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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纠结这件事啊】

【总不能指望他这个初中都没毕业的儿子去考公吧】

众人:扑哧,你想象力未免太丰富,怎么可能呢。

值班民警是在睡梦中被叫醒,大半夜不能睡觉,听这两拨人在眼前打辩论赛,这滋味相当不好受。

“行了先别说了。”民警看向卢建全父亲,“这次叫你来,不是让你把人带回去,是来让你受害者进行民事上的赔偿,你儿子偷了人家的东西,不能不赔。”

卢建全父亲还以为警察说这话,是要放过他儿子,顿时喜笑颜开,“好嘞您说我要怎么赔偿,听您的。”

等询问到时黎这群人时,才知道这并不是受害者。

警察都无语了,合着跟你们没关系,大晚上的不去床上睡觉,隔这儿看变态,有意思吗?

看这群人一脸的胶原蛋白,就知道还是孩子,不是初中生就是高中生。

凌晨两点钟还在派出所,这群孩子明天还要不要上课了。

时黎弱弱解释,“那个变态跳进我们家里,不跟来看看,我们不能放心。不能因为事情与我们无关,就抱着事不关己的心态。我们是这个国家的小主人,要关心身边发生的每一件事!”

她越说越慷慨激昂,仿佛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警察:好好好,能有你们这样的小主人,我们国家何愁不能尽快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

警察叔叔忍不住摆手,“那你们就先回去吧,明天不用上课?”

“也不差这几分钟,我们还是跟叔叔阿姨的大部队一起回去更安全,我们害怕在回家的路上遇见变态坏蛋。”

警察无语凝噎,你们一行二三十个人,还有十多个大小伙子,你说你害怕遇见坏蛋。你们遇见变态,更危险的是变态。

警察也懒得跟这群孩子费口舌了,自己这边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他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卢建全父亲对在场受害者进行逐个补偿,这次他儿子得手的比较多,他掏钱的时候只觉得肉疼,为了孩子的未来,只能咬咬牙撑住。

他以为只要赔钱,就可以把儿子带出来。

却听那头警察说,“拘留十五天哈,你半月以后来接人。”

卢家父子齐齐傻眼,他们以为只要乖乖赔偿,警察就会放他们一马。

却没想到,竟然会拘留十五天。

偷几件内衣内裤而已,又不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凭什么就要被拘留。

卢建全父亲脸上的淳朴表情有刹那绷不住,他哀求地看向警察,“同志,我们已经交了赔偿,还要拘留吗?”

警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对啊,你们向受害者赔偿这一行为,能够看出认错态度良好。拘留十五天,就是为你们争取到的夸大处理结果,你儿子扰乱社会治安,这罪名不小,至少得进去蹲一个月到半年。”

这破事一直搞到凌晨还没结束,他已是大大地不耐,“怎么,还嫌十五天太少?”

卢建全父亲还当这个是可以讨价还价的份,听警察不算和善的语气,生怕给他儿子多加几天,他儿子要在拘留所中过年。

他赶紧摆摆手,“不不不,都听您的,十五天不少了。”

【这下好咯,他到他孙子那辈都不能考公了】

看了一场热闹,大家就像是时黎方才说的那样,跟着大部队一同回到了居民楼。

虽说是为了看热闹,才留在段耀静家没回家。

现在热闹已经看到了,段耀静家又没有足够多的客房,能让大家睡个好觉。

但毕竟已经凌晨三点多钟,再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这时候把司机叫过来,再回到家里。

这一来一回也是够折腾的,大家干脆就不回家了,直接在段耀静家中找块地方凑合睡几个小时就行。

看见家里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一群人,段耀静也是服气了,从来没见过有钱人家的孩子这么接地气。

从前要是在社交媒体上有人这样说,她一定要大骂对方为了流量脸都不要了。

原来是她狭隘了。

她这群同学们也真是的扶额苦笑.jpg

前一天晚上只睡了四个小时,这就导致到了上课的时候,老师在讲台上讲,学生在讲台上睡。

饶是上课从来不睡觉的时黎,也忍不打瞌睡。

一整个班级,唯一没有睡觉,还在认真记笔记的竟然是次次考倒第一的高芸。

哦,还有个往常一上课就趴着睡觉的傅回星,这堂课竟然没睡。

这个世界太疯狂,郑老师有理由怀疑,是这两个没睡的同学给全班下降头了?

郑老师有节奏地敲击两下黑板。

被敲黑板的声音吓醒,大家一个激灵睁开双眼。

【不得不说,还是上课时候睡得觉最香了】

第三次重返高中校园的时黎如实想。

看见所有人都睁眼后,郑老师才质问道,“干什么,你们班昨晚一起做贼去了?”

众人:作贼没有,替天行道打变态去了。

不对,他们不是替天行道的生产者只是替天行道的见证者。

郑老师声音里满是恨铁不成钢,“这整个班级,就只有高芸和傅回星两个同学没有睡觉,你们其他人昨晚都干嘛了?”

明明都是一起熬夜一起进派出所,结果就傅回星没睡。

时黎不甘地想【都一个时间睡的,凭啥他不困】

除高芸外所有人:对哦,凭啥你不睡?

高芸:啊?不是?姐妹,你俩昨晚一起睡的,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呀!

郑老师就没想过能问到答案,她下一句话就甩出去了一句重磅炸弹,“你们好日子快到头了,你们班主任老师马上结束在外出差,估计下周就能回来了。”

“等你们班主任回来,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郑老师甩出这句恐吓,达成了让学生清醒的目的,就继续讲课。

不管是什么样的学生,班主任对其的威慑就是要强于代理班主任和科任老师。

郑老师在做代理班主任之时,虽然也会正常管理班级,但终究不如班主任严格。

自开学以来,就没有见过班主任,一直是郑老师代理班主任。

大家对于这位老班很是好奇,有人想去找时黎打听一下这位班主任为人如何。

如果这人不行,那他还是不要回来了,可以多在其他学校进修两年,等他们高中毕业后再说。

一同学提到这个想法后,有人想到另一件事。

[你们说,老班他能听到时黎的心声吗?]

[不能吧,政治老师数学老师历史老师……他们都没听到,他应该也听不到才对]

[应该只有我们班级的同学才能听到时黎的心声吧]

大家也不很能确定班主任听不见时黎的心声,所以用的限定词是“可能”。

能听到时黎心声到如今已经两个月了,大家至今还不明白为何他们能听到时黎心声,以及是否还有其他人能听到时黎心声。

[那我们就做最坏的打算和最好的准备]

郑老师没有骗大家,周一到校后教室前站了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身材高挑中长发扎于脑后。

在一瞬间,所有人就想到了上周郑老师说的话,这该是出差大半个学期的班主任了。

傅回星要在早自习铃声响起之前进教室,班主任看见教室人满了,也是到了早自习的时间,将教室门关上。

因为讲台前站着个一脸严肃的班主任,同学们在进入教室后都没有出声,教室内异常安静。

时黎对班主任是比较熟悉的,光看他这架势,就晓得他想干嘛。

她拄着脸看向讲台上的人,【吼,要训话了】

在安静的教室内,时黎这道声音格外明显。

“谁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