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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爷还是你大爷,本以为太叔肯定要狗带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大概在他有生之年,要死不活的人都是别人。

宁舒是怎么都想不通太叔为什么掌控了伐天,她不怀疑伐天。

如果伐天想要背弃自己,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直接转身就走了,还需要跟着另外一个人吗?

伐天随便去虚空一个犄角旮旯,她这辈子都找不到。

说真的,就她的情况,也不值得伐天为了摆脱她,被另外一个人使用。

被她使用和被另外一个人使用有什么区别。

而且伐天没事就喜欢往虚空跑,对这个组织的感官也是一般般的,还让她脱离这个组织。

没道理自己会蠢到被太叔掌控,伐天一向不喜欢这个组织。

宁舒需要一个武器来承载力量,将这股力量释放出去,才有杀伤力,不然宁舒就是一个光有内力的人,却没有招式,无法将内力变成外在力量。

而伐天就是那个承载体,她身上的东西,都不能承载磅礴的力量。

现在没有了这个载体,就等于抽走了宁舒近乎九成的力量。

宁舒意识到,伐天遇到危险了,她却无法拯救伐天。

这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到了这一步,宁舒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东西舍不得。

如果真的走不掉,宁舒还是非常希望伐天能够活着。

宁舒脑子里闪过各种念头,突然间,她的脑子闪过一道光,那是曾经太叔将他的手.枪给了伐天。

那东西似乎也是先天至宝,给了伐天,伐天自然要融入自己的身体中来增加自己杀伤力。

那感觉就是家里多了一只小牛犊,要给小牛犊穿鼻子,穿了鼻子,绳子握在了主人的手里。

而宁舒就像是一个放牛娃,照顾这只小牛犊,连娃都算不上,最多算只牧羊犬。

宁舒突然笑出了声,这些人真是想得长远,她的智商被甩出了十万八千里。

或许对他们来说,给小牛犊子穿鼻子,套上绳子不过常识而已,甚至都不用智商的。

那个时候她很惊讶,太叔居然拿出了手.枪,本来以为是看在同为虚空生灵的份上。

可即便是同为虚空生灵,其实也是陌生人。

真的惹不起这些神人,她服气了,从来都是如来佛祖手心中的孙悟空。

从天而降一个笼子要将宁舒笼罩,宁舒一个闪身避开了,地上的花花草草开始疯长,要将宁舒缠绕住了。

之前都还是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突然间变得狰狞充满了杀气,草叶上面长满了锯齿,花朵变成了巨大流着涎水的食人花。

带着扑鼻的腥臭味,张开血盆大口朝宁舒咬去。

宁舒一边躲避藤蔓和食人花,对伐天解释了为什么会被太叔掌控了身体。

伐天有一会的静默,低沉地说道:“我自断一腿吧。”

宁舒愣了一下,差点被囚笼给罩住,“你在说什么呀,怎么断,你要毁了你自己,自爆吗?”

宁舒看着战场之外的太叔,他握住打神鞭,就是这么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握着伐天,却让伐天没有反抗之力。

这边是一片惊悚的画面,那边,他依旧站在鸟语花香的画面之中,踩在浅草之上,小小的花朵随风飘扬,

有鸟儿从他的头上盘旋而过,春风吹过,他的风衣衣角,小草,花朵,都朝风的方向倾斜着。

那黑衣在一片悠然的春光之中,突兀又悠远。

宁舒哭了,什么平起平坐,什么平等对话,这是什么笑破肚子的笑话。

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有多傻。

有些力量无法就是这样,犹如普通人面临资本力量一样无助无力,因为资本力量绞杀一切。

如同她现在面临的力量。

自己都没有资格参与资本游戏,可是资本力量却又要用最小代价拿走她的东西。

让资本力量获得更大的资本力量,然后这个资本力量更加庞大,无可匹敌。

她技不如人,怨不得旁人。

宁舒一抹眼泪,对伐天说道:“你别自爆。”

伐天说道:“我不是要去死,而是我被拽住了一条腿,无法动弹,没办法,我就只能断了这条腿。”

“不光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可不会让自己受制于人,而且还是受制于这样的组织。

并不想为这个组织服务,这组织跟它有屁关系。

“只是我的实力会受挫,不知道会有什么后遗症,等过了这一劫再说吧。”伐天说道。

宁舒吸了一下鼻子,神情坚毅,“你一断立刻就过来,我将力量传给你。”

但是斩断自己的一部分力量,那将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又有多少人真的能够狠下心来斩断自己一条胳膊一条腿。

即便是面临绝境,断臂求生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而伐天现在就要面临这种情况,对自己下狠手。

要摆脱拴着自己的绳子,那就要将自己的鼻子撕裂开来,鲜血淋漓地痛。

宁舒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爆炸了,那种痛比融合绝世武功还要痛。

宁舒喃喃喊道:“伐天,不痛的,不痛的。”

她像个井底之蛙,是个无知的蠢货,在伐天懵懂无知的时候,害了伐天。

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可这并不是该让伐天承受痛苦的理由。

空气中想起了噼里啪啦的鞭响,无数条隐形的鞭子正在挥舞着,只是那些虚影鞭子寸寸断裂,似骨头一样寸寸断裂。

伐天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伐天挣脱开了太叔的控制,如剑一样朝宁舒飞射而去。

宁舒抓住了伐天,整条鞭子都在颤抖,非常痛苦。

宁舒明显感觉伐天孱弱了很多,她眼泪一下冒了出来,不停地往伐天的身体中输入了生机,希望能够缓解伐天的痛苦。

太叔眯了眯眼睛,抬起手,看了一下自己空荡荡的手,在那条鞭子离开之前,还在他的手上划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深可见骨,里面血肉是黑色,没有一滴鲜血流出来,隐隐有些力量从这道伤口泄出,被那条鞭子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