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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父王会伤害你吗?”拓跋云薰将拓跋云滇扶到房间,放在床榻上后,开口问了一句。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或许是我冲撞了父王吧!,所以才导致他非常的愤怒。”上官溟决开口解释道。

“不可能吧!哥,你不要骗我,父亲不是这样的人,你到底说了些什么话,父王为什么会动手吗?”拓跋云薰开口问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吧!你就不要在问了,不过你这几天不要去打扰父王。”拓跋云滇开口道。

“为什么?哥,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要是有,能不能告诉我啊!”拓跋云薰开口道。

“没有,我怎么可能有事瞒着你,这几天就不要乱出去了,如今蛊武者多次出现在星落城中,我担心有危险,此外,你去将赵药师请过来。”拓跋云滇开口说着。

“为什么要请赵药师吗?”拓跋云薰脱口而出,这话一说完,她就感受到不对劲,随即解释道:“都是哥你害的,让我一直以为你有事情瞒着我。所以才这样问的,我这就去帮你将赵药师叫过来。”

话语说完,拓跋云薰快步的冲了出去,拓跋云滇见拓跋云薰离开之后,又猛烈的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那一掌他根本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承受,这可是实打实的承受了他父亲的一掌,而拓跋战可没有手下留情,用了一半的实力。

“父王到底是怎么了?为何无缘无故的动手。咳咳——”拓跋云滇在脑海中想着,可是却想不出来是什么的原因。

“哥,赵药师来了。”拓跋云薰拉着赵药师快步冲进房间,见到床榻下吐了几口鲜血,不由的一愣。

“哥,你怎么又吐血了,刚才还好好的。”拓跋云薰紧张的开口。

赵殷见躺在床上的拓跋云滇,脸色一变,猛地冲上前,一手把住拓跋云滇的手腕,一道灵力引入,片刻间,他脸色骤然变的铁青。

“赵药师,我哥伤的重不重啊!”

因为先前,拓跋云滇表现的很好,让拓跋云薰产生了错觉,以为拓跋云滇只是受了一点小伤,再说,他的伤势拓跋战弄出来,在拓跋云薰的眼里,拓跋战就算要惩罚拓跋云滇也不会下重手。

“他的伤是谁弄出来的,竟然如此之重,内部五脏有了不少程度的损伤。”赵殷开口道。

“什么?不可能!”拓跋云薰惊讶的开口,有些难以相信眼前的事情,自语连着说了好几个不可能。

赵殷眉头一皱,这点伤虽然在外人面前很重,可是在他七品炼药师的面前,也算好的,随即从身上取出一枚灵丹,递给拓跋云滇,开口道:“将这丹药吃下去,三天之后你的伤势就会痊愈,只不过,在这个期间,你就不要在受伤了。”

拓跋云滇看着紧张的拓跋云薰,随即开口道:“我没多大事,你先回房,我还有事情与赵药师商量。”

拓跋云薰皱眉,她总感觉拓跋云滇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可是对方不说,她又不知道,只好生闷气转身离开。

赵药师见拓跋云滇竟然要避开拓跋云薰,可见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站起身,将房门关上,随即问道:“少城主有什么要告诉我,竟然如此谨慎,我已经用灵力将四周封住,不会有人听见我们两人的对话。”

听到这话,拓跋云滇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口道:“还请赵药师帮我看看我父王的病情,我感觉这几日他情况有些不好。我有些担心,有人潜入溟尊府,对我父亲下手。”

赵殷听到这话,眉头紧皱,随口问道:“你身上的伤难不成是城主大人弄得。”

拓跋云滇点了点头,赵殷听到这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开口道:“这件事,我会帮你去查的。你放心养病就好。”

赵殷知道,拓跋战对拓跋云滇和拓跋云薰两人异常的疼爱,又怎么可能会出手重伤拓跋云滇,除非拓跋战脑子不正常了。

外面,拓跋云薰脸贴着门框,仔细的听着,可是因为有着灵力隔音,导致他什么都听不到,在外面干着急。

突然,房门被推开,拓跋云薰立即让开,看着站在门口的赵殷,一脸尴尬。

“公主在这里做什么?”赵殷疑惑的问道。

“少城主交代我的事情,只需用到我一人,公主不用担心。”赵药师话语说完,便从拓跋云薰身边走过。

“哼!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找父王问个清楚。”拓跋云薰冷声开口,随即转身朝着拓跋战所呆的书房走去。

只见书房内,弥漫着一种奇怪的香味,拓跋战趴在书桌上,似乎在睡觉,拓跋云薰见此,不由的皱起眉头。

“老哥不会是拿我开玩笑吧!父王打伤他,又怎么会睡觉呢!”一时间,拓跋云薰犯了糊涂,感觉很奇怪。

“父王——”拓跋云薰叫了一声,正准备朝前走去,将拓跋战叫醒的时候,身后一个女人缓缓的走了进来。

“参见公主。”又是那个奴婢。

拓跋云薰转过身,见到一个陌生的奴婢,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让父王睡在书桌上呢?”

“我叫袭儿,因为城主想要看书,看着看着就累了,就吩咐奴婢不要任何人打扰他,今天事情繁重,还请公主不要叨扰城主。”袭儿开口道。

拓跋云薰听到这话,目光转向那位叫袭儿的婢女身上,冷声开口:“你怎么对我父王如此关心?这房间内的香是你点的吗?你不知道父王最讨厌去嗅这些味道。”

“这都是城主大人吩咐的。”那袭儿开口道。

拓跋云薰见这个袭儿见她没有半分惧怕,不由的皱眉,这哪还有一个婢女该有的样子,正想吩咐让她将案桌上的香炉给拿走时。

只见原本趴着睡着的拓跋战醒了过来,目光冷冷的看着拓跋云薰,冷声开口:“云薰你来干什么,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父王,哥哥的伤是你弄得吗?你不是不喜欢这些香味吗?”拓跋云薰开口问道。

“你不要来烦我,要是有什么事情,明天来找我。”说着,拓跋战便让袭儿送拓跋云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