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不到摧毁她意识意志的临界点,她将永生不死,而且连自裁做不到。

为了避免自己被折磨,被压着打,亦或者是被人抹除了意识,她都得强大起来。

既然太叔说能抹除她的意识,那就是真的有办法。

这些老怪物活得太久了,知道的东西也太多了。

对比一下,她就显得很无知,经常被人鄙视。

宁舒兑换了一些辟谷丹和药品,自己不会死,可不代表委托者的身体不会死。

系统问道:“积压的任务有难的,有简单的,你想要什么难度的。”

宁舒说道:“嗯,随即抽取吧,抓到难的就做难的,抽到简单的就做简单的。”

系统:“……还是按照任务紧急程度吧。”

宁舒扭了扭脖子,做热身运动,“那行,都可以。”

她现在放心大胆做任务,尽最大的努力完成任务,就算失败了也不怕被系统抹杀了。

不像以前接个任务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完成不了,就被抹杀了。

现在不怕了,就算再难的任务,宁舒都敢去做。

失败不再是以命为代价了,就是普通的犯错,就算抹杀,也不会死。

系统:“已经选择好了任务,请任务者做好准备,现在准备进入位面。”

在传送的时候,宁舒心想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出生位面的空间节点,然后跳跃回那个位面。

就算自己无法达成,也可以花点代价让耆老做一个空间通道。

宁舒倒是有很多时间可以接着深入感悟空间系统,但是不知道那个世界的时间流速。

现在那个世界是过去一天,一年,十年,还是千年。

要是几年的时间,这时间跨越不大,如果是几百年,几千年,那世界就是沧海桑海,什么都没有了。

法则海出问题了,破碎的位面多,希望那个世界没有破碎。

如果一个世界一个世界寻找,太多了位面了,找下来需要不少时间。

宁舒融入了一句身体中,身体传来一阵剧痛。

……

之前发生了冲突,长伯没走,对太叔说道:“那个丫头居然去做任务了,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去做任务了,还以为要闹腾一阵子呢。”

长伯算是见识到了那个丫头的脾气,之前畏畏缩缩的,放不开手脚,现在是完全放开了手脚,而且是大手大脚。

果然实力壮人胆。

太叔淡漠地说道:“灵魂弱成那样,不做任务干什么。”

长伯问道:“真的不做点什么事情?”

“她老老实实的,不惹事就留着,惹事就不留了。”太叔完全不在意突然冒出来的人。

永生又如何,死不掉又如何。

死不掉是的死亡,可不是意识。

长伯哦了一声,“到时候把她的身体给我,就算要培养人,培养也是能够守护的位面,一条心的,而不是成天惹事的。”

“而且见证一个意识诞生,想想还蛮激动的,你们这种钢铁直男都不适合养育孩子,还是交给我,一定会培养出一个软萌可爱的孩子。”

长伯似乎已经看到了,一个懵懂无知,犹如白纸的意识诞生了,然后自己亲自教导,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自己培养出来的孩子,肯定备受组织里的人疼爱和喜欢。

被长辈疼爱着长大啊!

嗯,养成就这点乐趣,可以将自己的思想和思维灌溉给对方。

然后看着慢慢长大,心中很满足,跟种花种树一样,开花结果。

太叔和安和是钢铁直男,那么长伯就是一个注重感受窃心思细腻的男人。

要说他弯,也不弯,但是这股柔情在这里显得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轮回世界,府君摸着孩子的头,勾了勾嘴角,“到底这么做了。”

“做什么了?”孩子一脸好奇地问道,他的眼睛大大的,眼珠漆黑如墨,眼中倒影着星星点点的亮光。

“做了一直该做的事情。”府君说道,正卿被放入了法则海,其实是大家狂热之下的产物。

因为法则海不行了,任何能挽救法则海的方法,都会试一下。

嘴里喊着无聊的人,也是舍不得死的,感叹人生没意义,却又不会结束了无乐趣的生命。

就是这么矛盾和矫情。

人啊。

孩子懵懂地看着府君,府君说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宁舒一融入这具身体中,鼻尖蕴绕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而且还有扑面而来的凌厉杀气。

宁舒一个翻身,一把刀砍在了床上被褥上,被褥上染着鲜血。

“还躲,狗.娘养的婊.子,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现在杀了你,那是替法官杀了你,脏玩意,那都是替天行道。”

宁舒抹了一下脸上的血水,一个男人举着一把西瓜刀朝她砍来,一脸凶恶,满脸憎恨,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

身上已经有几处伤口了,也就是说她来之前,已经被砍了几刀。

剧情根本就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保住性命。

宁舒拉着房门,门被关上了,而且还是那种木板门,但是被锁锁住了。

什么深仇大恨,把人锁住了,然后一刀一刀砍死。

屋外有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李建明,你不能这么做,快点开门,求求你放过她,她是你女儿,是你女儿呀。”

宁舒:……

所以面前这个凶神恶煞,拿着刀砍她的男人,是这具身体的父亲。

“老子才没有这么脏的女儿,说她都脏了老子的嘴。”男人吐了一口大浓痰,手中的刀还在滴滴答答地滴血。

他举着刀朝角落里的宁舒砍去,宁舒抱着头,似乎等待屠刀落下,等到他走到了跟前,一脚踹在男人脆弱的地方。

凶恶的男人呃了一声,捂着身下,疼得眼睛都翻白了,嗷的一声叫出来了,宁舒抓起床上的被子,覆盖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本来就被伤到了脆弱的地方,被被子蒙着,半天挣扎不出来,宁舒抓起板凳,隔着不厚的被子,对着男人一阵狂打。

一边打一边声音凄厉倔强,尖锐的声音盖过了男人痛呼声,喊道:“爸,不要杀我,放过我,我好疼。”

院子外面围了不少人,一些人已经报警了,还有一些村民从外面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