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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不见的陈怀,穿着身板正的西装,手忙脚乱的在里面帮忙。

沈饶套着卡通围裙,拿着木锅铲搅合着锅里的东西,同时不耐烦的冲陈怀说着什么。

后面两个人坐在小板凳上削着梨。

各自分工明确,很平和温馨。

却是她完全想象不到的画面。

祁烟怔了会儿,才屈指敲了敲厨房隔开的玻璃门。

‘咚咚——’

里面的人听到声音,不约而同的抬起头。

沈饶看到站在门外的她眸子瞬间亮了,将木铲递给陈怀,嘱咐了什么,快步从厨房出来。

玻璃门打开时,梨子被熬制出的甜香气更浓了。

沈饶身上的围裙不太合身,绷在身上,宽肩窄腰,那张矜贵的俊脸,配上粉嫩少女心十足的围裙。

有些滑稽,又莫名的可爱。

他先是捧住祁烟的脸,旁若无人的亲了下她的侧脸,低声问。

“睡好了吗?”

颀长的身躯挡住她,从身后的厨房,只能看到男人往下弯的脊背。

她不太习惯这自然的亲昵,但并不讨厌,也没挣开,应了声。

“嗯,睡的很好。”

“你们在做什么?”

祁烟捏起他散落在身侧的围裙带子,挑眉疑惑道。

沈饶弯眸,露出狡黠的笑,冷感的五官一下子明媚起来。

神秘兮兮的拉着她到餐厅。

打开玻璃罐,从里面掏出根透明包装的糖,褐色的糖身,可爱小熊的糖形,溢出股梨香的清甜味。

祁烟往后瞟了眼精致的压花玻璃罐。

刚才的走的太快没看清,现在看出到了,里面铺了一层的棒棒糖,这是个糖罐。

祁烟默默收回视线,沈饶已经撕开包装,放到她嘴边,期待的望她。

“你尝尝?我第一次做,不知道好不好吃。”

这话明显是唬人的。

第一批装袋前,就让陈怀他们都尝过了,一致好评。

不过他们的评价不重要,还是要祁烟觉得好吃才行。

她没多想,张口含住糖身,嫣红的唇,跟手指离得很近。

沈饶觉得手心有点烫,眼底也涌出些晦色。

祁烟尝着糖,点了点头,空出嘴来点评。

“很好吃。”

独特的梨香,清甜不腻,甜度恰到好处。

沈饶盯着她毫无所觉的脸,压下那点躁意,又染上温柔。

“你喜欢就好。”

“怎么想起来做糖了?”

她叼着的糖问。

好吃是好吃。

但,她想不出,沈饶病情稳定后,第一件事是买梨熬糖为了什么。

沈饶接下来的话。

让祁烟无意识的咬碎了嘴里的糖,细碎的甜从口腔中炸开来,像是在放蜜做的烟花。

“你不是要戒烟,我记得你不抽烟时爱吃糖,外面的容易蛀牙,所以做了点比较健康的梨膏糖,到时候给你放在车里,烟瘾犯了就吃这个。”

说着,他拉住祁烟的肩膀,俯身,凑近她。

“你为我戒烟,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糖的甜味在两人呼吸间,升腾,蔓延,诱人。

祁烟大脑有些空白,连嘴里的糖什么味都忘了。

只会木讷的致谢。

“谢谢。”

沈饶轻笑一声,“我不要你谢我。”

“那你要什么?”

大手将她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放缓了声线,暗哑的在她耳边低语。

“阿烟,我也想吃糖。”

“……”

沈饶舔着薄唇,直起身,笑的一脸餍足。

“确实挺甜的。”

祁烟半捂着通红的脸,喘着粗气,清眸淌着春水。

仿若,古井落入开的正盛的桃花,激起滚烫的涟漪。

……

祁烟好不容易从沈妖精那里脱身上楼,手里还拿着已经吃完的糖棍。

脑中不受控制的忆起,糖块在炽热的唇舌间融化的场景,她好似被烫到,快速将其扔进垃圾桶。

拉起衣服,喘了口气。

现在的沈饶跟三年前的完全不同,更缠人了。

如果说当时是纯情,那现在就是纯欲……

她缓了缓后,拢起额前的发丝,转身的进了浴室。

沈饶唇角带笑的回到厨房。

陈怀投来八卦的视线,真不怪他,自家老板一年到头,能笑一下,那都是老天爷要下红雨了。

刚才他也看见祁烟了,但是没敢偷看后续。

一来,锅里的梨膏要有人看火候,不然熬制的时间长了容易发苦。

二来,他没那个胆啊!

沈饶接过他手里的木铲,心情颇好的搅拌梨膏。

陈怀在一旁把熬好的倒进磨具里,忍不住好奇问。

“老板,您跟祁小姐和好了?”

最近这半个月。

沈饶发病,根本没法见公司任何人,有些需要他过目签字的文件,还是祁烟帮忙代传的。

今天沈饶突然联系他,还以为是病情稳固,能工作了,谁想到,病情是稳固了,但开口是让他去买什么糖罐。

等他抱着罐子和文件跑来,还没来得及说工作,就被拉进厨房帮忙到现在。

现在看沈饶又是做糖,又是满面春光,陈怀合理怀疑,他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沈饶没回答,反而说起了不相干的。

“你年薪多少来着?”

“一,一千五百万。”

陈怀警惕道。

“再给你涨五百万。”

“!”

陈怀睁大了眼。

他悟了,这是真和好了!

陈怀瞬间干劲十足,手里的梨膏像是价值几十亿的合同,郑重的手都没抖一下,生怕漏出来一星半点。

沈饶心情好,连同别墅里两个佣人也涨薪一倍,原本还有些惧怕他的两个小姑娘,立刻改变了立场。

什么疯子,那是财神爷!

什么叫发疯,那叫心情不好,财神爷有点脾气很正常!

沈饶哼着不着调的歌,在灶台前颇有贤夫良父的味。

陈怀在外看着,心里莫名的感动,还偷偷扯过餐桌上的纸巾。

呜呜呜……

老板太不容易了,终于熬出头了。

祁烟收拾好从楼上下来,就看到陈怀在那抹泪。

正好沈饶弄完,扯下围裙出来,她提了一嘴。

“陈怀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

“嗯?没有吧。”

涨工资了还不开心?

“我刚看到他哭了,你不会欺负人家吧?”

“……我是那种人吗?”

沈饶瞥到祁烟好似在说,你就是的表情,梗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