倒在床上,“好说歹说,才终于同意松口配合。”

安宁问他们:“事情解决了?”

“没有,”甘序干笑两声,“不过也差不多了,我们联系了当地公安,我又跟族里的长老联系了一下,让他们帮着,物理加玄学,总算搞定。”

说着,他抬手打了个响指,又笑一声,听起来心情不错。

“你们呢?”

“找到人了,”林姝然接着他的话,“不过有点问题,甘序说要我们跟着一起去北方么?”

“暂时不用,”甘序一个激灵又坐了起来,“我家的事还得等一俩星期,你有事可以先做。”

林姝然点头。

两队分头行动的人相互对完情况之后,林姝然打算起身离开,安宁又叫住她。

“对了,老大,我们之前在路上聊了下你的事。”

钟司城面色一僵,他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一遍,接着收回目光,垂头。

凝眉片刻:“是解散的事?”

“你怎么知道?”安宁惊呼,呼完之后又反应过来,这俩人跟有心理感应一样,能猜到不是很正常的,“行吧,我是想说,既然又见了,不如你们聊聊,看能不能摸出来点线索?”

钟司城沉吟片刻,他看了林姝然一眼,再次开口:“还是算了。”

当初又被凰令刺杀,他心里确实疑惑,但想到之前坑底纹他找林姝然时,对方的反应,他还是不想再提。

当初林姝然也说了,她对凰令的认识来自自己的师姐。

钟司城还记得,当初他去大师那里接林姝然时,他们师门弟子感情有多好。

“哎,不是,怎么能算了呀!”安宁纳罕非常,“那可是当初导致咱们解散的罪魁祸首,就这么算了,万一以后再遇到了怎么办?”

听他这么说,再看安宁的反应,林姝然手中捏着硬币,隐约猜到钟司城心中顾忌。

“事情也不一定是凰令做的,你能肯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