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擦了擦眼泪，戴宛芸就快速冲进厨房。
陆楚这边则双目探究地凑近外婆，“怎么，您这意思，我妈最近有苗头了？”
外婆刚要说什么，那边外公就忍不住说，“什么苗头不苗头，熊孩子啥都打听，赶快做作业去！”
说着，就把陆楚撵进房子。
陆楚一边上楼，不禁一边搓着鼻子，“刚才不还问我意见来着，连打听都不让打听了？”
进了房间，陆楚想到孔院长的来意，掏出手机，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打给杨毅晨，毕竟这个事情是自己委托杨毅晨去办的。
现在出了问题，倒也没有怪他的意思，毕竟这种机构，陆楚前世也多少知道一点，总归没有那么干净，所以从根本上也做过心里建设。
现在真发现出了问题，告知杨毅晨也只是因为他有知情权。
电话接通，陆楚把孔院长今天来的始末跟杨毅晨简单说了说，后者全程沉默，听完陆楚的话道，“这样吧，我先简单做个调查，要是事情真的像这位孔院长说的，咱们再想办法。”
杨毅晨又说，“对了，我刚接到消息，平台给咱们直播间安排了一场PK，三天以后直播，这场PK是咱们直播间开通以来的第一场PK，至关重要，咱们必须得抓紧想个新项目了，我先跟你解释一下什么是PK。”
“PK其实就是两个直播间的人气对决，这个对决主要的竞争，就在于观众对直播间的打赏数额，在直播平台来看，这是他们激化矛盾、刺激观众为喜爱的主播打赏、增加收入的主要途径。”
“而对于主播来说，这不但是咱们增加巨额收益的一次有利途径，也是奠定咱们在直播平台今后地位的一次重要对决。”
陆楚听了连连点头，可最近她手里没任务，就算超度了厉鬼，升级版的地狱任务很可能也是要回到过去。
所以就算自己在三天内解决掉五十个冤鬼超度的任务，接下来的任务也不适合作为直播内容。
“你说激化矛盾，那PK的对象是……”
杨毅晨无奈说，“对，就是顾雨，虽说顾雨在前两次直播跑粉很严重，但她的‘大哥’群体依旧很固定，上次进墓的杨老三再给她拉动一波，光打赏这一块我们未必能赢。”
“毕竟我们新进的一靳封喉，也未必愿意在那天站出来，那可是实打实的砸钱游戏。”
陆楚了解，顾雨一定会为了那场PK做足准备，一靳封喉如果站出来那就是力挺自己的直播间，到时候可是真金白银的拼，真砸不动了还丢面子，面对的是进退两难的局面。
要换做自己是一靳封喉，恐怕在那天都会假装不在线，是最明智的选择，毕竟没必要为了个素不相识的主播那么拼。
挂断电话，陆楚先将这事抛在脑后。
又给娄二爷打了个电话，也是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
娄二爷那边像是在喝酒，因为陆楚隐隐听到有女人过来敬酒的声音，娄二爷倒也干脆，“不喝，没看我这打电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