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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此时已经没有心思面对这些学生了,该看的作品也看完了。

太监看眼色,适时端上装着金锭的盘子,上头放着皇帝的赏赐。

皇帝看向纪沛然:“纪沛然,整理好全部学子的作品,准备具体事宜去吧。”

纪沛然很懂察言观色,知道这是逐客令了,马上就带着众人退下。

顾秋白临走时和三公主对视了一眼,她眼里带笑,还带着些揶揄的味道。

出了宫门,纪沛然才敢发作:“你真是几条命都不够砍的,皇帝没让你说话,你竟敢犯上。好在这次你替皇上解决了接待一事,应当不至于治你的罪。还有,你怎么能自称臣女,你是无职权的夫子,称民女,记住了!”

顾秋白这才发现自己叫错了。

顾秋白:“没关系,往后会是臣女的。”

纪沛然:?

顾秋白笑笑,不说话,三公主能直接闯入皇帝接待的地方,以及皇帝对她的态度,可见其在皇宫的自由度,有她做靠山,大致也能算她的免死金牌了。

值得欣慰的是,这次顺利拿下了皇帝的授权,以后,春在堂就是皇家钦点的合作商了!

回到春在堂,宋卿卿亦是兴奋不已,抱着顾秋白就狠狠啃了一口:“你真是我的吉祥物,秋秋!”

顾秋白:“好了,好了,这次漫展多找些帅哥美女来,充充场面。盲盒抽奖,现场打卡集邮,人气投票,吃喝玩乐,通通安排上。”

宋卿卿:“明白!新的盲盒也在赶制了,戴老虽然骂骂咧咧的,说时间太赶来不及,但还是赶上了,国子监系列设计终于完成了,正等着开售呢。”

顾秋白:“就放在漫展上做抽奖吧。孟然一定要叫上,她能把人物还原出来。上次的小岑远舟看看能不能再请过来,尽量花些心思,不要做的太粗糙了,往精品路线走吧。”

宋卿卿:“你那个长相俊朗的学生呢?能不能把他也叫上,上次可是引发了不小的轰动。”

提到徐寅之,顾秋白就不欲多说:“他有其他事要忙。”

察觉到顾秋白的情绪变化,宋卿卿赶紧转移话题。

宋卿卿:“长安商会那边我再接触一下,可以考虑让他们加盟,在漫展做品牌露出?”

宋卿卿跟着顾秋白这么久,商业术语学会了不少。

顾秋白:“他们应该大部分要参与到官家的活动去...没关系,尽早和他们商量一下,漫展中一定要有供人吃喝的场所,毕竟我们要包下整个戏园。问问有没有商家愿意和我们做品牌联动,出一些特色周边。”

宋卿卿:“时间很紧啊。”

顾秋白:“尽量简单一些吧。找找长安商会的陈海,他比较说得上话。”

两人愉快的分配好了工作,其实大部分需要和人沟通的工作,都是宋卿卿包揽的,顾秋白如今只是个甩手掌柜,平时只负责想想点子。

顾秋白这边干劲满满,完全把不来上学的徐寅之抛在了脑后。

对他,顾秋白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

徐寅之有不得已的苦衷,她虽然知道,却无法得知前因后果。他的心思亦无法放在自己的前途之上。

既然如此,不如放手。

不撞了南墙,他不会回头。

且静待事态发展罢。

顾秋白心态放得好,不代表徐家人也是。

准备在徐寅之十八岁生辰时,放下面子,与其缓和关系的徐老,还没等到孙子的生辰,却等到了孙子准备退学的消息。

徐父被加急的快马火速召回了家中。

被徐老拿着拐杖追着揍,还跪了一晚祠堂。

四十岁的人了,徐老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留。

徐老:“你教的好儿子!从国子监退学还不够,竟是连画院都待不下去了!如今更是离家出走,人也找不见了!”

徐父对自己的父亲态度很是恭敬,但行为上却是我行我素:“消消气,父亲,寅之这么大了,他有自己的想法,就让他冷静冷静吧。”

徐老气的又是一拐棍:“你当父亲的,这就是不负责!就是你如此纵容,他如今才敢这么放肆!”

徐父忍着痛:“消消气吧,父亲。”

徐老打都打累了。

徐父名为徐承胤,外人都道他性格敦实宽厚,说白了就是老好人,好说话,好拿捏。

但徐老心里最清楚,徐承胤学他这个老子学了十成十,若是做了什么决定,亦是个八头驴都拉不回来的犟种。

徐老:“明日你就和我一同去画院找夫子和院长,把这事好好说道说道,你弟弟好不容易把寅之弄进画院,如今却闹成这样,实在是辜负他的一片苦心!”

听了这话,徐父抿了一下唇。

很快又恢复了刚刚的窝囊样:“是,父亲。”

隔日,徐家父子便出现在了画院门口。

这是顾秋白第一次见到徐寅之的父亲,五官上和徐寅之长得倒不是很像,看来徐寅之更像母亲一些。

徐老率先发话:“我家孙子留信道,说已从画院退学,确有此事吗?”

纪沛然也在状况外,直到今早,顾秋白才告诉他这个消息,他也在想应对之法。

顾秋白越过纪沛然:“原因无他,仅出于他的个人意愿。”

徐父注意到顾秋白:“您便是寅之如今的夫子罢,我倒听他说起过几回,年纪轻轻便当上夫子,后生可畏。”

徐老狠狠瞪他一眼,什么时候了,还有空和夫子说客套话!

徐老很强硬:“老夫绝不同意,孝道为先,画院要优先考虑的,应当是我们这些长辈的意见。”

纪沛然刚要说话,顾秋白打断道:“您的意思是,柿子要挑软的捏么?徐寅之频频做出出格之事,您最应当做的是教导好他,而不是放任其行为,如今又给画院压力。”

徐老刚对顾秋白建立起来的好印象又瞬间全无了。

徐父按住了亟待发作的徐老:“徐家不欲为难画院,多谢夫子教导,寅之,我们会好好训诫,只希望画院保留其学籍,不要做退学处理。”

纪沛然以眼神询问顾秋白的意见。

顾秋白看了徐父一会,才慢慢说道:“好。你们且自行处理好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