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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武侠修真 > 白泽兰 > 第二百五十八章 八爷休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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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面上带了几分怒容,又道:“你便不想知是谁人于背后如此诋毁于你?”

白无常打量了她的义愤填膺,配合问道:“谁啊?”

小白觑了四下无人,便凑了过去几分不忿道:“便是同你一向交好的猪八戒!这人面上一派正人君子,然背地里竟如此说你,我都为你感到惋惜。”

“惋惜甚麽?”

“自然是惋惜你识人不清,认小人为友啊!简直就是、就是……”

她本想说个合宜的词来映衬自己所说不虚,可话到嘴边却亦没得个上口的,便随口胡说道:“认贼作父!”

白无常眯了眼,她连忙补救道:“呀,失言失言,无心之过童言无忌哈!”

“你这用词……”白无常目中皆是讽意,贬斥道:“倒像是同你那小青一处来的。”

他一提到这人,小白自是惋叹道:“亦不知小青现下倒是如何了。”

想当初她将他给骗……不是,劝了出来,可倒未带他赏了甚麽人间繁华,反而被她拉来这鬼地方。

现下他失了踪迹,亦不知怪她不怪。

白无常却道:“你不知?他……”

他话未出口,黑无常已是行到了两人面前。

白无常立时收了话,几分戏谑地看他阴阳怪气道:“这新郎官不去入洞房,竟还在这处敬酒?”

黑无常一向知他为人,亦未理他的调侃,只是看向小白问候道:“来了?”

小白亦学他应了句:“来了。”

黑无常顿了下,似是亦无旁的可说,而后在小白以为他便提步要走之时,却是又说了句:“既来了,便多呆几日。”

这人,几百年前便是这般,做人时话不多,做狗亦然。

以往每每她强抱他睡觉的时候总不情愿,可她央他做甚麽,他亦是许的。

现下,虽只这一句,然亦是听了她的事担忧于她罢?

故而小白便笑嘻嘻地回应道:“好。”

而后小白问了新娘子,却知……

原竟是已回了孟婆庄……

虽是天帝与后土娘娘一年亦未必见得到一次面,然同她这般,新婚便扔下‘夫君’与宾客的,亦少有罢?

小白想了想,还是捏了那小匣子去了孟婆庄。

她到时,照旧是孟庸为她掀的帘子。孟姝一同以往,坐在桌边摆了茶等她。

小白微有诧异问道:“你知我要来?”

孟姝为她布了杯茶,只是道:“听说你来了。”

小白将那小匣子压在袖里,亦不知是该拿出来还是不该。

孟姝却似不知,只轻声问她:“于太和宫过的可好?”

“倒还好。”小白回了一句,而后倒是将那小匣轻轻叩在桌上,推过去了几分。

孟姝端茶送饮的动作一顿,倒未问她何人所送的。只似她看了匣子,便已知晓一般。

小白几分犹豫,她若是不肯收,自己可是要送还给那太子?只是再去寻他怕是不易……

“有劳了。”可孟姝不过看了一眼,手腕轻翻,那物便已于桌上失了踪迹。

她这般痛快倒是在小白意料之外,本还想借机探探里面倒是何物,如今亦只得作罢。

之后又随意聊了些旁的,小白略坐了坐便走了。

而后天蓬来寻她回太和宫,可小白却是想留下住上几日。天蓬亦未多说,只告之她若想回了唤自己便可。

虽说这婚事是假的,可小黑的新婚休沐倒是真的。

常年以来勤恳无休的八爷休了假,于地府自算是一档大事。小白自告奋勇地顶了他的缺,每日来往于阴阳两界。

诚然,以她这些许道行,自是替不了黑无常缉捕厉鬼、对付难缠阴魂的,然拘带一些寿禄到了的老死鬼,她还是尚能胜任的。

只是,于寻路上……差了点意思。

有一次本是寻常之地,却令她迷了月余,方才借了过路小鬼的光回了地府。

对此白无常表示很是赞许,赞她倒是未如他所想,竟赶在中元节前回来了!

而后到底还是黑无常靠谱了些,借了她几块实用令牌,其中一块,便可传回地府的。

小白自然很是欣喜,直觉自己已经离地府大人又近了一步。

这日,她同往常进了城。

天色已黑,下起了朦胧细雨,她撑了一把黑伞,徐步跨进城内。

说来,当真便是凡人所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若较以前,她哪里敢这么堂而皇之地迈进城来?

现下便连土地老见了他,亦都是恭敬地一摆手,施了小礼。

故而她昂着头,单手负在身后,几分意色地看向来往人等。

这时候城里的小贩都争相出城,倒是想赶在大雨前回了家,吃上一口热乎的暖食。

小白逆行走在人中,本就有几分惹眼,再加上她举了一把黑伞,便更显不同。

她走到路边一处未及收摊的小摊,寻那摊主买了两个肉包子。摊主不住地打量了她,倒还是利落的用油纸包了两个递了过来。

小白付了钱,取了包子咬了一口,继续前行。

她行到一处酒楼前,却未从正门进入,反而绕了半个院子,寻了一扇小巧后门。

悄无声息地进了院,亦隐了身不令人发觉。

而后漫不经心地搜寻一番,方才见了她要寻之人。

一个女子,只着了小衣,被捆着跪在了地上。

而她对面一张上好的红木太师椅上,正歪斜地坐着一个艳丽女子。

她斜倚在椅背上,几分风情。

可小白见了她却是着实一愣,不为旁的,只这女子长得……很有那么几分熟悉?

一时却又想不起,倒是于何处见过她般。

正想着,地上那女子已是头触在地上,哀求道:“求你……放过我罢……我甚麽都可以不要,只求与他……”

这女子声音已是嘶哑,似是亦不知哭叫了多久。

太师椅上的女人却不为所动,只看着她被抽开的皮肉,以及几分青肿的脸,而后忽的一笑。

她这一笑,小白惊了惊,倒是想起怎么个熟悉法了!

这不就是,她每每趴在那湖边向下望去,于那水波之中望见的艳丽女子嘛!

原来,这天下,竟真有天蓬为她所化样貌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