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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没想到莫绝尘说动手就动手,而且还是冲着她眼睛来的,如果真的被莫绝尘碰到了眼睛,她这双招子估计会废了。

这个贱.人真是蛇精病,好好说着话突然就动手了。

宁舒想要躲开莫绝尘的攻击,但是双脚陷入了雪地里,拔出来费劲又费时间。

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有效的反击,直接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而且是往前面倒的,顺手抓住了莫绝尘的衣摆。

妈哒,神经病,宁舒另一只手直接拽住了莫绝尘的裤子,‘撕拉’布匹撕裂的声音加上宁舒重吨位倒在噗通的声音。

莫绝尘的动作顿时盯着了,宁舒微微抬起头,一脸雪,入目的是一双健硕修长,莹润如玉的小腿。

宁舒眼睛往上瞟,瞟了大腿。

艾玛,不能往上看了,辣眼睛。

“方兰心,松手。”莫绝尘连忙提裤子,宁舒拽着莫绝尘的裤子不撒手。

“莫绝尘,我不是好欺负的。”宁舒一脸通红,吭哧吭哧地地说道。

“给老子松手。”莫绝尘掐着宁舒肿得跟馒头手,“放开。”

“莫绝尘,老娘跟你拼了。”宁舒抓着莫绝尘的裤子,使劲一拉,莫绝尘身体往后一倒,噗通一声仰面倒在了雪地上。

“方兰心,我要杀了你。”莫绝尘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出来,异常地阴森恐怖,让人胆战心惊。

宁舒赶紧爬了起来,大声喊道:“救命啊,有人要杀我。”

“闭嘴……”莫绝尘连忙提上裤子。

“怎么了?”顾睿款款而来,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莫绝尘。

宁舒赶紧躲到顾睿的身后,指着莫绝尘,“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莫绝尘呲了呲牙,“方兰心,你给我小心一点,今天的仇我记住了。”

宁舒盯着莫绝尘,我也记住了,哪天你要落魄了,绝对踩你一脚,落井下石。

“莫绝尘,干什么,怎么跟兰心动手了?”顾睿皱了皱眉头。

莫绝尘一脸不耐烦,“我已经没有耐心呆在这里了,赶紧让这个死丫头把东西交出来。”

“顾睿,这次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动这个死丫头,不然那天本座将这个死丫头押****里,榨干她一身肥油点天灯。”

莫绝尘纵身飞走了,声音越来越远。

东西,教里……

莫绝尘这家伙果然是来冲着什么东西来的,不过这是什么东西?

顾睿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远去的莫绝尘,回过头,目光停留在宁舒的手背上,手背上被莫绝尘掐肿了。

“没事吧?”顾睿温和地问道。

宁舒笑了笑,“没事。”

“回去,我给你弄点药膏擦擦。”顾睿说道。

宁舒嗯了一声,跟顾睿并排回屋。

宁舒回头看了一眼雪地,她的脚印很深,而顾睿只是浅浅的痕迹。

她的体重比顾睿重,但是顾睿好歹也是一个成年男人。

练武之人气息绵长,体态轻盈,宁舒有理由怀疑顾睿会武功。

回到房间,顾睿拿了药膏,打开了盖子涂在宁舒的手背上,药膏凉凉的。

顾睿不轻不重的涂抹着。

宁舒瞅着顾睿,问道:“顾睿,莫绝尘说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顾睿将要药膏盒子盖了起来,淡淡地说道:“是有吸引的东西。”

“什么东西,这个东西也吸引你吗?”宁舒挑了挑眉头,老爷子的死是不是又跟这些人有关系?

“不,我并不在意那些东西,我现在只想这么平静地生活。”顾睿将药膏盒子收了起来。

不在意,宁舒并不觉得顾睿不在意。

“我能问问那个东西是什么吗?”宁舒问道。

顾睿摇头,“我也不清楚,义父没有给你东西吗?”

宁舒:→_→

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没有剧情,也没有记忆,她知道什么屁的东西。

老爷子到底有没有给方兰心东西还说不一定呢。也许给了,也许剧情中,老爷子给的东西被她的这三个夫君候选人给哄骗走了。

哪怕是对年少的黎九歌,宁舒也不放心。

是什么东西吸引他们到了方家,这小小方家一下就吸引了三个人中龙凤。

宁舒不觉得顾睿这种人会安心呆在方家的,有些人注定不是普通人,不会安于现状的。

“不要去惹莫绝尘,他是魔教的教主,每个名门正派都恨不得杀之后快的人,他杀人如麻,最好不要惹他。”顾睿淡淡地说道。

宁舒:……

特么果然是魔教中人,身上就倒着魔教中人那种独立独行,我是反派我骄傲的德行。

“那么我能知道你和黎九歌的身份吗?”宁舒问道。

“九歌是荣国皇后之子,母家被满门抄斩了,皇后也因此被废了,他是由宫人送出来的,荣国上下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宁舒:……

原来是一个皇子啊。

不过现在他现在的处境连个普通人算不上。

“那么你呢?”宁舒问道,她有预感顾睿特么也是反.动派。

“我啊……”顾睿表情淡淡地说道:“我是伽国皇子。”

宁舒:……

“前朝遗脉。”顾睿哥看着宁舒,“是不是吓到了?”

屁的前朝遗脉,应该叫前朝余孽,伽国已经灭亡了,本朝的皇室当初是逼宫,夺下了伽国的江山。

宁舒:草草草……

老爷子真心牛,三个义子全是反.动派,任意一个人被发现了,方家都会不复存在。

“那个,你想过复国吗?”宁舒问道。

顾睿淡淡地说道:“改朝换代历史更迭,我就算是想复国,但是也是困难重重,基本没有可能。”

“没有可能的事情,我从来不会浪费时间。”顾睿说道,扫了一眼宁舒的肿手,“最近伤口不要沾水。”

“对了,义父去世了,你要管理方家的生意吗?”顾睿温和地看着宁舒。

宁舒不知道顾睿是真心的还是试探自己,摆了摆手,“我一个女流之辈,怎么能管理生意呢,而且我也不懂。”

“不懂可以学,这样吧,我将每个月的收支账本给你,不懂的,我会教你的。”顾睿朝宁舒温和地说道。

不造为什么,面对顾睿,宁舒心中充满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