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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烟睨着平板上的热搜新闻,吸着椰子水摇了摇头。

“不是我。”

这是经理自己的主意,她不听别人说也不知道。

“祁烟,你说过不会骗我。”

沈饶死死盯着她。

“?”祁烟脸上浮现疑惑,“我没有骗你啊。”

真不是她给的!

沈饶紧抿着唇,环视一周奢靡的景象,问出今晚的疑惑。

“这家酒店是你的对吧?”

肯定的语气。

祁烟也没有否认,点点头,“是我的,你喜欢吗?”

“……”

猜测证实,沈饶自动无视她后半句话,被她气笑。

“你酒店的终身卡,你告诉我不是你给的?”

“经理送的赔礼,确实不是我,我并不参与酒店管理。”

祁烟一板一眼地解释,还不忘又补了一遍。

“你喜欢吗?”

她这淡淡的态度让沈饶心里莫名窝火,跟了句。

“怎么?我喜欢你能送我?”

祁烟思考一会儿,认真道:“可能不行……”

这如同点燃炮仗的导火索,沈饶噌一下站起来。

“不行你还问什么?”

到顾笙歌那就是送卡送服务,到他这就是问两句,然后“不行”是吧?!

想到这沈饶瞪她一眼,抿紧唇角,大步往酒店客房区走去。

“哎,沈饶你去哪?别走啊。”

不管她唤,沈饶头也没回。

独留抱着椰子水的祁烟一脸懵。

这怎么又生气了?

“沈饶等等,你等一下。”

客房走廊,厚重的地毯上沈饶优越的长腿大步走在前面,祁烟在后面追。

祁烟望着他的背影,突然站定在原地,声音发硬。

“沈饶,回来。”

“……”在前方的沈饶身体一顿,转身看她,“你凶谁呢?”

祁烟:“……”

祁烟脸色缓和,朝他招招手,“来。”

“你叫狗呢?”

虽然这么说,沈饶还是一脸不情愿地过来。

祁烟想拉他的手,被他躲过。

“别动手动脚的。”

被祁烟纵得,现在他多少也有点恃宠而骄的味了。

说不碰就不碰,祁烟收回手,他却不满意了,唇角下拉,骂她一声。

“坏女人。”

“嗯?”祁烟抬眸,“我怎么又变坏了?”

“……”

沈饶不吭声。

“我话还没说完,你走什么?”

祁烟伸手拉住他的手,这次沈饶没有躲,垂着长睫任她握着,低低道。

“还有什么没说完?”

祁烟捏捏他干燥的掌心,仰头上睨沉寂的黑眸。

“我只能送你我手上一半以上的股份,这家酒店我还有用。”

珑湾有她不少东西,全送了会很麻烦。

祁烟怕他嫌弃这点,踌躇道:“你要是嫌少……”

“别!”

沈饶制止她继续发言,长睫轻颤,“我不要。”

“少了?”

“不是!”

“谁稀罕你那两个臭钱,”沈饶瞪她,又瞬间熄火,嘀咕道,“你瞒我的事可真多。”

不管是谷永斯,还是珑湾酒店。

沈饶再次意识到,他了解的祁烟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这种失控感,让沈饶有些恐慌。

素来有恃无恐的上位者,在她面前毫无自信可言。

想着,沈饶反掌握住她的手,将人往电梯拉。

祁烟跟着他走,进电梯前看着他的沉默地背影问道。

“不回家吗?”

沈饶突然停住,沉眸望她,意味不明道。

“试试在酒店。”

“……”

祁烟被拉入房间后,刚关上门,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按在门板上

沈饶手背搁在她后脑勺垫着,另一只大手扣住她的腰,鼻尖轻轻抵着她的鼻尖,吊灯的光照不进他晦暗的眸底。

薄唇张开 热气缠绕,暗哑的声音磁性惑耳。

“祁烟,给我葡萄酒换成葡萄汁好玩吗?”

“嗯?”沈饶贴着她的唇,胸腔振动发声,“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上次在星岳阁他就说怎么红酒变葡萄汁,结果星岳阁是她的。

今天红酒又变了,果然珑湾也是她的。

沈饶一口咬住她的唇,含糊不清道:“说话。”

“喝酒伤身,我是为你好。”

祁烟扶住他的手腕,吸了口气,躲过他恼人的吻,扯过他的领结,带动上面耀眼的蓝宝石,清越的嗓音几近淡漠。

“同时,我也在告诉你……”

两人距离离的极近,祁烟轻轻指腹摩擦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不疾不徐道。

“你的命也随时掌握在我的手里,宝宝。”

她没心,换得是葡萄汁。

她有心,换得是什么就不好说了。

最后两个字被祁烟说的温柔,九曲十八弯,直接拐进了沈饶的心里,

忽然,沈饶咧开嘴,就着祁烟覆在他脖子上的手靠近,笑容放大。

“我希望以后你在床上掐我时能用点力。”

窒息play,想想就刺激。

沈饶逐渐兴奋。

他在恐惧和愤怒中,选择了发骚。

“……”

祁烟倏地跟摸到烫手山芋一样撒开他,扶上额头,叹道:“沈饶,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对你正经不了一点。”

沈饶埋在她颈间蹭,直到浑身都沾染上她的气息才满意。

难得他没有作乱,而是闷在她怀里闷声开口。

“顾笙歌的事是你让人办的?”

“嗯,”祁烟环住他劲瘦的腰,“经理告诉我有人要对她下手,我让他们看着处理。”

她也没想到几年不见总店的珑湾已经这么野了。

“哼,知道也不告诉我,这世上的人都你这种好心人自己去救好了。”沈饶哼哼唧唧。

祁烟笑了下,手臂抱紧他。

“她是你朋友。”

闻声,沈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她,“什么意思?”

“你的朋友,我理应好心。”

她说。

放在别人身上,她顶多在事发前让人报警,别说这又是售后证据又是补偿了。

她哪有那个闲心。

沈饶久久凝视着她,黑沉深邃的眸底仿佛有滔天巨浪翻滚。

半晌。

他一个弯腰将祁烟打横抱起,放到床边,抬手捧住她的脸。

沈饶的指尖停在她的唇角,反复捻着柔软的红唇,眸光的深沉如打翻的墨汁,能够侵蚀一切。

薄唇张开,低哑的嗓音含着浓重压抑的欲念。

“祁烟,我有点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