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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衡越,你脑子坏掉了?尽做些不着边际的事。”

这人就是仗着力气大武艺高强就这样对他,空青实在是被气急了嘴上愤愤地说道,手上更是没闲着,直接在虞衡越没有注意时给他下了药。

虞衡越扛着他才刚落到桃源居内,便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他怕把身上的人给摔出个好歹来,安稳的把他放下后,头撑着额头摇摇晃晃的差点直接跌倒在地,还好身体倚在了一旁的树上。

“哼,现在看你还神气不。”

空青睨了一眼摇摇欲坠皱眉摇头的人,从方才茶楼到现在,他总算是出了口气。

“空青,你……你做了什么?”

虞衡越感觉身上越来越无力,他艰难地抬头看向他。

“哼,懂医人的人当然也懂得如何杀人,不过你放心,我只是给了下了一点东西,暂时让你没法作怪,但是你要是再惹我,哼哼——”

剩下的话空青并没有说出来,只是斜眼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虞衡越见状只是无奈的低头笑了笑,他微微叹了口气,随后抬头看向空青,:“方才的事,我——”

“闭嘴,来人啊。”

空青一听他提起方才的事情就炸毛了,还好这两天买了几个下人回来,直接恼羞成怒的高声唤着下人。

“公子。”

“把这人给我扔出府去!”

“公子,这……”

下人虽然才刚到府上没几天,但也知道他们主子让扔的人是隔壁将军府的小将军,是赈灾的功臣。

“哎,空青,不至于吧,不就是舔了你一下吗,我让你舔回来还不行吗?”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扔出去,不然都给我滚!”

空青被气得脸红脖子粗,胸膛更是起伏不定,他伸手指着倚在树上的男人怒吼道:“把他的嘴给我堵上,扔出去,不然都给我滚!”

这次下人不敢再耽搁,抬起虞衡越小声地说了一句冒犯就往外走去。

碍眼的人终于不见了,空青这才拍了拍被气得怦怦跳的心脏,狠狠地吐出一口气,微风吹过,还能够感受到脖子上微微的刺痛感,他摸了摸脖子,咬牙切齿地冷哼一声,同时眼里又闪过一丝困惑。

“哎哎哎,你们不会真的要把本将军扔出去吧,你家公子就是和本将军闹着玩的,我们是朋友,他怎么会忍心真的扔本将军出府,你们快放本将军下来。”

虞衡越此时身体还虚弱着,也不知道空青给他下的什么东西,让他身体无力,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他瞧着桃源居的人真的抬着他出府,顿时急了,小嘴叭叭叭的没停。

“大将军得罪了。”

方才主子发了那么大的火,下人们哪敢不从,只能歉意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毫不留情直接把他扔了出去。

丝毫没敢手下留情,虞衡越落地的那一瞬间只感觉屁股都快开花了。

“阿兄,你这是……”

“衡越哥哥,怎么回事,你没事吧?”

虞衡越还没有从疼痛中回过神来,便听到前方妹妹和柳若溪的声音。

他被人扔出府恰好被自家妹妹给看了个正着,旁边还有个柳若溪,他脸上闪过不自在。

“啊哈哈哈,没事,刚刚给空青先生试了个药,药效还没过,芍药,快来扶本将军起来。”

“衡越哥哥我扶你。”

柳若溪本来还在思考他话中的真实性,瞧见他起身困难赶紧上前扶着他,还一边问他是否真的无大碍。

“没事没事,等会儿药效过去就好了,若溪今日玩得累了吧,我让虞栖送你回去。”

虞衡越瞧着妹妹看向自己的探究目光,知道她有事问自己,便婉拒了柳若溪让一旁的芍药扶着他,并且直接赶柳若溪回去。

柳若溪倒是不想就这么回去,可是他赶人的话都已经如此明确了,她脸上的表情一僵,虽然心中有诸多的不愿但还是只能先离开。

镇国将军府上,虞衡越的院子内。

芍药和虞府的仆人把他一起扶到了他房间内的椅子上,虞舒月瞧了瞧兄长那有气无力的样子。

她心情十分复杂的屏退左右的侍女和奴才,欲言又止地看向兄长。

“阿月什么时候和兄长也这么生分了,有话就直说,从回来时就一副心事重重地盯着为兄,居然到现在都还没说话,这可不太像阿月的性子。”

虞舒月瞧着自家兄长虽然虚弱但是却没心没肺的样子,她微微蹙眉,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阿兄真的没事吗?需不需要我去空青先生那儿给你讨来解药?”

虞衡越听到空青的名字无精打采的眼眸霎时亮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他嘴边勾起一丝笑意,语气不知不觉带上了宠溺,“不用,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呢,让他安静待会儿。”

虞舒月看着他那越来越不太对劲的表情,抿了抿唇,手上更是不由自主地开始转动手腕上的佛珠,她调整了一下,尽量让自己问起来不那么刻意。

“哦哦,阿兄心中有数就行,不过今日在茶楼时阿兄怎得惹了空青先生不高兴了,阿月好像瞧见阿兄在欺负空青先生。”

虞舒月把欺负二字故意加重了话音,眼神更是一直盯着兄长。

“那不是闹着玩吗,我怎么舍得欺负他,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虞衡越嘴角始终挂着笑意,即使这会儿已经全身无力只能靠在椅子上,但心情依旧十分的愉悦,虞舒月见状有些不敢置信地再次试探,这一次她声音因为激动都高了些许。

“兄长难不成还想效仿话本里人物对空青先生来一个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当以身相许?”

“怎么会……”

他本来下意识地反驳妹妹的话,但随即眉头轻轻一皱,紧接着脸上的愉悦陡然消失,一张俊脸瞬间沉了下来,脸上换上了沉思的表情。

这时的他身上气质摇身一变,先前有些吊儿郎当的气质全然收起,这下浑身沉静下来冷脸思考的模样虞舒月还以为此时是在塞外行军的牙帐之中。

“阿兄,你这是?”

“阿月,为兄知道你想问的问题是什么了,你先回去吧,兄长想先静静,等兄长想清楚后,会告诉阿月的。”

虞衡越的声音也沉了下来,语气格外地严肃和认真,虞舒月见此也不再继续说话,只是在即将走出房门时站定回头格外认真地盯着兄长,“不管阿兄最后的想法是什么,阿月,都会支持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