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苏流萤奇怪的歪了歪头，表情疑惑。
空亦出来后，她的粉丝们也像叶亮言的粉丝一样，围了上去。
但与叶亮言的粉丝不同，她的粉丝们自动排成了两条队，给空亦留出了一条道，让她可以往外走，素质方面，明显比叶亮言的粉丝们好很多。
而且来接空亦的粉丝男女粉比例1：1，相比只有女粉的叶亮言，看着就平衡多了。
她的粉丝们也递上了他们自己打印好的照片还有本子，用祈求的语气问空亦：“空亦，你能不能给我们签个名啊？我们真的好喜欢你啊！”
空亦推着行李箱，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转头求助的看了眼简单单。
简单单见到这个情况，笑眯眯的接过了空亦粉丝们递过来的照片和本子：“空亦还没练过签名呢！如果可以，你们留一个地址下来，到时候她签好，再寄给你们吧！”
“好啊，”明显是粉头的那个粉丝点了点头，扯下一张纸，写下了自己的地址，递给了简单单。
“谢谢单单，这是我的地址，到时候寄给我就行，我会再寄给大家的。”
其他粉丝们听了她的话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空亦这才松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旁边的粉丝看到她这个模样，老母亲一般的捧起自己的小心脏，在心里惊叹：唔，我们亦宝简直太可爱了。
还有粉丝忍不住直接惊呼：“亦宝你放心的飞，我们易拉罐会一直追随你的。”
“易拉罐？”简单单抿着唇笑了，“还挺形象。”
“可不是，”粉头笑着点头，“单单，你的粉丝名叫单细胞呢！”
简单单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空亦这下忍不住笑了，伸出手捏了捏简单单肉肉的脸蛋：“你的粉丝名也很形象呢！”
“哼！”简单单撅了撅嘴，把空亦粉丝们递过来的照片和本子塞进自己的背包里，准备拉上拉链。
结果又有一只手递了一摞照片过来。
简单单还以为是空亦的粉丝，下意识的接过要放进包里。
结果那只手阻止了她：“不行哦，单单，这是我们给你的，要你现在就签。”
简单单听到这话，才松开手望了面前的粉丝一眼。
面前的粉丝小姐姐微微一笑，说：“我是你的粉头，这次专门来找你签名的。”
简单单望了望她的身后，一脸懵逼的问：“就你一个人吗？那为什么这么多照片要签。”
粉头笑眯眯的点头：“他们都没空，我是代表，他们说了，寒假要认真补课，努力学习，一定不能成为像你一样的单细胞生物，一定要发育成多细胞的学霸，签了名之后寄给他们就行，运费他们包。”
简单单：“……”粉丝可以退货吗？
空亦的粉丝们听到简单单的粉丝们如此不给爱豆面子，哈哈大笑起来。
简单单拉上书包拉链，撅了撅嘴，接过了自家粉头递过来照片，翻了几下，再次生无可恋的抬头：“为什么空亦她的照片都是美美的，到我这里全是我的表情包？还有，这张我扮猪的照片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