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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武侠修真 > 白泽兰 > 第二百零五章 我要他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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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想扎的更深些,可手腕却被他紧紧地攥住,压在了肩上不令她作为。

小白奋力地去抽那剑,挣动的半响却终是徒劳,反而被他带动着向水面上游去。

她不甘便这般错失了如此好的机会,另一只手凝了碧玉藤的法力,施掌便向他肩上击去。

只是这次他有了防备之心,怎是那般容易便中的。他干脆反手缚住了她的双手,夹带着她向上。

手被制住她便上了脚,下盘不行她便上了口,一口便咬在他的肩上,死死地咬紧牙关誓要活生生咬下他一大块肉下来!

这时哗啦的破水之声传了来,两人浮出了水面,小白的下颌被一只铁掌挟住,随即冷冷的声音响起:“松口!”

小白本做好了视死如归的打算,不说咬死他,亦是无论如何要生咬下一块肉来的。只是听到了这声音,却不自觉地抬眼向他面上看去。

待看到近在眼前蹙眉薄怒的男人,她一惊,松开了口嗫嚅道:“你、你……”

太玄未理她如何,紧蹙的眉头就未松过,只捏住她的颈后拖着她向岸边游去。小白受制于人,未及闭气呛了几口水。

又被他捏着脖颈,便连侧下头都费力,只得侧了眼珠过去,余光打量了他一身冷淡。许是头脑灌了水,便连现下亦是不太清明。

明明她刚刚在与那尉迟游厮杀,怎地冒出了水面,这人便变成了太玄!?

可是那尉迟游道法邪术高深,见她那般不要命的厮打,特幻了个她怕的人来唬她?

想着小白睨了眼那柄还插在他肩上的剑,想觑空拔了下来再插上一剑。

太玄却已是将她扔在了岸边,且冷声说道:“你若再是妄为,我便将你重新封到棺材里,任你老死在地里!”

他这一句将小白止了住,老实地跪坐在岸边水里。

太玄咬牙拔出了肩上的剑,远远地扔到了湖中,蹙眉看向失魂落魄的小白,反身向岸边吩咐道:“将神女带回去。”

那方来了人过来拉她,小白方才回过神来,反应极大的大力地推开了人,叫嚷道:“我不回去!我要杀了他!!”

此时经由刺客闹那么一场,周遭的百姓已是四散,然她这般疯魔了般的声张,怕亦是容易引人窥探。

太玄干脆地指示道:“打昏了,带走。”

下人应声上前,然此时的小白却不如以往好对付,自是闲杂人等皆不得近她的身,她整个人更是挣命地扑回水里,不断地嚷着要与水拼命。

后还是太玄亲自动手将她给捆了住,又堵住了嘴让人给抬了回去。

小白一路挣扎,挣脱了几根绳子却终是未跑了。后干脆亦不挣脱了,只是心如死灰的趟靠在那里,目光直直地甚麽动作都未有。

太玄亦未管她如何,回了国相府命人看好她,便自顾回了房清理自身狼藉与伤处。

而小白被押着回了房,待那婢女打了水要服侍她沐浴方才又回过了神来。便连那习武的婢女都未拦得住她,在予她解绳索洗漱之时被她踢翻了浴桶蹿了出来。

婢女连带护院一路追着,却被她跑到了太玄院前。看门的护卫拦住了她,却被她抬手抽倒在地。

她不管不顾地蹿进了太玄院里,在一应惊呼声中踢开了他的房门,正碰上了刚换了新衣自行上药的太玄。

“下去。”太玄敛上了衣领,看向她的目光之中透着冷淡。

小白见了他,方才缓过来几分人气般。亦不知怎地,突地便落了泪,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几步膝行挪到了他身边,去拉他的衣角哀求道:“你帮我……”

太玄看都未看她一眼,只抬手示意门外的人先行退下。

下人有眼力地带上了门,小白方才带着鼻音,泫然欲泣道:“我伤了你是我的不对,可我不知你会去救我,反将你当作了要害我之人,你别怨我。”

太玄系好了衣带,抚平了膝上褶皱,看了她一身狼狈方才开口问道:“又怎了,又有账房先生掐着你的脖子要将你害死?”

“我……我找到了害死我姐姐的凶手。我曾设想过千种可能,却没想过一种……她是为我而死。”小白揪紧了他衣摆,额头无力地抵靠在他膝上,太玄似是隔着衣物感到了一阵湿濡。

他低头看着她的头顶,只听她声音低低地喃道:“我甚麽都不知晓,就同个被遮了耳目的傻子般,只以为她是厌倦了浮清山的生活,才与那书生作好。我以为姐姐性子冷,不顾我们多年情谊,却不想……”

“她曾说我眼下尚顾得了你,我们姑且可走到一处。待哪日我顾不上你了,那自是各走一边了。却不想……她的各走一边,原竟是为了我……为了我……”

小白倏地抬起头,眉目带恨语音悲切直视向他道:“我寻觅了那么多年,想了那么多,却不想我以为的面目可憎的道士,竟是一派全然温然君子的样貌!他……”

她抓住太玄右手,几分急切道:“你帮我好不好?你帮帮我!除了你,我再寻不到旁的人可帮我了。那尉迟游怎般厉害,便是姐姐亦不是他的敌手!我二十年前见他之时便是这般样貌,他怕是已入魔道,不好除之……”

她慌乱地说着语无伦次的话,虽然于那尉迟游的忆识中,他曾说过若是大帝知晓她身上的厉害之处,怕是第一个要除掉她的人。

但是于小白眼中,她现下面前的人,是大帝亦是太玄!她心神无助,已全然忘了甚地府与太和宫一应大人,满心满眼只这人可救助于她。

太玄迎视着她的目光,语调平淡地问道:“你想为何?”

小白抿了嘴,愤然的一字字吐道:“我要他死!”

太玄抽了她手下的衣物,微一用力,衣角从她无力的手中脱出。他抚平那被她捏出的褶皱,便如同讨论今日刮的风昨日下的雨般,冷淡一句:“那便随你所愿。”

他答应的如此痛快,倒是引得小白一怔,满腔的恨意便同被搁浅了般停了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