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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玄幻魔法 > 锦上添情 > 一一七 两人恩爱,一人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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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七 两人恩爱,一人受伤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假借去查哲王是否在东厂之名查一下他们最近有没有新进的人?”

“晋王殿下的聪明才智果然不是说说而已。”夏溪画这才听明白,她恍然大悟地看向二人没想到这探案,自己还真没用。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跟凌大人学会一点能力。

夏溪画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夏溪画的能力,也就是说杀的那一人夏溪画的能力就能完全恢复。”

“这件事不好说,夏溪画现在的能力是莫名其妙的消失的,而那个人也没有杀夏溪画,能力还存在着。”

晋王殿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好,这件事本王会尽快安排的。父皇还不知我们三个之间的关系,但是他已经猜出来几分了。”

“这件事晋王殿下不必过于担忧,皇上知道总比不知道的好,这若是不知道让皇上自己发现,你更无回旋之地,若你以善之名去拯救我们,让皇上知道这件事,皇上也许心里还会对殿下有所余地。”

晋王殿下想了想,也确实是这样回事,他一颗紧绷的心逐渐的放了下来。

“在晋王殿下这件事只管放手去做就好,皇上之所以让殿下管理这件事,就是想证明一下殿下有没有这个能力,如果殿下有这能力皇上,也断不会让进让哲王去担任这太子之位。”

“而且现在哲王殿下在皇上心里已经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这时候是晋王殿下您反击的最佳时期,还请殿下好好把握。”

晋王殿下扶了扶手,他望着四周忽然说道。

“既然这样无后顾之忧,那凌霄,夏溪画,本王为你们辟出一间屋子,你们就在里面休息就好,这段时间你们也没有任何去处。”

“晋王殿下,我与夏溪画还是回到锦衣卫比较好,毕竟皇宫里不见天日不好查案啊。而且还请进王殿下将我二人出大牢的事情保密。”

晋王殿下听明白了,凌霄的话中之话现在二人被放出大牢的消息还未传出去。这时候二人出去查案,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晋王殿下伸到腰间扯下自己的令牌。

“好,那既然这样,这是本王的令牌,这皇宫你们便任意进出便是。”

“谢晋王殿下恩准,我们一有消息,定会急速向晋王殿下汇报。”

凌霄与夏溪画从晋王殿下的后门走出。这样看来就好像二人已然是在晋王殿下宫内住下一般,不会引人怀疑。

夏溪画与凌霄乔装打扮后,出了城门,拿着令牌畅通无阻,二人从锦衣卫的后门钻进去,夏溪画这才知道原来锦衣卫还有这样的操作。

“大人,您竟然有密道还不告诉我,若是我当时知道早就不知道逃了多少次了呢。”

“就是为了防你这样的心思,才专门没有告诉你的。”

凌霄轻轻的敲了敲夏溪画的脑壳儿,夏溪画皱了皱眉头,傲娇的转过身。

“是谁在那里?”

这时传来赵诚警惕的声音,略显疲惫的感觉。凌霄牵着夏溪画的手,慢慢的从后面走出来。造成惊喜的立在原处,张着嘴巴不知说何才好。“大人大人,你们难道是越狱出来的吗?”

“越狱,你大人还没有这种本事,是皇上这次放出我们两个出来办案的,我们俩从大牢出来的事情只有你知不可再让第二个人知道,若是让我知道,谁知道了我们的事情……”

造成非常激动的说着,“大人,明白!”

在他正在想办法如何施救凌霄的时候,凌霄自然惊喜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这真的是惊喜,赵诚喜极而泣。

“至于住的地方,我和夏溪画找个隐蔽的地方就可以,不得让任何人发现破绽。”凌霄四处望了望,仿佛这个锦衣卫内没有任何密室了,要住只能另辟场所。

“大人,其实卑职早就想到了,卑职当时想着将大人从大牢内接出来,然后找个地方当大人与夏溪画安置下来,所以说卑职已经找到的地方就是在这锦衣卫的后面,卑职派人悄悄买下了一间宅子。”

“现在你当差,不能再唤我大人了,若是改不掉这一错误,万一被旁人听了去,就要露馅了。”

赵诚他迟疑片刻,却不知如何回答。“大人这些分寸我还是知道的,可是大人毕竟是大人,杯子已经改过来口了,这个位置迟早还是大人的,卑职一定小心谨慎做事,不会让旁人拿去把柄。”

凌霄确实也劝不过他只得点点头,无奈地笑了。关键时刻赵诚还是自己的好兄弟,他还是在尽心尽力的帮自己。

“大人现在这锦衣卫内还没有人,不如卑职先带大人悄悄的出去吧。”

赵诚探出脑袋,瞧了瞧前方,这时候他得先把那些人全部遣走。

赵诚的三言两语就将这些人全部遣走了,凌霄愣愣的看着他,想不到他的管理能力确实很强。

“赵诚,我觉得你比我更适合待在锦衣卫,等这些事情平息后,我想着锦衣卫就交由你来接管吧。”

“大人这万万不可相传,锦衣卫世代子孙传承之我与凌府没有任何关联,这确实不妥……”

“你是我的好兄弟,我已经把你看作自己的手足了,这些事情等平息之后我会好好斟酌的,定不会亏待了你。”

三人悄悄地溜出锦衣卫,安全地溜出来了,三人相视一笑走入后方那些大宅子,大宅子披着红色的妆容。这宅子还是有些老旧推开大门,里面还有残缺的蜘蛛网,还有被清扫的痕迹,废品连天。

“大人,当时为了安全就选了这片地方,这里一直没有人打扫,还请大人不要介意。”

“是的,你有这份心我已经心领了,谢谢你。”造成受宠若惊,这么长时间跟随凌霄以来也是第一次听见,谢谢,这两个字以前凌霄安排赵诚做事,总是觉得理所当然。

“大人不必跟卑职客气,大人快去看看里面怎么样。”

推开屋门,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团灰尘,呛了三人连连咳嗽。里面所有的桌子与椅子都被蒙上了一层布,将那层布满灰尘的布,掀开之后,下面就像是新的一半。

床榻只有一间,整个房子空间略小,却都有温馨的气息。

“大人,这床只有一个大人跟我不知……”夏溪画悄眯眯的问着,她与无伦次不知该怎么表达这句话。

“那又如何,那就勉强我跟你一间房了。”凌霄说着就将手臂搭在夏溪画的肩头,夏溪画害羞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大人,男女授受不亲,况且你我生米还没有煮成熟饭,这样不妥。”

赵诚见此场景慌张而笑,他向后退了几步。“大人这天色不早了,锦衣卫那里卑职要赶紧赶过去看一看,若是大人有什么缺的东西,尽管跟卑职提,卑职都能满足,那卑职现在就不打扰大人了。”

赵诚非常局促的离开,夏溪画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听明白赵诚的意思,他抬头望着赵诚慌张离开的背影,“大人,锦衣卫好像没有那么多的事务,繁忙吧,赵大人为何这么急着赶回去啊?”

“当然是因为你与我的事情了。”凌霄说着扯开床榻上的那层布,将夏溪画压了下去。

“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刚刚你不是说生米没有煮成熟饭竟然如此,现在煮成熟饭,那以后你也就不用担忧,这床该怎么分的问题了。”

凌霄戏谑的说着,他洋洋得意的看着夏溪画通红的脸蛋,他就喜欢看到夏溪画害羞的样子。

“大人大人,这不妥。一次失去的贞洁就再也嫁不出去了,哪家男子还敢要我呀,大人你可不能这样。”

夏溪画也故意逗趣着他知道凌霄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故意气他。“你还敢有其他的想法,夏溪画我告诉你,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凌霄说完,低头碰了碰夏溪画的薄唇,“以后话说错了,要负责,怎么负责,按我刚刚做的方法做。”

夏溪画偏过头,她害羞着笑着,心里荡漾着别样的风味。“大人那这晚上”

“你睡床,我睡地,我守护你。”凌霄说完从夏溪画身上起来,他整理整理衣衫,看着这不满灰尘的房间,摇了摇头。“夏溪画现在交给你一项艰巨的任务,把这房间收拾了。”

“大人刚刚还说要守护我,现在就变卦了,要让我来干着活,大人您真恬不知耻。”夏溪画完全放开了自己,什么话都敢跟凌霄说,凌霄听完的那句话忽然一阵呆呆的笑了,这样的夏溪画才是自己喜欢的。

“好,那我做事你要满足我一个条件。”

夏溪画忽然从床榻上起来,她穿好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向凌霄,忽然她拿起旁边的鸡毛掸子。“大人的条件,我满足不上,还是做事吧。”

凌霄揽过夏溪画,将她抱在怀里,指尖轻轻抚上夏溪画的手指,与她一起拿着鸡毛担子,掸落这桌上的灰尘。“这样做才有趣。”

二人甜蜜的依偎在一起,许久许久后才开始做事,直到傍晚都没有做完。“夏溪画啊,我饿了,快去帮我煮饭吃。”

这个在床榻上躺着的男人开始指使夏溪画,夏溪画累得满头大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人无功不受禄,你什么也没做,怎么能吃饭呢,所以说大人看我在这里做这么长时间的份上,大人亲自下厨可好?”

“自然好,只要你愿意吃,我就愿意做,不吃你想吃什么呀?”

凌霄嘴角勾起笑意,这样的生活仿若就是他所向往的,两人在一起无忧无虑,每天谈论的也无非就是吃喝玩乐罢了。

“我想吃泡椒凤爪,想吃杏仁酥,想吃杏仁炖排骨。”夏溪画明显是在刁难凌霄,却没有想到凌霄一口答应了。夏溪画惊讶地看着他,莫非是真的要把厨房炸了吗?

“大人您真的会做饭吗?要不然还是我来吧,这万一弄毁了厨房,以后可怎么过呀。”

“刚好你点的这几个我都会。好好收拾房间,等一会儿我来检查。”

凌霄胸有成竹的走出门,夏溪画扒着门框,担忧的看着他远去。夏溪画现在连打扫房间都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了,她非常惧怕,一会儿厨房会发生巨响,她非常害怕引来四处邻居的观望。

却不曾想恍惚间凌霄端着白瓷盆就来了,凌霄掀开盖子的时候,夏溪画猛然吸进一股香气,这是这几日以来没有闻到的了,真令人流口水。

“大人你怎么会做这些事情?大人是不是以前也有喜欢的女子,专门勾住她的胃呀?”夏溪画故意酸酸的说着这令凌霄又一次开心。

“你说的没错,这些确实是跟我仰慕的女子学的。”

夏溪画听完,忽然转过身去,有些失落。“原来大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专情的男子。”

“这些都是跟我母亲留下的秘方学的,每年去看望他时,还总是在她的坟前放上一盆自己亲手做的饭菜。”

“我的母亲以前就是喜欢捣鼓这些事情,所以抓住了我父亲的胃,我父亲将母亲才娶回了家,不知我有没有抓住你的胃,你有没有想嫁给我?”

本来还在狼吞虎咽,听着讲故事的夏溪画被凌霄这一句话吓到了,猛然狠狠的咳嗽起来,脸色变得通红。“大人您这是”

“大人,我发现您真是无师自通,说什么话,现在说的话完全跟你以前的形象不相符合。”

凌霄笑了笑,伸手还住了夏溪画。“我从始至终都只喜欢你一人,无论我们可以到哪一地步,但是走到的那一天你要相信,我只是爱你的。”

“大人我不想听您说情话,这些话可都是骗人的,今天说明天忘,不如这样大人我们来画押吧。”

夏溪画欣喜若狂的奔到旁边的屋子,发现什么也没有,只得回来,他扯下床铺上的那块脏布。“大人,我们现在互相都是爱着彼此的,若是有人忽然有一天不爱了,那就要赔偿对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