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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慕年锦起身握住白乐的手,眼神深邃,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会?不,一定是我想多了,对,一定是。”白乐自言自语的说道。

“嫂子你别吓我?我是不是要死了?嫂子?”席樾因为白乐突然惊讶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的,他不会是要死了吧?没救了?所以白乐才会如此惊慌。

别啊,他还没有活够啊,他不想死啊!

白乐回过神来,一脸的凝重,虽然觉得这件事不大可能,可是,从龙女的态度看来这事八成是她猜想的那样。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龙女一定会再次回来!

“嫂子,你说话啊?我就知道我倒了血霉,人家董永日了仙,许仙日了条蛇,宁采臣日了只鬼都活的好好的,偏偏轮到我就要死,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我还那么年轻,就因为日了一个不知道是仙是妖还是鬼的玩意儿就要一命呜呼了。”席樾说得可怜巴巴的,似乎觉得自己是要死定了。

原本白乐还处于震惊之中,听到席樾这一席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简直是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什么时候说他要一命呜呼了,这人要不要这么搞笑!

一旁的慕年锦听到席樾这番言论也忍不住倜傥道:“你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可那是朵牡丹花吗?是吗?青面獠牙的,人家七仙女,白娘子,聂小倩那才是牡丹花好不好,你又不是没瞧见那个龙,龙女,龙女,我的贞操啊,我死不瞑目啊!”席樾几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

倒霉催的,好歹让他上一个漂亮的啊,这样他也死而无憾,偏偏那龙女……

席樾一想到那双血红血红的眼睛,面脸的鳞甲,一米长的指甲,整个人都不好了。

“贞操?你确定你有这个东西?”慕年锦嘴角含笑,虽然他不想笑,可是实在是忍不住。多久没有看到席樾如此惨烈的憋屈了,让他怎么能忍住?

“我怎么就没有了?至少我是第一次跟非人类,怎么就没有?”席樾愤然的反驳。

“噗……”白乐实在没有憋住,笑出了声。

她怎么没有发现席樾竟然是一个逗比呢?这是要笑死她么?

看到白乐笑话,席樾脸色变了又变,这两人到底有没有点同情心,他都要死了,还有心情笑话他,简直是太过分。

如果是寻常的时候,席樾肯定会抬脚就走,但是偏偏遇到了那么一件糟心而且匪夷所思的事,而且,这事还得靠白乐,他是怎么都不会走的。

“嫂子,你不是捉鬼的吗?帮帮我,我不想死。”席樾起身就要朝白乐伸手,想要去抓白乐的手臂。

慕年锦走了过去,挡在席樾面前。

“你让开,我要求嫂子救我。”席樾伸长了脖子望向白乐。

“求就好好求,一只手还不安分,动手动脚的。”慕年锦很是嫌弃的将席樾的那一只手给打落。

“……”

他哪里不安分了?

“嫂子!”席樾眼巴巴的望着白乐。

白乐笑了笑,“放心吧,你不会死。”

“真的?”席樾面上一喜。

“至少目前不会。”白乐补充道。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席樾一张脸顿时垮了。目前不会,那不就是说以后搞不好可能会吗?

“席樾,有件事,我得问你。”白乐想到席樾有可能是龙女要找的人之后,为了确定,她觉得需要问清楚,至少要知道席樾是怎么惹上龙女的。

“嫂子,你问,只要我知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和龙女是怎么认识的?认识了多久?平日里做过些什么?或者说,她对你做过些什么?”最后一句才是白乐问的关键。

虽然白乐觉得十有八九席樾就是龙女心心念念的人,但是也不排除,龙女又像以前一样,找与心里那人相似的男子而找上席樾。

如果只是相似,或者说席樾只是替代品,那还好说,但是,如果席樾真的是龙女要找的人就比较麻烦了,因为龙女不会善罢甘休!

“我和小妖精,啊呸,不是,是那个丑八怪女鬼,是在夜店认识的,也没认识多久,大约就两个星期,后来我带过她去过我住的地方,平时也没做什么,只是,咳咳,嫂子,这孤男寡女的,在屋子里不就是做那事嘛,我就不说太详细了。”席樾说到他跟龙女做的事,还是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说,就算他脸皮厚,也知道不大好意思。

“其实,我想在想起来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还真的是很邪门,平时我虽然偶尔也交个女朋友,但是,我是一个很自律的人,也不是那种贪色的,偏偏在她跟前真的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嫂子,我这应该是被女鬼给迷惑了对不?”

听到席樾正儿八经的说自己是个自律不贪色的人,白乐总觉得他是不是对自律和不贪色有什么误解?

就他这样的,明明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好不好?

“所以,你的意思事,你们在一起半个月就只做了这个?没有其他的?”白乐问。

席樾想说有,可是想了想,似乎好像真的没有,甚至他都没有跟小妖精吃过饭逛过街什么的。尼玛,天啊,他跟那只女鬼在一起就只做那事了!

“嗯。”席樾点点头,低下了头。

白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席樾不安,“嫂子,我是不是没救了?”

“原来你进医院还真的是纵欲过度的原因!”白乐打量着席樾总结道。

这么多天,只做了这事,能不纵欲过度才怪。不过,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纵欲过度活的人都虚到去医院了,实在是有些……

“……”

他现在说的是这事么?是吗?席樾想抓狂,偏生说话的人是白乐,他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得罪,何况有慕年锦在这里他哪儿敢说什么。

“嫂子!”席樾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张口又唤了一句。

白乐笑了笑,也觉得自己说这种话似乎有点不大妥当,特别是当着慕年锦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