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来找什么？”女人可不管白若凝怎么想，拉着她火急火燎地就往里头钻。
“行啦，来这里的都是来找钱的呀！你身上穿着学生服还真当自己是学生？”
“啊？”
可是她本来就是学生……等等？难道别人不是？
后面进来的人越来越多，白若凝被推挤着，等站定的时候发现已经身不由己地到了大厅里。
入目所见——一片纸醉金迷。
震耳欲聋的音乐、镭射灯光和巨大的旋转舞台灯下，到处都是舞动的人们。
空气里都带着燃。
她注意到大部分的年轻女孩身上都穿着各式各样的学生装。
那位妈妈桑把她拉进去之后与人略说了两句，就又带着她朝楼上去。
“你在这等着。”女人转身扭着腰肢进入了一个包房。
白若凝琢磨着差不多该跑路了。
转眸发现，在她的四周站了一群穿着南城校服的妹子，人人都在化妆打扮。
这时身边有一个女人看了她一眼。
“衣服倒是精致，以假乱真。今天可是学生妹之夜，你怎么素面朝天就来了？也不化化妆？”
白若凝有一丝明悟，难怪那个女人会认错，这里应该是在搞个什么活动，大家都穿学生装。
她话音刚落，另一个女人似乎跟她不对付。话中带刺道：“人家长得水灵。哪里像你，需要一层又一层的刷脸？”
“你想找茬是不是？！”女人很生气，一把摔了手里的化妆刷子，指着那人的鼻子骂：“你个疯婆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两个女人之间火药味浓郁，一言不合就要掐起来。
白若凝一脸懵地看着一群人拉架，而且还拉偏架……
她不过是顺着樊辛过来找他，可没想到什么话都还没说，什么事儿也还没做就让两个女人差点儿为她掐起来。
她刚挪脚要跑，包间的门忽然开了。刚才进去的妈妈桑脸色阴沉着低吼：“干什么干什么？还想不想挣钱了？不想就给老娘滚。”
“大门儿就在那儿！往远滚！”
见女孩儿们都不说话一脸顺从地埋着头。女人神色稍缓。
“听好了，今天里头可都是大客户，要是赔好啦！一个晚上够你们吃几个月！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白若凝直接转身走，妈妈桑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干啥去！？”
她连忙冲着那位妈妈桑解释：“对不起，我……我是来找人的，我不想挣钱……所以……”指了指大门口。
所以她准备滚了。
这时候包房里面有人大声喊：“人呢，怎么还不来？”
“来了来了！”
妈妈桑却没放手：“说什么傻话！？这么漂亮不挣钱想便宜哪个臭男人？快过来！”
“我不去！”
“什么不去？老娘刚跟人把你夸得像朵花儿，你就给我这撂挑子？回头我少抽你点提成！来！”
白若凝拼命挣扎。
这幅样子落在了里头几个人眼里。
她抬头一看，惊讶地发现樊辛也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