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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武侠修真 > 白泽兰 > 第一百五十七章 令阴育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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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着实好一番纠缠,闹了大半响,小白只躲在天蓬身后看个热闹。

原本她亦是想照着话本子里的,给她添油加醋的说上几句的。

可又见那女子十分泼辣,到底是忍下了话,只扮好天蓬令她扮的角色。

最后天蓬揽了她说了句极其肉麻的话:“我今日便予你明说了,我与小白两情相悦,自是没有你插足之地。你便死了心,自回去做你的逍遥公主罢!”

小白抖了一抖,应和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她本欲仿那说书的说上一嘴,然她顿了顿,一时忘了说词,便只得接道:“直叫人招架不住!”

天蓬于暗中掐了她一下,示意她不会说便勿要多说。小白顿了下,反掐了回去。

对面那女子这时却已被气出了泪,控诉道:“我这就回去告诉爷爷,令他去天帝面前告你一状!”

“快去、快去!”天蓬忙不迭地挥手赶她,恨不得她早去般。

最后人家一跺脚,气哼哼地跑了。

这方两人方才同舒了一口气,小白不禁问道:“她倒是何人?挺漂亮个姑娘,何以便令你这般避之不及?”

天蓬却不在意道:“没甚麽,不过炎帝的一个孙女。从小肆意妄为惯了,不用理她。”

“……”小白直直地看着他,合着你这是唬我同你一处又得罪了个公主?

上次那一个钰璃公主便险些要了她的命,这再来一个,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晓罢!?

小白气不过地踩了他一脚,亦没甚心思于他邀功了,只转身想回学堂,看那许逊可否看她诚恳的份上,饶了她翘课不回的错事。

可那天蓬又拉了她,讨好道:“你帮了我个大忙,我还未谢过你,怎地便要走了?”

小白想说你离我远些便是报答我了,然话未出口那天蓬便又道:“我俩相交一场,你又助我驱了那夜叉,我自是要送你一份谢礼的。”

小白随意摆了摆手道:“你应许的吃食回头送我房里即好,我课还未上完,先行……”

她刚抬了腿又被天蓬拉了衣领给提了回来,嗤道:“你那课亦没甚好上的,我与许逊交好,回头予他说一声自是。倒是你……”

“我如何?”小白狐疑地扫了他一眼。

天蓬却爽快道:“你入太和宫多时,我却见你连样像样的兵器皆无。说说,你喜欢甚样的趁手物件,我送你一样!”

小白想说她本有样捆仙索了,是当年姐姐余给她的事物。只是于那龙虎山之时,却被她给搞丢了……

又一想,于凡间这些年,哪次挨欺不是因了没样趁手的武器?于是索性痛快道:“我想要个能远远地抡到敌人脑壳,且能给他半边脑给敲塌下那种。”

“……”

“便像是那流星锤那样的便很好,带着细细的尖刺扎到敌人脸上便是一串窟窿。只是若绳链能任意伸展缩小的话,便为更好了!”

“……”

天蓬想过她一个姑娘,无非便是喜欢些剑啊扇啊甚的,了不得来个飒爽些的单刀,太和宫的库房亦不是没有,随便挑一样便好。

只是,没想到啊没想到,她的喜好竟如此独特……

还未回过神来,小白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道:“或是你有甚厉害的武器,最好隔着几里地便能先发制人,先将敌人给撂倒起不来的?”

天蓬已经放弃了和她探讨武器,只破罐子破摔道:“投石机罢,远远地都能将城门给砸开。”

谁知小白却首肯道:“也行,那你给我搞一个罢!”

天蓬无语地看了看她,指了指自己额间。小白不禁问道:“甚麽意思?”

天蓬又敲了敲那处,无力说道:“你多动动这处。”

他不过是示意小白无脑,可小白却甚为认真道:“动动太阳穴?”她挤眉弄眼一番,而后说道:“动不了啊!”

“……”天蓬于她做了个作揖的手势,不欲多说。

这时两人边走边聊,已走到了中路。天蓬不再多言,小白便倒着走与他搭话。

这三心二意之下却不慎撞了拐角处走出的人,小白脚下一空,只得抓了人家才得以稳住身形。

而后尚未看清来人面容,脑海中便窜出了一段本不属于她的回忆。

只是那回忆那般的清晰,清晰到她看那画面中的女子,就觉一个鲜活的活人,又站在了她面前一般。

“你回来了。”女人清淡的声音,却掩藏不住眸中的欣喜。

小白微踏了步向前,不自禁地唤道:“姐姐……”

“嗯,回来了。”男子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小白回了头,见了个俊俏男子站在那里。

他亦是一身的黑衣,面上无多少神色,只一双眼不住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又回身看向姐姐,只见她抬了手腕,微微低头掖了鬓角碎发,似是借此暂时得以回避他火热的视线般。

于凡间,她倒是不曾见过姐姐如此娇俏一面。

不过片刻,她便又放了手,回看了男人微抬了嘴角笑道:“凡间可好?”

“不好。”

“缘何不好?”

“凡间无你,自是不好。”男人答得轻易,便好像这话早已于他心间翻覆了无数遍般。

姐姐眸中带了笑,却平淡道:“去了趟凡间,口舌倒是学的不少。”

那男人放了剑,一步步走向姐姐近前,低声说道:“我还学了些旁的。”

“哦?”姐姐只来得及应了一声,尚未问上一句,那男子已倾身过去,于亲密间呼吸交错,倒是令小白愕然许久。

而后画面一变,男子跪在了地上,眸中隐忍着、炽痛着、悲凉着。

他对面高高在上站了个男人,那人背着光,小白看不大真切。亦或者他于男人的意识中,本就如此模糊。

而后高位上的男人开口了:“我既知晓了,你道如何?”

男人的头磕在地上,沉声说道:“都是我一人所为,与育阳全无干系,还望天帝责罚令阴,放过她……”

那上首的模糊男形似是沉吟了片刻,而后不冷不热地道:“令阴,你着实令我为难了。”

男人叩在地上动亦不动,似是只一心的等待他的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