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
帝尊原本放在墨久脸上的手沿着她雪白细嫩的脖颈而下，停在了她的衣领处。
曾无数次怀疑过，却又被他否定了无数次。
并非墨久长得有多像男人，也不是因为她和男人一般无二的言行举止。
他也不是对墨久的性别没有产生过怀疑，但墨久身上不止一个让他认为“她”就是“他”的理由。
首先墨久收养的灵兽可乐的性别为公，这与灵兽认主时要选择与主人相同性别的天规来说，墨久应当是男人。
曾经他尾随着墨久，见他与夜修见面。夜修曾经验过墨久的身，从他的反应来看，墨久应是男人。
夜修是何等的人物，他相信分出性别这等事应该还是靠谱的。
而那时候的他并没有喜欢上墨久，若那时候也如现在这般无可自拔，估计那时候应该就会解决掉了夜修。就算验过之后墨久是男人也不行，毕竟还是碰到了，以他的洁癖又要如何容忍。
可这些并非是他笃定墨久是男人的主要原因。
帝尊有隐疾，他碰不得女人，若真碰了定会让碰到的那个人皮肤溃烂而亡，而他自己也会高烧不退。
然而他与墨久的接触，比他与其他任何人的接触都多，但墨久却从没有出现过任何皮肤反应。而他自己也没有出现过任何不适之感。
这也更让他确信墨久是男儿身。但盛百花出现之后，他也曾怀疑过墨久的性别，但记得验过身，而那时墨久的确是男儿身。
记得她曾说过她从异界而来，而且他也曾见过几次她用一些奇奇怪怪的道具，那么会不会也有一种可以隐藏性别的道具？
帝尊此刻的眸色很深，抓着墨久衣领的手使了些力道扯了开来。
然而衣领并没有顺势被扯开来。一只纤细的手握住了帝尊扯衣领的手。抬眸望去与一双澄澈的眸子对上。眸中尽是防备。
这个时候按理来说应该还不是墨久能醒来的时刻，她硬撑着醒来就是为了防止他扯去衣领？
帝尊勾唇笑了笑，声线轻柔。
“乖，睡吧，你需要休息。”
不知是因为帝尊的笑意让她安心，还是实在是太倦，墨久又一次闭上眸子沉沉睡去。
眸中的防备让帝尊心疼，只是想不出她如此防备他的原因。
见墨久睡了过去，帝尊眸中的神色越发深邃。却不像刚才那般伸手去扯衣领，眸中多了份思量。
墨久如此防备他，难道除了性别还有什么不想让他知道的隐疾？
片刻后帝尊像是下了决心，伸出修长的玉指在墨久的眉心上一点，有一点白光没入了墨久的眉心。
墨久清浅的呼吸变得均匀，像是已进入深度睡眠。
帝尊如玉般修长的手伸向了墨久身上的腰带，腰带轻轻一扯便散了开来，被腰带裹住的衣袍也随重力自然垂落，露出单薄的中衣。
中衣上有两根系绳系成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方便扯开。
帝尊的手指毫无犹豫地捻起系绳轻轻一拉，中衣往两旁滑落了一些，露出腰上一片白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