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渊？”
“啊渊回来了吗？”
“啊棠呢？她怎么没跟着一起回来？”
鲛人们欣喜的上前，看着完好无损回来的故渊，其中有一名鲛人发现了故渊的双脚。
“咦，啊渊，你的尾巴呢？”
“对啊，你的尾巴呢？怎么是人类的双.腿？”
“等等，啊渊，你旁边带来的那个……她是人类？”
“人类怎么可能可以来到咱们这个地方，不应该早就淹死了吗？”
也有鲛人好奇余生的身份，满脸坏笑的看着故渊，“啊渊，你这是不是从另外一个族群里面抢回来的小媳妇儿？”
余生：“……”
如果不是因为不能说话，她得先骂一顿。
【小姐姐，系统商城里面有一粒胶囊哦，吃了之后可以在水底说话呢，小姐姐需要嘛？】
“不需要。”这个狗东西肯定在想法子坑她。
【……】
生活不易，山山叹气。
要不……它还是把系统商城里面那些东西的价格调低一点？
最起码它不能让小姐姐怀疑吧……
这些能量点对于他们来说可是有很大作用的。
但是它没有办法从小姐姐的账户里面搞过来啊！
就很纠结。
故渊从自己族人的包围圈里面出来，他涨红着一张脸，低声解释：“不是的……”
最起码目前还不是……
“祖母呢？我这一次回来是来找祖母的。”
实在是抵不过这些族人，故渊只好找了他们的祖母来当作挡箭牌。
“祖母就在她自己的那个洞穴里面呢，那我们就先不打扰你们啦。”
“是啊，我们就先不打扰你们了，快去找祖母吧，祖母最近很担心你们，快去和她说说啊棠为什么没有跟着回来，报个平安。”
“好的。”
和这些鲛人分散开后，故渊红着耳尖上前抓住余生的手，“你别介意他们说的话，我们……去找祖母……”吧。
话还没说完，故渊就感觉到她的身影贴了上来，一触即离，那一双黝黑的眼睛里面就只有一句话。
‘我不介意。’
她本来也是抱着这个目的来的，还能介意什么。
不管怎样，这都是自己的小崽子。
很快，故渊带着余生来到了祖母居住的洞穴当中，这里面有一颗珠子散发着幽幽的光芒，照的这个洞微微发亮。
里面的摆设很简单，一个巨大的贝壳，以及一些海草，其余就没了。
“祖母？”
故渊慢慢靠近那个大贝壳，叫醒了里面那条苍老的鲛人。
“是啊渊啊……”
祖母睁开眼睛，看见故渊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有些高兴，“啊渊回来了，好孩子，乖孩子，你找到你姐姐了吗？”
“找到了。”故渊点点头，又摇摇头，“但是姐姐无法回来。”
“她果然还是去和巫女交换了生存的能力啊。”
祖母似乎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并没有过多的惊讶，有的就只有深深的叹息。
眼睑垂下，祖母看见了故渊的双.腿，“啊渊，你的尾巴呢？”
故渊抿唇，将自己上岸之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重点是在他的口中，他将余生夸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