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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开向了夜幕之里,在漫天的星空,一栋欧式城堡遥不可及,大风车呼呼的转着。

风吹动小草像波浪似的野坡层层递进,树很少,美得像一幅油画。

由于是私人住宅,方圆几十里都看不到人烟,现在重要的是养精蓄锐,一个小小的伯爵小菜一碟。

“不把我关在岛上了?”霍岐洲环顾着四周,随口问。

“过几天再去。”

他哼了一声,弯腰捡起一个石子,就打向了未知点:“监控不少,怕我跑了?”

“对啊,五十多个,花了我不少钱呢。”

“你在我身上安监控就算了,还要像想看狗一样看着我吗?”

“NoNo,我不看狗,我看你。”

威肯推开了那扇大门,房间的装潢设计足够震撼,可惜旁边的人波澜不惊。

“那个女生呢?”

“菲娜吗?”他抽掉了铺在沙发上的白布,动作帅气利索,穿着悠闲像个贵族公子。

很明显是答非所问。

“让人教她道理去了。”

“为什么?”

教道理能听出含义不一样。

“因为不听话,恃宠而骄。”

卧室床头显眼的摆放着一部手机,是自己的手机,霍岐洲欣喜的开机,电话是空的,点什么都是空的。

通通被格式化了,也对,他怎么可能这么大方。

凭借着脑海里的记忆,发去了求救信息,不知道对不对,但只能拼手一搏了。

下一秒电话来了,刚准备接听,就被一只手夺走了,手机用一个完美的弧度二楼掉到了地上,爱的四分五裂渣也不剩。

“你赔我手机,你凭什么扔我手机?”

霍岐洲大吼着,由于太激动,咳嗽了好几声,脸上起了粉色,弱不禁风的像久经沧桑的垂柳。

刚见到的是多圆润,现在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威肯也气急:“我是为了你好,你永远都不能见他。”

“凭什么?”

“就凭你是我的女人。”

这话很了不起吗,一句话就想买断一个女人的人生,凭什么要被冠上夫姓,女人并不是附属品。

首先是一个人,是一个女人,但不是所有男人的女人。

他脑子里的想法极为的强烈,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是来自潜意识的。

“啪”清脆的巴掌声落在脸上,霍岐洲回握着被打疼的手,嘴角微翘,眼中满是漠然:“你的话让我恶心。”

“那你要再割腕自杀一回吗?”威肯逼近她,眼睛通红,像受伤的野兽:“我告诉你,你自杀一次我救一次,反正我有的是钱。”

霍岐洲抿嘴不语,只觉得浑身无力,他想要挣脱束缚,可是身体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根本抬不起来。

“我只要见她一眼就好了。”

他低低地哀求着,声音很轻,轻得像羽毛拂过,却如同一把刀子刺进了威肯的胸口。

为了那个男人居然如此这般低三下四。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威肯狠狠地甩开她的手臂,本就羸弱的身子,这么一摔更加雪上加霜。

“为了他这么作贱你自己,值得吗?”

他妒忌的要发疯,一拳砸进了墙里,墙壁顿时凹陷了一块儿,抓住她的肩膀质问:“你就这么犯贱吗?”

发了疯似的大喊:“我对你不好吗?我什么我都给你,为什么!为什么!”

“随你怎么想。”霍岐洲别过头去。

“你要是敢去找,我就扒光你的衣服关在笼子里,用铁链拴住着。”

“你现在不已经拴着我了?”

桌子上的饭菜早就凉了,威肯看了一眼:“不吃就饿着,反正又饿不死。”

下了楼发现好友还在沙发上坐着,他更心情不好的,将客厅里全部都砸了。

“才几天呀,就憋不住了?”好友调侃道。

“闭嘴!”威肯冷喝一声,眼底闪过一丝阴霾:“我肺都要气炸了。”

“不就仗着自己漂亮一点,我对她不好吗,我还给她治病,有这么对自己救命恩人吗”

“再惹我,我就扔到红灯区去。”

“你舍得吗?“

仅仅四个字,却堵得威肯哑口无言。

这就不知道是谁贱了,是自己贱呢?还是自己贱呢?

明知道人家有心上人,还搞豪取强夺那一套,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觉得我把那个男人接过来,我们三个一起生活怎么样?”

这话一出更贱了,好友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威肯自己却浑然不觉,继续说道:“我父亲都娶了好几个女人,凭什么女人不能同时拥有好几个男人。”

“女人虽然是你的,但孩子不一定是你的。”

威肯脸上的表情顿时僵硬了,自己的思想是很开放,孩子要不是自己的,他接受不了。

这跟戴绿帽有什么区别吗?

这女人就是他的软肋,一碰就疼。

“咳。”好友暗示性的咳嗽了一声,威肯疑惑转身。

楼梯拐角处站着一抹倩影,他殷勤的上前,嘘寒问暖:“怎么下来了?冷不冷?”

“听说你要把我送到……?”霍岐洲故意拉长了尾音,听进耳朵里带着些绵软。

“听见了?”威肯也不解释,大胆的承认只为了吓唬:“不听话,菲娜就是你的下场。”

“果然我猜的没错,你真的把你的情妇送到了红灯区了。”

红灯区顾名思义,地下的天堂,那些肮脏的过程实在是不想了解,一大把没用的男人围着一个女人干事。

跟猪一样恶心。

威肯一步一步的走近,手挑起了他的下巴,眼眸微眯,藏匿着爱意:“不听话的女孩子才去那里,你那么听话,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怎么可能让你去那里呢?对不对啊。”

霍岐洲对他的触碰感到无比的恶心,从一个男人的眼中看到爱意,虽然不是对自己,但无法接受。

他这样真的很gay里gay气。

“我是个男的,”在这副身体里面,真的说不出口,不像个男人,但像个精神病。

力不从心的烦躁感似乎会让人迷失方向,就像手指表皮的倒刺,撕的时候极疼,可弄不掉时又心慌,看着难受。

“我不想跟你争什么对错。”

沉默的方式选择逃避,他清咳了一声:“我累了。”

双手关上了那一扇门,隔绝了他与事,丝绸般的轻纱,淡泊的像雾。

思念加重,化为了飞蛾,明知会死,但依旧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