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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姝然看着她,抿了抿唇,脑海中思绪百转,表面上却仍旧是不动声色。

她道:“我知道了。”

女人弯唇笑笑,她没恶意,只不过是在陈述事实,当初她加入煌令的理由,不过是想逃离自己的吸血的家人,获得自由而已。

“我听你之前所说,那个告诉你煌令事情的人,对你来说,应该是个很重要吧?”

“你,”林姝然本来想问,她啊怎么会知道,再转念一想,她之前的行为确实有点太露骨了,于是点头,“嗯。”

“嚯,真被我猜中了?”焦缘身子朝座椅后背靠去,姿态放松,她抬手取下墨镜,露出一双漂亮灵动的双眼,“据我所知,那片地方应该是片废弃的工地,在我本来的计划中,就算那里被发现,也只可能被工人发现,顶多就是报个警,再说,我用的又不是人血,只是动物学,你就算奇怪又如何?没想到,能碰上你这样的人。”

她眼神将林姝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最后收回,起身打算离开。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找找当初煌令的开创者的资料,”女人顿了下,才又开口,“我之前在档案库中看到过,其实挺有意思的,你要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发一份。”

当初煌令解散的时候,这些东西其实都该销毁的,但组织中有的人觉得可惜,就问了领头之人,将一些有记录意义的文档留下了。

焦缘等着林姝然的回答。

后者点点头,看表情有些纠结,似乎是想要的,但最后还是没说话。

“那就这样吧,这样也好,如果那人对你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的话,不管她在外是怎样的形象,对你来说,都有点不好接受吧?”

女人轻笑,朝林姝然亮出了自己的手机。

“加个联系方式吧,要是你给我的电话号码解决不了我的问题,我得问你要个售后,是不是?”

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林姝然便向徐家公司这边提交了辞呈,彻底抽身,也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钟司城个囫囵。

做完这一切之后,林姝然又休息两天,接着,终于准备出发去万芒山。

“……各位旅客请注意,本次由连城飞往北河的航班,由于恶劣天气环境,延误一小时,新的登机时间为……”

林姝然取下耳机,确认了飞机班次之后,又把耳机插回原位,她看着手机上被传来的文件。

——这文件是之前林姝然跟焦缘说的那份文件,当时林姝然没要。

其实对于大师姐的身份,她很早之前就有过不少思考,后来因为自己的事,这些思考就被搁浅放弃。

再然后,她也没了去思考和证明的心思。

直到这次遇上煌令的人。

林姝然在手机上下载文件,进程很快,她点开电子档案,里面是像个人简历一样的文件。

姓名:洛飞影

年龄:未知(大概三十出头)

性别:女

出生日期:未知

……

再往下,就是一些被称为“详细介绍”的简介了,林姝然大约么扫了一眼,扫完之后,觉得和没扫差不多。

“各位乘客请注意,”机场广播再次响起,重新将林姝然的注意拉回,“由连城飞往北河的航班现在开始值机……”

“找到了!”

林姝然正准备起身,直接被身后一道男声打断,她朝身后望去。

是个装着休闲的一米九大男孩,身子骨壮的好像一堵墙,脸上带着傻兮兮的笑。

他拉着俩行李箱,朝林姝然走得近了。

“这才几年就不认识我了?”男孩将头顶的鸭舌帽掀掉,看着林姝然,手指着自己,“我!安,现在叫安宁,好久不见啊,许然!”

大男孩说完,微微让开了点身子,钟司城从他身后走出。

“我俩也去找甘序,干脆一起去,路上还能做伴。”

林姝然狐疑地看了两人一眼,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最后收回目光,笑道。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话音刚落,看着安宁望向钟司城的目光,她心里就有了答案,于是拉着行李箱离开。

“知道了,”她快速反应过来,“你们去北河,出了什么事?我记得你是不是才回来?”

她指的是钟司城,之前在钟家,听钟相齐说了一嘴,说这人小时候身体不好什么什么的,不说当时老人是否有推销的嫌疑,就是多年前两人相见,她都信这话。

她多问了一句:“之前钟老爷子跟我说过,说你身体不好,其实当初跟你你们一起时,我也算过,你这身子活不长久,是之前做过什么调理么?”

航班要起飞,众人都涌在入口打算登机,周围吵吵闹闹,或许是没听清楚林姝然的话,钟司城没有作答。

跟着人群陆续向前,直到三人在飞机上重新汇合后,钟司城才给她发消息。

“这次去主要是找甘序查一个人,之前在国外我找他算过卦,他说我命格不错,可自那之后,再也联系不上他。”

林姝然垂眸看完消息,想起安的样子,心里好奇,又多嘴问了一句。

可能是飞机上手机的特殊规定。

消息回复得很快。

”安?之前组织解散之后,他回去继续上学了,后来因为实在坐不住,就去赚钱,又转了几年之后,想回来继续读书,就又去上大学了,他性子不定,或许上个一两年之后,又想出什么了,谁也说不准。“

收到消息之后,林姝然没回,她靠在座椅间假寐,同时想着飞机落地之后要做的事。

本来想着一个人过来,想做些什么,也更自由一些。

不过,钟司城他们跟着之后,她心里反倒多了点别样的感觉,觉得安稳多了。

再回头想想,自从被父母送走之后,她好像就最开始的一段时间,体会过安稳的感觉,那时候,她被留在山里,身边有师兄师姐陪着,虽然眼睛有疾,但问题不大,何况那时大家年纪都小,吵吵闹闹,也十分热闹。

想起陈年旧事,林姝然嘴角弯起的笑缓缓放下。

她从口袋中掏出吊坠——自从上次听夏秋提起,她就再没往身上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