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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啥故事,这狗以前镇上一个老婆婆养的,老婆婆死了,这狗就成流浪狗。后来偷吃人家铺子里的东西,差点被打死,跑上山了,这么多年了,我以为它早死了。】

【你们放着这狗在山上,不会怕么?】

【不怕啊,毕竟这狗只咬上山成亲的。】

【...这还是只单身狗。】

【不过,也不止这狗,以前山上袭击送亲队伍的还有过流浪猫,其他的流浪狗,几乎每个上山的新娘子,都会遇到它们的袭击。】

【镇上的人,觉得这是菩萨给新郎新娘的考验,经受住考验,他们就能受到佛祖保佑。】

【这结个婚,也挺不容易啊...】

【等一下,只咬成亲的,这狗把宁宁当成真结婚了?】

【很正常啊,人都分不清,没看直播的不清楚情况的,一看肯定以为是结婚的。】

【妈耶,那春花会不会也认错啊?】

【emmm...这不好说...】

【救命!好可怕!】

【认错了不是挺好的,宁宁既然觉得自己能跟菩萨碰一碰,诅咒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吧?】

【你们有病吧,宁宁又没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现在是在诅咒她么?】

【宁宁就算再讨厌,也不至于被诅咒啊。】

【这里有个悖论,宁宁要是真的被诅咒了,那二公子说的菩萨,也没好好保佑人啊。】

【笑死,都惹了普萨了,还想要菩萨的保佑,做梦去吧?】

【emmm你以为菩萨为什么是菩萨,菩萨就是世人怎么对待他,他都以无私回报世人啊。】

...

【我真的服了,这你们都能给宁宁洗?】

...

越往上去,这狗出现的次数越少。

队伍离开后。

黑鸦和咪咪蹲在树上,树叶掩映,外面看不到他们。

咪咪觉得奇怪。

“这狗也是宁宁叫来的?”

黑鸦:“不是啊,我不认识它。”

咪咪:“那它为什么要帮我们?”

宁宁让它和黑鸦,阻挠队伍前进,阻止他们在五点之前到达山上的寺庙。

上了山,它们还没行动。

这狗就跑出来,它们也不用出手了。

黑鸦:“不知道哦,问问宁宁吧。”

咪咪张望。

那狗不见了。

“那狗好厉害。”

被打了那么多次,还活着。

它当时,就被摔了那么一下,就死掉了。

黑鸦:“确实挺厉害。”

他把刚刚看到的,传给宁宁。

在客栈的宁宁,收到黑鸦传回来的画面。

之前在送亲队伍里大闹一场的瓦夏,正窝在它腿上,睡得舒服。

她托着下巴,盯着水晶球,不知道在看什么。

桌子对面,苗檀学着宁宁的样子,托着下巴,也盯着水晶球看。

三分钟后,她放弃了。

“不行,我什么都看不到。”苗檀有些崩溃。

纪莱:“切,早就说过了,你还不信。”

苗檀跑到宁宁边上,趴在桌子上,问宁宁:“姐姐,你到底在看什么呀?”

宁宁抚摸着水晶球,说:“你们也听说了吧,这个镇上男女结婚的规矩。”

纪莱点头:“听说了啊。”

不就是新嫁娘必须上山拜佛么。

宁宁:“他们这拜佛,有个限制条件,必须在五点之前完成,我在想,为什么要在下午五点之前。”

纪莱被她问住了。

苗檀:“估计就是当地独有的习俗吧,这跟你刚刚看的东西有关么?”

宁宁:“有。”

周承肆推门进来,怀里抱着一摞书。

他走过来,把书放在宁宁面前。

“你要的县志,我都给借来了。”

看他们三人围在一起,问:“怎么了?有什么发现?”

宁宁:“我确实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这段时间,她让咪咪和黑鸦,到处去打听。

“只要是疯掉的女人,他们拜佛的时间,肯定是在五点之前。”

周承肆:“你怎么知道的?”

他说完一想,宁宁知道,好像是很正常的事情。

“至于没有疯掉的,至少有85%的人,她们在路上遇到了耽搁,错过了五点。”

苗檀仔细想了想,哎了一声:“如果真是这样,是挺有趣的。正常拜佛的,反倒是没受到保护,相反是怠慢的,反而没事。这么看的话,这菩萨还挺个性。”

她故意朝着周承肆挑了挑眉。

虽然周承肆与宁宁的观点相反,旁人都能看出,宁宁这几天的调查方向,都向着济原菩萨,他倒是也没表现出反对。

纪莱思索着:“这个五点,有什么特殊之处么?”

“不知道。”

宁宁站起来:“所以我得去看看。”

*

行走了大概半个小时,队伍终于能清楚地看见寺庙的轮廓。

光为红色院墙,镀上一层影子,影影绰绰。

越到近处,不知为何,越有种朦胧模糊之感。

在山下耽搁了一点时间,到了寺庙门口,已经过了五点半。

媒婆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头上不停地冒冷汗。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扶着宁宁下了轿子。

寺庙门口有几株枯木。

树干粗壮,看上去有些年头。

根有一半在地上,估计是想连根拔起,不知为何又把树留下。

微微倾斜,却盘旋而上,比院墙还高。

明明已经枯了,却有种生机勃勃的感觉。

枯木放在别的地方正常,放在寺庙门口,就有些奇怪。

“这是桃树,据记载,从大韶时期就在,有上千年历史,当初建寺庙时,就一直留着了。”

严台从门里迎出来。

看出来,他是打扮过的。

纯黑色的圆领袍,腰间坠着玉佩,手里拿着柄纯黑的折扇,彻头彻尾的古人打扮。

姜蓁:“上千年?”

严台已经习惯,第一次听说的人,都会露出很惊讶的表情。

若拉隔着红色的盖头,仰望着枯树。

“这树长得这么好,为什么要拔掉,真可惜。”

其他人也有人附和。

严台微微一笑:“这古人的事情,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他状似无意,扫了媒婆一眼,媒婆低下头。

只有若拉,感受到她扶着自己的手,微微颤抖。

“走吧。”

他很自然地伸出胳膊,想要从媒婆手里接过宁宁。

宁年出现,横插一脚,将宁宁的手牵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