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一个人的时间里，秘书长回头，有些一言难尽。“大少爷，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今天才纳了三个新人进来，还全是男的！到底什么样的才是你想要的？”
湛离夜不以为意，瞥了眼顺序表，面无表情道：
“下一个。”
“……”
秘书长抽搐着眼角，扯着脖子去旁边宣传部部长那看表，一边嚷嚷问着：“快让我看看，下一个谁啊？？”
“这个叫莫离离。”
“哦？没听过这妹子啊，成绩很好？还是能力很强？或者说，挺有气场的，能压得住学生？”秘书长一脸好奇，扯过申请表来看。
没一会，他坐不住了，直接连名带姓的喊了某人：“卧槽，湛离夜，你认真的吗？……她前两次考试的排名从没跌出过倒数前三，而且上面写，初中不仅没有任何经验，还旷了一年的学？”
湛离夜冷冷看他一眼，只字不言。
秘书长叹气，“罢了罢了，先叫进来我们听一下演讲稿。”
于是，莫离离就进来了。
小姑娘这辈子杀人从没手软过，没想到会被一根话筒制裁。
站到话筒前的一瞬间，莫离离一抬头看到观众席的学生会百人阵容，吓得腿差点没软掉。
秘书长挺惊讶的，
因为台上的女孩长得实在太漂亮了。粉黛未施，却颇为惊艳。最惹人的，还是一身秀而不媚清而不寒的气质。
秘书长一大男生，忍不住放缓了语气，
“准备好了吗，准备好可以开始了。”
莫离离吞了下口水，点头。
“大……大家好，很高、高兴今天能站在这里，来竞选学生会干部……我叫莫离离，高一16班的新生，我想竞选的是秘书处干事……”
莫离离紧张的吞吞吐吐，让观众席诸位听得颇为无语。
大家心知肚明，这磕磕绊绊的，光是竞选稿就要给淘汰掉了。但台上小姑娘看着那么漂亮那么可爱，谁都不忍心说过分的话！
楚景烨早就认出莫离离了，饶有兴致。
正想随口问旁边的人，却发现湛离夜不知什么时候收起了手机，托着下颌看着台上，听得颇为认真。
大概几分钟过去，
小姑娘紧张的捏着纸，手心冒汗。
念稿子的期间，莫离离很明显感觉到左前方一道目光一直落在身上从未离开她。
莫离离不敢抬头去看，心里却默默肯定，那一定是湛离夜。
秘书处某干事扯过麦来，含蓄道：“念得挺……还，还说得过去。你这准备了多久？”
“一，一个晚上。”
“……”
众人默。
秘书长决定再给小姑娘点机会，“这样吧，我再问你几个问题，你应该知道我们有随机提问的环节，如果现场回答的还算可以，那……”
莫离离郑重点头，“好，问吧。”
“学妹你，今天内衣穿了什么颜『色』的？”
“…………啊？”
莫离离差点没反应过来。
湛离夜皱眉，一脚踹了他椅子。
秘书长只觉得自己脑壳差点被人用文件夹敲下来，伴随着自家会长无比刻薄的声音：“江梓艾，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