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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一众人都同情地看着宋轶。

貌似宋轶好像被甩了。

被绿被甩了,对方还是一个霸道总裁。

宁舒眨着眼睛,是不是宋轶已经都被踢出了第一男主的位置了。

一开始没有闪婚,发生了一点变化。

宋轶镇定下来,“别胡闹了,你爸爸还在家里等你呢,把衣服换了,跟我们回去吧。”

“我已经是成年人了,跟我男朋友在一起有什么关系,你回去告诉我爸爸,就说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吴纤柔抱着苏总裁的胳膊,故意刺激宋轶。

就是想让宋轶吃醋,让宋轶发狂发躁,来证明宋轶爱她。

吴纤柔的爱情停留在肤浅的感官感受中。

宋轶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动,但是还是忍下来。

特种兵的忍耐力在这一刻完美地体现出来了。

吴纤柔见宋轶还是无动于衷,立即气炸了,“宋轶,你回去,我有话跟我的男朋友说。”

宁舒皱了皱眉头,这丫头真是宁舒见过最任性的人。

为什么这样任性的人,还有人这样守护着,疼爱着。

应该是幸运女神的私生女吧。

宁舒说道:“吴小姐,差不多就得了,别这样刺激人。”

宁舒看向邪魅的霸道总裁,说道:“我们国家特种部队的,如果我们硬要抢人,你们打得过我们,你绑架我们上司的女儿。”

苏总裁摊了摊手,“就算你们是特种部队的又怎么样,也是靠纳税人养活的,我可是纳税大户,你确定要这么做?”

“这么滥用权利真的没有问题吗?”苏总裁朝宁舒眨眼,颇有几分挑逗的意思。

宁舒:……

这人胃口真好,连她都勾搭。

就不怕错骨分筋手么?

宋轶朝宁舒说道:“这是我的事,别把你们牵扯进来,这是个人行为,跟国家没有关系。”

宁舒哦了一声,退后一步没说话了。

苏总裁还朝宁舒眨眼睛。

宁舒白眼都翻到后脑勺了。

这个总裁一定是个花花公子,睡女人跟集邮一样。

你旁边这个美女不看,你盯着我干什么?

宁舒对这种邪魅狂狷的生物敬谢不敏。

宋轶看着吴纤柔,“跟不跟我回去。”

“不回。”吴纤柔抬着下巴说道。

“我们走。”宋轶转身就走了。

宋轶身上穿着雨衣,直接出了总统套房。

不光吴纤柔傻眼了,就连宁舒一干人也傻眼了。

现在是走还是不走?

宁舒果断走了,其他队员见此情况,也走了。

吴纤柔:……

苏总裁朝吴纤柔耸了耸肩膀,“现在怎么办?”

吴纤柔气得直咬嘴唇,拉着苏总裁的衣领,“现在我们就是男女朋友了,就做点男女朋友应该做的事情。”

苏总裁:……

苏总裁扳开了吴纤柔抓着自己浴袍的手,问道:“你是女兵吗?”

吴纤柔有些懵,“什么意思?”

“我还没有睡过女兵。”苏总裁说道。

“无耻,恶心,就乌静那样的人,你也下的了口,你真恶心。”吴纤柔气得要死。

苏总裁摊手说道:“就跟吃菜一样,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但不一定味道就不好呢。”

恶心,贱.人,吴纤柔真是被气死了。

“别生气嘛。”苏总裁挑起吴纤柔的下巴,眸子微微眯着,显得特别诱人。

吴纤柔愣愣地看着着一张脸,感觉到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心跳不由控制地跳动了起来。

全身颤栗了起来,身体像是过电了一样,这是跟宋轶在一起没有的感觉。

危险却又让人着迷。

吴纤柔喉咙干涉,咕噜咽了一口口唾沫,耳边都是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似乎是爱情的感觉和味道。

吴纤柔紧紧闭着眼睛,苏总裁淡然一笑,吻上了吴纤柔的柔软的嘴唇。

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

宁舒一行人追上了狂奔的宋轶。

“头儿,还是回去看看吧。”

“对,那个小白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吴小姐要是吃了亏,你你该怎么跟吴政.委交待。”

众人纷纷劝解宋轶,不要因小失大。

雨还在下着,打在雨衣上啪啪啪作响,宋轶摇着头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我只是一个特种兵,命不保夕的特种兵,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她。”

宁舒不置一词,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能下定论。

要知道这两人可是官配啊,要那么容易拆散了,怎么可能是真爱呢。

情比金坚呢。

宁舒不会再管宋轶,随便宋轶想干嘛,该做的都做了。

“雨很大,我们回去吧。”宁舒率先走了。

其他人也烦了,这大雨天的,人也很累啊。

都回去了。

宁舒洗了个澡,穿上干燥的衣服,感觉身上舒服了一点,冲了点姜汤。

最近有一个副级干部的职位,宁舒打算去争取一下。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因为她是女人也落选呢。

盯上这个位置的人不少呢。

宁舒打开电脑,提交了申请表。

该争取的还是要争取呀。

委托者做的任务也不少,履历也很丰厚。

作为一个女特种兵来说不容易了。

委托者想一直做宋轶的属下,很多机会都错失了。

结果委托者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

宋轶没有带着他们朝信仰前进,而委托者到死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特种兵,死了抚恤金都不能多给家里一点。

申请表弄好上报了,宁舒伸了一个懒腰,打开抽屉,里面是一些勋章。

每次任务之后,不是给点奖金就是颁发勋章,要马儿跑得让马儿吃草,尤其是做的还是出生入死的工作。

应该可以再上一级,宁舒盘坐在小床上,开始用微薄的灵气修复身体的暗伤。

不然以后这些暗伤到年老的时候,可真尼玛疼啊。

这是在拿绳命工作啊。

第二天,宋轶把一个队的人都叫过去了,把奖金分给了大家。

宋轶是一分钱没拿,把自己的那份给朱义的家人。

宁舒从自己的信封中抽出一叠放到桌子上,“这是我给朱义的。”

当时那种情况,朱义是衡量了情况,他逃不出去了,把生的希望给她。

其他人也纷纷抽抽一叠钱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