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犹记得拽他衣服撒娇，嘴里嚷嚷要吃糖的妹妹。
可是却在他不知情的时候悄声离开。
丁清眼珠子转了转，细细回味他们二人的话语。
她抬头一看，叶染这张脸确实和顾然很相似，血缘上是兄妹无疑了。
泉水……
丁清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难不成叶染和她一样，只不过她是穿书，叶染则是重生。
越想越觉得是真的。
丁清收起自己的想法，柔声细语：“世界真的很美好，小染你可以替他看遍世界。”
无论怎么样，她对叶染还是有点感情，实在是不忍心她离开。
顾然也在一旁劝说：“我希望你活下去。”这句话不是对眼前的叶染说，是对顾染。
他的确有私心，不想亲眼目睹这张妹妹的脸死去。
“到时候再说吧。”叶染没同意也没否认，扯开这个话题。
她提前给个预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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枸杞泡红枣，健康又养生。
此刻，江所长连枸杞红枣茶都握不稳，雷霆大怒，“我明明已经毁掉了实验步骤和解药！”
怎么会，怎么会……
“老江，会不会你被摆了一道。”基地长迟疑地说出这句话。
江所长青筋暴起，双眼怒瞪，“顾染……是叫这个名字。”
他扔掉桌上的茶，枸杞散了一地。
他刚起身，移步朝叶染的屋子走去时，门被咚咚咚的拍响。
还不等人开门，对方破门而入，携带枪支指向江所长的脑袋，“你已被逮捕，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滚开！”被人拦住的江所长努力挣扎，忽然手上一紧，被人上了手铐。
基地长心里一虚，连忙站起身赔笑：“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能无缘无故抓人。”
其中一人嗤笑：“研发丧尸病毒，毁坏人类解药，家暴妻儿，教唆他人自杀，江所长可真是有手段。”
江所长怔了怔，很快平复心情：“你们有证据吗？”
“证据确凿，走。”那人展出逮捕令。
江所长手上了铐，肩膀被人按住不得不随人走一趟。
这一走就是永远。
七天后，传来了江所长已被枪毙的死讯。
江禹刚睁开眼，便从叶染嘴里听到这个消息，想象中的笑容没有出现，心情异常的平静。
他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我想回一趟X市。”
“明天走。”叶染作出决定。
第二天两人什么东西也没准备，双手空空的出门，不巧的是刚出门就撞见了从丁清屋内出来的顾然。
顾然看清江禹脸上的惨白，“这是去哪？”
“X市。”叶染说。
“帮我跟爸问声好。”顾然关上门，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并递给她。
叶染打开纸，上面写了几句话：
我不清楚你是怎么出现在小染身体里，但我由衷希望你能用这具身体活下去，就当满足我和父亲的心愿，替顾染活。
她收起纸，放进口袋里，没说什么，无声离开。
X市，破不堪言的墓地。
墓碑上写了“许志平之女许涵”几个字。
江禹蹲在地上，抬起手抚摸这块墓碑，“她到死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妻子。”
“她是谁。”叶染问道。
江禹回答：“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