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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半天,有二十三个办存银卡的,算上秦婕舅妈那五个人直接营收一千三百二十两银子,另外带着孩子们来玩的单次数量就收入八十七两银子,另有五个定做滑梯爬行架的,大小不等入账二百三十六两,账面上现在一共一千六百四十三两银子。

秦婕不由得感叹一句:“这益智园可真是开对了!”

顾竹青脸上堆笑:“那是因为新鲜,咱们这益智园可以说是整个大武朝头一家,家里有点钱的基本上不会吝啬给孩子们花钱,不过这存银卡的钱刚开始收到的多,但接下来会有一个月,甚至数月那些人过来是收不到钱的,所以也不用太惊讶一上午能营收一千多两银子。”

秦婕呶呶嘴:“等存银卡的次数用完了,她们若想继续玩不还是要办存银卡?”

“那如果在人家办存银卡之前,青阳县又有另外一家类似于益智园的铺子开张呢?”

一句话给秦婕问懵住了。

“还能这样?”

顾竹青莞尔失笑:“商场如战场,为何不能?”

秦婕不耐烦地扣了扣额角:“那咋办啊?”

“需要创新和维护,这个东西一时半刻我也说不明白,等回去我写个章程给你,你交给王掌柜的办这个事情就好。”

秦婕点点头:“行。”

开张当天就要收这么多钱,秦婕直接做车请大家伙去宝玉楼吃饭,等吃过饭后铺子里的一切有王掌柜照料,她们俩就不再去铺子里,跟着李四送了回春霜和药膜去了回春阁。

铺子都准备好了,秦婕找的小丫头个顶个的水灵清秀,一双柔荑嫩如青葱,是个适合帮人按摩做脸的好苗子。

顾竹青将东西入库回春阁,因着秦婕着急回家处理柳姨娘的事情,她无心再听顾竹青介绍推到明日。

顾竹青想着离回春阁开业还有六日,耽误一下午不算啥,便叫李四送秦婕回府。

秦婕摇了摇头:“我不回府,我先去县学找我哥,我爹真的发怒的话,也就只有我哥说话他能听得进去!”

更何况柳姨娘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爹只怕是能把秦家掀了。

“那我跟你一起过去,正好去看看瑾之!”

“嗯嗯。”

两个人一块结伴去了趟县学。

今天县学开始放春假,给学子们十五天的时间回去帮着家里插秧播种,要不是朱瑾之他们还有事情忙,只怕是姐妹俩会扑个空。

朱瑾之背着包袱同黄永志刘畅和秦战范子轩站在县学门口不知在争执什么,几个人的神情都不是很和善。

秦婕大喊一声:“哥!”

他们瞧见来人,立即收敛神情。

秦战扭头看着秦婕,目光下意识落在顾竹青身上,旋即问道:“今天不是你那铺子开张的日子,怎么不在铺子里忙,跑来这里?”

秦婕不知道如何解释,而且还有外人在,只着急催促:“家里出事了,你快跟我回家!”

“行!”秦战一口应下,扭头看向朱瑾之劝说一句:“瑾之兄,他毕竟是我们的同窗,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理应一同前去看望,三日后我在县学门口等你,若你不来,我们自行前去!”

朱瑾之薄唇抿成一条线,神情淡漠地没有回应。

秦战只能同妹妹和范子轩一起快步离去。

等人走远,刘畅才嗤笑一句:“咱们县令公子哥可真是个多情多义的人,自己要献爱心,非得拉上我们,难道不知道上次荷花苑韩树宝羞辱嫂夫人的事情吗?我看他就是装不知道,在这博个好名声。”

顾竹青听着他们的话,很是好奇:“韩树宝怎么了?”

黄永志笑着回话:“腿被打断了!”

“啊?又被打断腿?”

这县学的学子们读书很倒霉啊!

顾竹青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朱瑾之,朱瑾之眸光炽烈地盯着一袭鲜艳红裙的顾竹青,心中眼底的惊艳藏也藏不住,柔声启口:“是他岳父动的手,总之与我们无关,不谈也罢!”

顾竹青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来:“他岳父干嘛打断他的腿?他找妾室了?还是家暴了他娘子?”

一想到上次在荷花苑的事,顾竹青觉得韩树宝能干出这个事。

朱瑾之单手背后,另一只手抬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青儿,这个事三两句话说不清楚,你若想知道为夫回家告诉你!”

刘畅却已经嘴快地蹦出事实。

“韩树宝不举,他娘子嫌弃他不是个男人,嫌弃得久了他娘子和村里的猎户搅合在一起给他戴了绿帽子,他一气之下把他娘子的腿打断了,但他娘子的家里人是河湾镇有名的屠夫,直接冲上门把韩树宝腿打断,逼着韩家人写了和离书,啧啧啧,怎一个惨字了得!”

“河湾镇有名的屠夫?”顾竹青嘴角一抽:“可是姓孙?”

刘畅点头:“对,嫂夫人认识韩树宝他娘子?”

“不认识。”顾竹青摇了摇头,心中惊叹,这可真巧。

孙屠夫竟然就是韩树宝的岳丈,不过那样一个粗人确实能干得出来霸气护女的事情。

“韩家人难道肯这么轻易的算了?”

“他们不算了能咋办?孙屠夫可是河湾镇有名的暴脾气,气急了能拿刀剁人的那种,而且韩家无权无势,因着韩树宝秀才功名的身份,娶了孙屠夫的女儿,孙家给了十八抬嫁妆和一个二进深的小院这才日子过得好点,如今和孙家闹掰,一家子又回到村子里种地为生,怎么斗得过孙屠夫一家?”

刘畅倒是觉得韩树宝也太惨了。

难怪他之前那么鄙视女人,原来是自己不幸被自家娘子侮辱的心理扭曲,看见女的就忍不住想讥讽。

黄永志感叹一句:“可怜的韩兄,他不举的事已经闹得河湾镇满镇风雨,这日后肯定不好娶媳妇,只怕是留后都是问题!”

朱瑾之看着两个好友混不吝的样子,走上前揽着顾竹青的肩头说道:“你们俩回去吧,不用等我,三日后若你们愿意去和秦战一同前去,我肯定不去。”

刘畅一脸无所谓的应下:“行,你不去的话,我和永志过去凑热闹!”

其实刘畅很想看韩树宝不举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黄永志身子一偏,没让刘畅勾搭到自己,嘴里嫌弃道:“看他还不如多想点主意赚钱,要去你自己去,我也不去!”

还不够恶心人的呢!

“嘿——”刘畅蹬着黄永志,一撸袖子指着他问:“你去不去,你不去的话我就去找你哥说你最近思春——”

黄永志一把扑上前捂住刘畅的嘴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顾竹青,道:“瑾之兄,嫂夫人,我和刘畅就先走了!”

刘畅:“唔唔——”

黄永志力气贼大,笑着把刘畅捂嘴拖走。

待他们走远,朱瑾之这才上下打量一眼顾竹青,眼神炽烈得能把顾竹青烧穿。

顾竹青被看得脸颊有些发烫,撇了撇嘴问道:“干啥这么看我,我穿这个不好看?”

朱瑾之抬手将她垂下来的一缕发丝挽至耳后,眸中的热情似火,深情似海:“好看,好看的我想把你藏起来,不想让任何人多看你半分!”

甜得发腻的话一说出口,顾竹青忍不住扬起嘴角,娇嗲瞪他一眼:“你这个人,什么时候这么霸道?”

朱瑾之笑意加深:“自从心悦于你。”

顾竹青的心像是被羽毛轻轻撩拨一下,酥酥麻麻叫人很想继续听。

果然情话最动人心!

“行了行了,大白天的搞这一套,一会着火了都没法灭火!”顾竹青脸红嘟囔一句,拽着朱瑾之就往马车旁边走。

朱瑾之一脸懵:“大白天的着火,为何无法灭火?”

顾竹青:“……”

她忘记朱瑾之是个古代人了,怎么会听懂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她的脸颊更臊红了。

“就是随口一说,你别纠结了,既然放了春假,那咱们直接回家吧!”

“好!”

两个人上了马车直接回朱家村。

……

秦府。

秦婕和秦战兄妹俩赶到家的时候,瞧见柳姨娘瘫在软塌上,嘴歪眼斜地看着秦父一直流眼泪。

而秦母披头散发,红肿着脸颊跌坐在地上,两行清泪挂在脸上看上去格外可怜。

“娘!”

“娘亲!”

兄妹俩飞扑上前,将跌坐在地上的秦母扶起身。

秦战神情恼怒地扭头盯着秦父,质问一句:“爹为何要这般折辱娘亲?当真是要当个宠妾灭妻,任天下人耻笑的混不吝吗?”

“放肆!”秦父怒斥一句,指着一旁的柳红英说道:“你看看你那个满口仁德温顺敦厚的娘亲干出的好事,夫妻二十几载我倒不知道她竟心如蛇蝎,早知如此,当初……当初我就不该留她在府内!”

秦父气急,差点说不出口。

秦战微蹙眉头斜睨了一眼柳红英瘫痪的样子,他冷漠嗤笑一句:“不过是个贱妾而已,当家主母可随意处置,就是娘亲杀了她又能如何?”

“你……逆子!跪下!”秦父气得胡子都快翘上天了。

秦婕直接喊道:“爹爹有什么冲着我来就是,哥哥是无辜的,你既然那么心疼柳姨娘,那你把我和娘都杀掉算了,反正你也不喜欢我们,满心满眼只有一个贱妾!”

秦父差点被气晕,看着敢对自己大呼小叫的一双儿女,又看着脸色苍白满眼惧意的秦母,伸手指了指她:“你看看你,你养的一双好儿女!”

话落,他不再多说,直接起身抱着柳红英离去,大喊管家请大夫!

待人走后,秦婕忙拉着秦母的手问道:“娘,你怎么和爹说的,他怎么会打你?”

“还能如何说?说她柳氏要剪彩,我们不让,气急攻心之下就成了这个鬼样子,你爹不仅不信,还动手打我……”秦母说着眼泪刷刷往下滑落,一颗心就此冷得彻彻底底。

这种境地,秦父竟然还能为柳红英为难他们母子,可见他是多爱护那女人。

秦母若还对这种人有奢想,那就是自己脑子有泡。

秦战看着母女二人沉声启口:“柳红英当真是急气攻心瘫痪的吗?”

秦婕立即扭头瞪向秦战:“哥哥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和娘还真能做出那种下作事,害她一个贱妾?”

秦战意识到自己口气不好,深呼吸一口气后解释:“不是,我只是怕你和娘真做了此事,以爹的性子势必会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倒霉的还是我们!”

秦婕心里咯噔一下。

秦战又道:“不是你们就好,爹他可能一时接受不了,过阵子就好了,这段时日小婕你忙完铺子的事情就多陪陪娘亲,实在不行去庄子上小住一段时间就好,其他的交给我来解决!”

秦婕满意地哼哼两声,然后搀扶着秦母回了住处。

他们一走,秦战温文尔雅的脸上逐渐扭曲,眸中泛着浓烈的杀气,与平时的他判若两人。

……

转眼过去三天,秦战准备好马车喊了几个同窗在县学门口等着朱瑾之他们几个人一同前去河湾镇的韩家看望韩树宝,如同当初秦战喊着黄永志他们一起去朱家村看朱瑾之。

只不过左等右等也不见人,秦战便带着刘畅他们一起去了河湾镇。

而此时,朱瑾之正陪着顾竹青去河湾镇买珍珠。

开工五天,作坊里备好的药材和珍珠就全用完了,顾竹青知道光那些废珍珠根本不够用的,只能再找于掌柜买些低品珍珠,同时她将大宝写得倒腾珍珠的生意看了,觉得是个可行的好法子。

马车行驶至半路,车轱辘却跑断辙了一个,险些摔到朱瑾之和顾竹青。

李四站在路边修马车的车轱辘,朱瑾之和顾竹青在一棵大柳树下乘凉。

天气燥热,一条蜿蜒的黄土路上升起腾腾热浪。

顾竹青抬手擦了一下额角流着的汗水,看向朱瑾之说:“不然咱们走去河湾镇,让李四找马车行的人回来换个车轱辘?”

朱瑾之点头答应,两个人喊着李四拔步就要走,一辆马车朝着他们这个方向直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