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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浩在宁舒这里唉声叹气的,巴拉巴拉说这次的问题怎么怎么严重。

柳浩说都是大实话,一点夸张都没有,但是宁舒越听越不对劲,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只是一个足不出户,屁能力都没有的女子。

你跟我说也没用呀。

柳浩见宁舒神色不明,似乎没有被这悲戚的气氛感染到一样,拉着宁舒的手,叹气说道:“一路走来真的太不容易了。”

宁舒嗯哼了一声,不搭话,她搭话了后面肯定没有什么好话。

宁舒心中隐隐猜测到了柳浩的意图,一想到这种可能,宁舒的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好看了。

“我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宁舒冷漠脸,你都不知道怎么办,难道我知道要的就是你不知道怎么办。

坚决不搭话。

柳浩见妻子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他巴拉巴拉说这么多,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柳浩松开宁舒的手,端起茶润润嗓子,见宁舒还是低眉顺眼的,忍不住问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宁舒一脸纠结,“相公,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想不到办法呀。”

柳浩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跟你说实话吧,这件事绝对不能是公主。”

宁舒心里呵呵哒。

一脸茫然,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么说是想找一个替死鬼出来,既能灭火,又能给皇帝一个交待,牺牲你一个,幸福一大家。

柳浩的心里就是这么想,跟系统询问这件事应该怎么解决,系统说是找个替死鬼。

这件事不宜闹大了,柳浩也不适合硬扛着,非要袒护公主,还不如转移了方向,将事情来个反转。

这后院的女人要么身份低微,干不了这样的事情,要么就是身份太高贵了,世家贵女,而且还是受害者,见这些人推出去,可不就是把别人当成傻子吗?

思来想去,就这么一个人非常合适,那就是这个潘问兰,家里有点钱,但是背景不雄厚,嫉恨这些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丈夫发达之后这些女人都一拥而上,记恨这些女人。

于是做出了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再加上前不久怀孕又流产了,精神受到了刺激,还把这件事推到了公主的头上。

完美!

柳浩能够想得到的事情,宁舒稍微一想也明白了。

她还真是一个完美的替死鬼,逻辑和情感方面完全说得通。

宁舒一脸懵懂地说道:“相公,你不要担心,就算这件事情公主会没事的,她是皇上的女儿,你放心。”

放心个屁啊,现在朝臣的怒火需要有人来熄灭,皇帝那边最难搞了,要给一个交待,还要保全他的女儿。

你妹,真的好虐呀,为难死个人了。

柳浩也是无奈,这么恶毒的女人,之前都没有发现。

今天给这些女人下毒,有一天是不是要给他下毒。

不过柳浩真的想多了,公主可以伤害任何人,但是不会伤害柳浩,就绝育这件事,直接从柳浩这个源头解决,就一个人,哪里还这么至于一个一个地弄。

而且女人还是源源不断地进入后院,跟韭菜一样,明明有更简单的办法,可是却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弄这些后院的女人。

这都是因为爱呀,舍不得伤害柳浩。

而且如果柳浩废了,公主想生娃找谁生去。

柳浩开门见山地说道:“问兰,这次你可得帮帮我。”

宁舒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怎么帮你,我帮不了你呀。”

柳浩低沉的声音中带着蛊惑,“你只需要说这件事是你做的,我会保证你没事的。”

柳浩也很烦躁,按理说,潘问兰应该按照他的计划来的,他忆苦思甜,又说了目前的困境,潘问兰就应该主动说起要帮他的。

然后他不同意,潘问兰执意要帮,两个人扯来扯去的,他无奈同意,潘问兰为了自己丈夫豁出性命去。

但是完全不按剧本来。

这让柳浩非常挫败。

主动说出来跟逼着对方做决定不一样。

这样逼迫,万一对方临时改变主意了,他就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好名声就没有了。

柳浩要的是对方心甘情愿地被卖,而且还要帮他数钱。

宁舒低着头,扯了扯嘴角,摇着头说道:“相公,这件事我帮不了你,真的。”

“为什么?”柳浩立刻握着宁舒的手,“你放心,你会没事的,只是这件事需要有一个人来转移一下注意力,让我和公主有时间暗中操作。”

宁舒:真是信了你的邪了。

明明就是把她推出去送死的,名声坏一塌糊涂,还要连累委托者的父亲,让委托者的父亲被戳脊梁骨。

戳脊梁骨都是小事,被人吐唾沫,但是要面对整个贵族阶级的敌意,一根手指头都能摁死一个商人。

委托者的父亲对这个女儿那是真好,无论是生活银钱方面,还是在选择丈夫这方面。

当面临利益选择就能看出一个人的品行来,显然现在的柳浩牺牲她,来保全自己。

而且也不是抱全公主,保全公主那是因为公主老爹是皇帝,决定着他的前程命运。

如果不是公主,老早就采取措施了,把人推出去了。

宁舒歪着头朝柳浩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柳浩很高兴,“你只需要承认这件事是你做的。”

宁舒说道:“我可以这么做,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替我的孩子报仇。”

“孩子?”柳浩这才反应过来是那个已经流掉的孩子,“这件事是公主做的,你要为我们的孩子报仇。”

“斯人已逝。”柳浩忍着心里的烦躁跟宁舒耐着性子说道:“现在计较这些根本就没有意义。”

“可是我心有不甘,如果相公你做不到,那么这件事我是不会同意的,我是用性命替相公你铺路,但是相公你连这么小的心愿都不答应,你让我如何甘心。”宁舒捂着脸似乎在哭泣。

柳浩这么一想也对,要让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草,总得要给点甜头,才能让人心甘情愿做事。

“那你想怎样?”柳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