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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烟握住他的手腕,弯眸轻笑。

“不要急日子还长呢。”

“可是……”沈饶撇撇嘴。

祁烟脸颊贴上干燥的掌心,清透的眸光在昏暗的室内仿若闪着光。

“我想给你名正言顺,”她一字一句说,“沈饶,我不能轻视你。”

不是不想,是不能。

家族教育让她古板,也让她明白其中的责任和份量。

沈饶心跳漏了半拍,遵从本心地亲亲她的眼角,又垂着头嘀咕道。

“你也不先验验货?万一我不行呢?那多吃亏。”

“没关系,你不行我也要你。”祁烟说。

“……”

沈饶心脏处瞬间被重击,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你刚才说什么?”

“你说,我不在乎你行不行。”

祁烟伸出手捧上他的脸,笑眯起眼,“在我这里,你可以更自信点。”

“祁烟……”沈饶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不可置信道,“你居然这么爱我……”

被震撼的沈饶甚至都没怀疑在做梦。

因为这已经不是梦能出现的程度了。

他心里酸酸的,更多的是蜜糖般的甜味。

祁烟笑笑,没回他这句话。

随即她还郑重地思考了一下,“而且你应该没问题。”

“应该??”

沈饶咬着牙,捏住她的后脖颈,语气危险,“你还看过别人的??”

祁烟看着面前如果她说“是”估计就能掐死她的男人,默默缩缩脖颈,真诚道。

“我在书上看的。”

“说了你少看乱七八糟的书!”沈饶戳戳她的脑门。

祁烟无奈地捂住额头,环住他的腰身,下巴抵在他的小腹处,讨好似的道。

“以后不看书了,只看你。”

“……”

沈饶重重吐出口淤气,挑起她的下巴,晦涩不明的眸光潮湿滚烫。

“祁烟,既然不碰我就别总是勾我。”

说完,他俯身吻上她的唇,辗转厮磨,缠绵悱恻。

一吻结束,沈饶喘着气修长的指尖去解她的衬衣纽扣,被同样眼尾薄红的祁烟桎住手。

“你该休息了,明天还要去公司。”

“我知道。”

沈饶蹭着她的侧脸,暗哑地嗓音低沉蛊惑。

“我伺候你脱衣服好不好?”

虽是在询问,他的手指已经不老实地解开一颗扣子。

祁烟慢慢垂眸。

骨节分明的大手背部凸起几根青色的经脉,不像会温柔的手,此时正“温柔”地解她的衣服。

“好啊。”祁烟扬扬唇,撑着身子,任他去了。

她不阻止沈饶反而没那么大胆了。

他抿着薄唇,一点一点解,指尖能不经意划过她缓缓起伏的胸口。

沈饶指骨微麻,不自觉曲起手指,里面的白色吊带露出来。

刚脱掉祁烟衬衣的沈饶这时耳根已爬满红晕,抱着她的腰,半天没有动作。

手下的肌肤好像暖玉。

吊带褪到小腹处,拇指虎口贴着紧实的腹部,那里流畅的马甲线清晰可见。

祁烟感受到腰腹越来越烫人的掌心,好笑地看他。

“怎么不继续了?”

“……”沈饶忽然猛地撒开她,“还是你,你自己脱吧。”

丢下这句话,他跟有鬼在追一样翻身下床直奔浴室。

独留衣服褪到一半的祁烟在床上发怔。

她看看自己,再望望紧闭的浴室门,无奈地扯唇。

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房间浴室内。

沈饶用凉水拍了好几遍脸,才抬头看向镜面,额前的发丝洇湿,晕开的红在冷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给他增添几分凌乱的诱惑的美感。

沈饶望着里面耳根泛红,眸中含水的自己,唇不受控制地疯狂上扬。

冷冽的五官被软化成一桃花汪春水。

他想:

现在的祁烟好喜欢他。

他幸福的有点不真实。

思春般的想象,被祁烟的敲门声打破,接着她平稳的声音传来。

“沈饶,在里面不要出来。”

“怎么了?”

沈饶转动门把手开门,打不开被从外面锁住了。

他有一瞬的慌神,朝外面喊,“祁烟?祁烟!”

“……”

没有回应。

空寂的浴室外没有半点动静,寂静的可怕,浴室门的磨砂玻璃也看不清外面。

这种未知的恐慌几乎能掩盖掉所有神经。

不过沈饶还算镇定。

他在浴室里来回走动,破门动静太大被他否决,余光瞥到半开的浴室窗。

客房露天阳台,这里能看到帝都最好的景色,车水马龙中繁华的都市灯火辉煌。

祁烟站在露台上欣赏着盛景,还好似心情颇好地挑挑眉梢。

“景不错,你觉得呢?”

她看向站在露台围栏外,被她拽住领子才堪堪没掉下去的杀手。

“我,我,我……”穿着服务生服饰的杀手脸色煞白,话都说不利索,“咱,咱们有话好好说,这,这可是三十楼!!”

他想抓住栏杆,下一秒锋利地匕首就扎过来,只能努力保持平衡。

杀手惊恐地看着面前笑容浅浅的女人,此时无比后悔接了这个任务,没人告诉他是来杀瘟神啊!!

祁家继承人。

有着被所有杀手组织永久拉黑的前科,因身世特殊,想杀她的人数不胜数,但至今无人伤过她分毫。

除了顶级的家世外,还有她那堪称恐怖怪物的实力。

大大小小的暗杀无数,她被拉黑还是因为据说是被追杀烦了,直接上门捣毁了几个当时最大的杀手组织。

自此有关祁家的委托被业界禁止。

杀手也是曾经被肃清的组织成员幸存者之一,要不然也不能认出她这张脸。

杀手看到她眉眼间的淡漠,就幻视当年火光冲天里,她站在尸堆与枪林弹雨中漫不经心地模样。

像极了收割人命的松弛死神。

那种恐惧感太深,以至于对生死看淡的杀手也无法承受。

他猛地哆嗦了一下,一股尿骚味传来。

祁烟眉头皱起,嫌弃地松开他,往后退一步。

杀手哪里还顾得上丢人,赶紧扶住围栏,颤声道。

“我真不知道任务目标其中之一是您,您放过我吧。”

他心里不知骂了多少遍发布任务的狗东西。

今天活着出去就杀了卖家!

祁烟后退两步,捂着鼻子道。

“我不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