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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舒月一直想着怎样才能让对柳若溪的伤害降低一些,但却丝毫没有头绪。

最近秋老虎更加放肆,天气炎热不堪,她心里又着急,一不小心便上火,口腔内起了好几个泡,别说吃东西用膳了,就是说话都疼得难受。

“姑娘,这是奴婢为你熬的去火汤。”

三娘这两天一直变着法的给她弄各种去火的东西,可虞舒月口腔本就疼,心中更是烦闷不已,就更加的没有胃口了。

她示意三娘把东西放到一边,她这会儿没胃口,撑着下巴思考事情。

虞衡越来到她的院子时便瞧见她托着下巴,小脸皱皱巴巴的,双眼放空盯着前方,他蹙眉。

“阿月,你这是怎么了?我听下人说你最近上火,嘴里起了好几个泡。”

“阿月没事,阿兄怎么来了?”

瞧见兄长到来,她这才收起没精打采的颓然模样,但脸上带着的笑意着实还是有些逞强。

“看看你,怎么了,和兄长说说。”

虞衡越见她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他的眉心也微微蹙起,伸手揉了揉她不自觉皱起的眉,一边屏退了四周的下人。

“阿兄可是想明白了?”

虞舒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换了一个话题,她还是决定先探探他的口风,然后才能更好的面对后面之事。

一听她提起这事,虞衡越的脸上就挂上了笑容,眼神也更加温柔了起来。

“阿月,你会不会觉得兄长不正常?”

他虽然没有直接回答她,但这句话已经把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暴露无遗。

“怎么会!”

虞舒月不知道为何兄长会这样想,她作为妹妹的一定要给他充分的支持,支持他所有的决定。

“爱是没有对错的,更不谈正常与否,只是你喜欢的人刚好和你是一个性别而已,古往今来好男风的人也不少,所以这事也并不为奇,兄长怎会不正常?”

“谢谢阿月。”

虞衡越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这几天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深刻的刨析内心深处的想法。

他明确的知道一开始他曾被顾菁言那样明媚的少女吸引过视线,所以当他与空青从绥州回来后,他也一度分不清自己是吃醋顾菁言对他的特别,还是嫉妒顾菁言与他如此相熟。

他一度分不清这两种情绪,那日在茶楼的举动也没有经过大脑仔细思考,不过是和空青斗嘴时话赶话,最后脑子一发热,就做出了登徒子似的举动。

幸好虞舒月及时点醒了他,让他这才有时间反思自己的异常行为。

他先前都对顾菁言比较特别,后面却又被空青吸引,虞衡越也弄不清楚他到底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为此他还去南风倌求证了一番,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和男女无关,他只是恰好喜欢的那个人和他一样的性别。

“阿兄和我客气什么,既然你已经想明白了,那就勇敢去做你想做的,不过……”

“阿月想说什么?与我不用这样客气。”

虞衡越瞧着他说一半留一半,点了点她小巧而挺直的鼻梁,让她不用思虑太多,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若溪……若溪对你情根深种?”

虞舒月想了许久,还是决定把这事给摊开说。

只有从源头上才可能彻底解决这事。

虞衡越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眉心再次蹙了起来,“我一直把她当作妹妹来看,也一直以为她和你一样,对为兄只是亲情之间的爱慕也就没有放心上。”

以前的虞衡越整日只想着如何让自己变强,如何能好好教训一下敌军,让他们不敢再犯大祁边境。

一心都扑在了战场上的他好不容易有点空闲之间都留给了妹妹,至于柳若溪,他不过是因为妹妹才会对她另眼相待。

他的精力有限,没有太过的时间去关注她,当然也就不清楚她对他的感情。

而回到上京城后,柳若溪的种种行为确实让他有时候感到困惑,他也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

“阿月最近就是因为这事着急上火?你呀你。”

虞衡越很快便转过弯来,他知道妹妹在乎这个好友,可是瞧着她因为这事着急上火的都消瘦了些许心中难免心疼。

“这事你不用再管了,你只管好好的过好每一天,这些糟心事别多想,有兄长在。”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一旁桌子上的去火汤端起,喂到了她面前。

“尽量别让若溪太受刺激,她,是真的喜欢兄长。”

就像虞舒月之前说的那样,喜欢是无罪的,并且应该值得尊重的。

柳若溪付出了这么多年的感情,虽然都是她心甘情愿,虽然不是硬要求兄长对此有回应。

但是无论怎样,都希望能够尽量把对柳若溪的伤害降到最低。

“你啊你,天天为别人操心,别想了,好好照顾自己,我去空青那儿给你讨点药来。”

虞衡越把手中的碗递到她手上,一边揉着她的头一边笑着起身。

“阿兄确定只是为了我而去寻空青先生吗?”

虞舒月瞧着他笑得满脸温柔的模样,不禁揶揄地瞧着他打趣道。

“嘴上不适就少说话,多养养。”

虞衡越没有回答她,只是让她注意休息,毕竟看她说话时脸上有些痛苦。

虞舒月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看见自家兄长居然直接施展轻功,直接从她院子旁边飞身进了隔壁桃源居。

她脸上的表情僵住,嘴张着半天没能合上。

兄长这不走寻常路仿佛像个小偷一样的行径实在是让她大跌眼镜。

这……这真的是她那个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兄长吗?

她至今好像还没有见过他如此……如此特别的一面。

虞舒月实在是不愿意用一些贬义词来形容她万分敬爱的兄长,最后只用了特别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