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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小的观众已经吓得吐了一地,脚软手软的回去了。

剩下的胆子都不小,而且耐心还都不错,光薛二他前前后后就剐了接近两个时辰。

最后凌迟收到反哺的百缕雷霆灵气。

凌迟一刀砍剁薛大旁边,拧腰转胯,活动活动筋骨。

章顺之一家子,连同男人和孙子的尸体整整齐齐的在下面观刑,这次主要也是剐给他们看。

重新提起短刀,继续。

该有的仪式感必须要满足薛大。

第一刀剜下左胸一片肉,敬天。

第二刀剜下右胸一片肉,敬地。

第二次的手法明显要快过第一次,一片接一片的肉被麾下一一展示出去,人群中不断有人坚持不住吐了出来。

慢慢竟然有人开始比赛了,他们互相较着劲,比谁能坚持得更久,比谁胆子更大。

凌迟灵机一动,你们胆子这么大,最适合干的就是收殓尸骨这类脏活啊,靖安司永远缺这种人才,他让麾下将这些人一一记下,回头招揽过来。

薛大在不停的颤抖,但凌迟的手很稳,剐到现在三百多刀了,薛大身上一道血口子都没有,足以证明凌迟的专业。

女人离得近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薛大的表情,他痛苦她就开心,他更痛苦她就更开心。

凌迟也不去管她,任由她疯疯癫癫的一边哭一边笑的在旁边看着。

凌迟看她跃跃欲试的样子,收起手里的短刀除暴,这把刀她拿不动。

吩咐麾下取来一把锋利的小刀,递给她,然后手把手教她怎么下刀,怎么避开血管,怎么呼吸可以让手不抖。

凌迟教的很有耐心,女人学得特别认真。

女人的手里拿着小刀,十几刀以后,她的手已经不再颤抖,剐下来的肉也越来越薄。

凌迟不停的和她交流经验,她好像无师自通一般,渐入佳境。

他大为震撼,她竟然在这方面颇有天赋,凌迟甚至从她的身上感觉到了快乐。

一开始她一边哭一边笑,现在她已经不哭了,只剩下很温柔很快乐的笑容。

她转头看向凌迟,凌迟鼓励的点了点头。

最开始,凌迟认为这个女人看完攒劲的节目之后立刻寻死,他也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但是现在,他会鼓励这个女人活下来,命运对他如此不公,凌迟现在更希望她能活下去,活的好好的,让该死的命运好好看一看她。

凌迟抱着短刀站在一旁耐心观看,时而指点两句,女人也点头回应。

围观的群众好像明白了什么,逐渐安静了下来,观摩这个学徒动手。

她剐了六百多刀,最后动手的是薛大的命根子,凌迟前前后后喂了薛大四颗药丸,他才坚持到最后。

薛大断气的时候,凌迟收到了雷珠反哺的二百多缕雷霆灵气。

女人抱着自家婆婆哭成一团。

片刻后她又跃跃欲试的看着何河,把何河吓得前后一齐失禁了。

凌迟冲她摇摇头,她失望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别急,薛家院子里抓回来好些人,你去一一甄别一番,欺负过你的,都留给你亲自处理。”凌迟轻言细语的对她说着决定那帮人命运的话。

女人的眼里瞬间恢复了神采,对着凌迟连连点头。

“我们这儿叫靖安司,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留下来,我亲自教你如何行刑,以后这些人都交给你来处理。”

“你也可以在再收养个孩子陪着你度过余生,也可以给他延续香火,毕竟二老已经这么大年纪了,总是要有人养的,他不在了,你就要替他担起他的责任。”凌迟想给她一份责任,让她活下去。

“你已经亲手替他们报了大仇,仇人被你剐成了六百多片,他们也该安息了。”

凌迟看向旁边的章顺之,他连连点头,他已经承受不起失去亲人的痛苦了。

女人点点头,上前拉住婆婆的手。

章顺之的老伴章李氏,老泪纵横的揽着自家儿媳的身子,轻声哭泣。

“章老伯,你们回头一家子搬到靖安司来,这儿没人敢乱嚼舌根子,以后她就是我麾下掌刑的大旗令,月俸两枚金币,足够养活一家子了。”

女人和章顺之还有章李氏齐刷刷给凌迟跪下磕头,凌迟侧身一让,避开了。

女人跪的是凌迟让她亲手报了仇,而章顺之夫妻二人跪的是,凌迟不仅给自己讨回了公道,更是跪谢凌迟让自家儿媳活了下来,还给了她希望。

“她叫什么名字?”凌迟向章顺之问道,女人没了半截舌头,现在说不了话。

“她叫素媛。”章顺之回答道。

谁知女人连连摇头,手指沾着薛大的鲜血,在地上缓慢的写下濯缨二字。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

她的意思是,她愿做沧浪之水,濯世人之缨。

凌迟懂了,看着濯缨缓缓点头。

濯缨也笑了,尽管她浑身污秽,身染鲜血。

凌迟让人派人去请镇长徐东风,凌迟想问问他,对这件事知道多少。

“吐在我门前的,自己来把地洗干净,我靖安司可不负责洗地。”凌迟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声音舌战春雷传遍全镇。

还没离去的人赶紧四处找来工具,清扫大街,生怕凌迟怪罪。

章顺之一家人带着家人尸体去安葬了,凌迟让人将薛家兄弟骨架拿草席卷了,他准备连同何河一起,给何家送个大礼。

镇长徐东风对于治下发生如此恶性案件感到忐忑,上任两三个月以来,他自认为尽心尽力,他也是三四十岁的人了,现在只希望靖安司能放他一马。

听到有人来衙门,说是镇尉召唤,徐东风跨上马急忙奔去。

凌迟在会客厅喝茶,听说徐东风到了,起身到门口迎接,他对徐东风感官并不差,只是因为何河这个鸟人,让他心里存了几分芥蒂。

“凌大人,在下来迟了,还请恕罪。”

徐东风的身段放得很低,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害怕凌迟,他自己也是武者,他知道凌迟的修为在鹤县都是最高的那几个人之一。

并且心狠手辣,动不动就要灭人全家,听说当初李村的案子,他连报案的苦主都一起宰了,听着就让人后背发凉。

“徐镇长不必如此,称呼我凌迟就行,请坐下喝茶。”凌迟笑容和煦,伸手示意徐东风坐下。

“多谢凌大人,不知凌大人召唤在下前来,所为何事?”徐东风知道,人家就是场面上客气一下,这个社会不是你岁数大辈分高,你就有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