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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犹豫的温酒打开车门,委身下车,一步、两步!咦,谁拉我?被抓住的手腕的温酒顿时双眼一眯,满是寒光的看向突然醒来直直看向自己的男人,猛地撞进一片蓝色星辰。

与温酒的不悦不同,白涵等人则是欣喜的看着突然睁眼的轩辕即墨,同时喊道:“老大!”

没理会几人的轩辕即墨紧追着温酒干净漂亮的眼眸,昏迷许久的嗓子沙哑的道:“我信你。”

“谁要你信!”温酒周身的温度瞬间从零下转为零上几度,就像被顺毛顺舒服了猫儿一般,虽不高涨,但至少稀少。

“呵!”轩辕即墨感受着小孩的情绪,轻笑一声,果然还是个孩子,有些哄着道:“小孩乖,我现在很难受,帮帮我?嗯?”

白涵、麦臻、霍然攸地失态的瞪着双眼,内心挣扎无比:‘这个冒牌货是谁?这个撒娇的像某只大型家养物种的男人是谁?说!谁把咱们老大掉了包!’

被哄好了的温酒瞧着男人眼中带着某种让自己很舒服的神色,脸上的笑容终于真实了些,看了眼一旁不可置信的几人,有些傲娇的开口道:“我要加价!”

“好!随你。”宠溺的语气,不容置喙的手劲,猛地将人拉进车里的轩辕即墨附身拉上车门朝麦臻道:“开车。”

看着麦臻顺利将车开动的轩辕即墨,拥有完美五官比例的脸庞上早就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抓着温酒的手腕的手不曾放开,本想闭目养神的轩辕即墨被温酒一道灵气打入体内,片刻便轻松的沉溺着睡过去了。

温酒很清楚,被下了符降的人,虽是昏迷着,意识却是清醒着,若意识睡过去,就会被下符降的人掌控身体的主动权,所以这个男人已经有四到五天的时间意识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了。

若是一般人,早就死了百八十次了,还得亏这个男人的身体对气体的感知天赋极高,虽然男人自己并不知道,但却能感受到有股力量帮助自己。

男人很聪明,第一次利用邢乐身上的自己困入的灵气挣扎着‘醒来’一次求救,第二次却是利用自己身上的灵气,积攒在一起,换取自己‘清醒’的时限,温酒很佩服他,这般高的领悟能力,怕是自己都比不上,还有就是很疼,灵魂撕裂进身好疼,温酒很怕疼。

温酒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腕,宽厚的大掌并不像他人的触碰那样让人浑身难受,反而让我觉得有些暖和,老头,你好像没教我这是为什么?

内心复杂的可不紧紧只有温酒,车上另外三人瞧着自家老大的姿势,或许别人会以为当家的这是怕温酒跑了,但他们三人却很清楚,当家的那是在告诉他们,温酒是他护着的,即便是他们都不能动,都不准动!

从来不近女色的老大终于开窍了,终于知道要保护人了,他们应该是高兴的,可是这开窍的对象,他们觉得有些难度,还有些危险!果然不愧是老大,初恋都比一般人来得晚来得狠!

温酒的小窝不大,刚刚好一室一厅一厕所一浴室,温糯没来时,这里全是温酒的天下,温糯来了,客厅就是被划给温糯了。

所以此时的温酒半拖着因为拽着自己拉不开的轩辕即墨有些无奈的按响了门铃。

身后的三人若有所思的看着温酒的动作,颇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温酒实在是过于娇小的身子扛着自家拉大一米九一的身子,其实他们也很像帮忙啊!

可是一听温酒在车上说老大的意识是醒的,他们就慌了,老大的洁癖可是会要人命的,更何况现在的老大明显有乐于其中的赶脚,他们怕是伸手了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很快,听到门铃的温糯一扫温酒离开的烦闷,快速收拾好手上准备的元宵,一开心,也就忘了下来走路了。

所以当三人看着飘着的温糯时,眼睛一直,自诩见多识广的当家们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进屋,连坐在沙发上都是规规矩矩的。

一下看到这么多人的温糯也是一吓,反射性的就隐身在了众人面前,却不知这一隐身,把清醒着的几人隐得头皮都发麻了。

“咳咳,白涵你掐掐我!”率先反应过来的麦臻双手紧张的扒拉着好友,一脸不信。

无暇顾及几人反应的温酒将扛在身上的人扔在自己床上,挥手将房顶在趴着的温糯打了下来道:“去关门,招待客人。”

随着温酒视线的三人僵硬的将头抬起,看向这窄小的房顶上趴着的‘蜘蛛人’,哦不对,应该是‘蜘蛛鬼’,喉结滚动一个个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视线一动不动的随着的小鬼飘像门口,‘啪’的一声,房门关上,三人心脏非常有节奏的开始打起鼓来。

而温糯像是做了错事一般,贴着房门盯着脚尖一动不动,灵动的大眼睛开始往外渗着丝丝死气。

‘要是把他们杀了,阿酒就不会怪我了,别人就不会知道我的存在了,阿酒就不会赶我走了,要是把他们杀了、阿酒······’

“温糯!”冷冷清清如往常一样口气的温酒瞥了眼感觉有点中二的小鬼继续道:“给我准备点朱砂,糯米、还有你收着的黄纸,三分钟内拿过来。”

“好!”下意识应声的温糯身上黑气瞬间化为乌有,不消片刻,小小的身子上就抱着朱砂、糯米、还有令自己非常不舒服的黄纸,比那些老道画满朱砂的黄纸还要令人不舒服。

拿过三样东西的温酒将三把椅子分别放置床尾、窗下、门口,黄纸分别黏在轩辕即墨两手手心,脱掉鞋袜的两脚脚心,用朱砂笔沾过朱砂移至轩辕即墨额间,画上一字,

“床尾需力气、窗下需正气、门口需煞气,你们三个坐过来!”因为手腕上的牵制温酒只得站在床边朝三人一鬼吩咐道:“温糯趴在房顶别下来。”

坐在客厅的三人对视一眼,麦臻理所当然的坐在了窗下,正气白涵与霍然骨子里都是焉儿坏的人,那东西怕就只有麦臻缺根筋有了。

霍然是从黑牢里面挖出来的医生,要说煞气,一般厉鬼都不敢近身,白涵按麦臻的话来说便是那身力气令自己羡慕了。

待三人坐好,温酒眼睛一眯,玉镯化为匕首刺破指尖,殷红的血滴刚好浮在食指指尖,迅速的点至轩辕即墨额间朱砂字上冷呵一声道:“闭上眼,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动不能睁眼!”

“是!”三人一口同声答。

殷红的血液像是给朱砂字渡上了一层红光一般,血液缓慢滑过符字的一笔一划,温酒这幢楼的天空也开始压过一层一层的黑云。

外面还在过路的人连忙跑进楼内,闲话家常的道:“这天气,怎么说雨就是雨。”

“就是就是,赶紧回家过元宵,让它下吧,春雨贵如油呢!”也有些人带着调侃道。

刚刚才到的温鹤与邢乐刚下车,两人便一致的看着刚好笼罩在这幢楼上的乌云,并且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眉间皆是一皱,谁也没说话,大跨步的朝电梯走去的步伐泄露了两人复杂的心思。

不可置信有之、更多的则是对天地自然的敬畏,对温酒等人安危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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