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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事情堵在祝砚秋的心中,自己的前途命运,自己的雄心壮志,还有方菲菲现在好像要跟他分手,还有祝素娘对自己的鄙夷。

让祝砚秋前所未有的茫然和无助,痛苦得恨不得死去。

每天醒过来就是做饭做饭,他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现在整天围着锅炉打转,烟熏火燎的。

这样的日子让祝砚秋痛苦崩溃,祝砚秋的心中发狠,不管怎样,他都要上战场,一定要上战场。

只有上战场才能解决目前困境,可是他的手……

到饭点送饭的时候,宁舒看到祝砚秋通红着一双眼睛,眼皮都肿了,好像是哭过了。

该不是这两人分手了吧。

祝砚秋察觉到宁舒的视线,恨恨地瞪了一眼宁舒,连话都懒得跟宁舒说,转身就走了。

宁舒瞅着祝砚秋一副失.足,不是,失恋痛不欲生的样子,猜测这两人的感情有什么波折了。

要知道在剧情里,方菲菲是到祝砚秋功成名就的时候才知道事情真相的,再此祝砚秋一直瞒得好好的

方菲菲知道祝素娘的存在,但是相信祝砚秋说的话,相信祝素娘是祝砚秋的姐姐,方菲菲后来知道了真相,当时就要离开祝砚秋。

那个时候祝砚秋穿着军装,胸前挂着一排勋章,直接半跪在地上请求方菲菲的原谅,一个有权势有地位的男人跪在自己的面前,是个女人心中都会颤动。

在战场上的日子里,两人相互扶持,感情深厚,方菲菲的心中是爱祝砚秋的,再加上这个时候的祝素娘缠绵病榻,药石无医,眼看就要死了,方菲菲也就接受了祝砚秋的道歉。

但是现在的祝砚秋功未成名,身上都是黑灰,跟从前光鲜的大少爷完全不一样,褪去了大少爷的光环,让祝砚秋看来暗淡了很多。

从到战场没有杀一个敌人,成了一个没有什么机会立功的后勤员,加上两人矛盾提前爆发,感情夭折都是有可能的。

而且现在方菲菲还是小有名气的战地记者,两人的地位有些悬殊,女强男弱的情况下,感情很容易出现矛盾,女人都被渴望强大的男人征服。

要知道动物雌雄还只选择和争斗胜利强大的雄性交.配呢。

唉,一段可歌可泣的战地恋歌可能要扑街了。

宁舒没有关注祝砚秋和方菲菲的事情,因为她现在很忙,非常忙,和小桐累得手都抬不起起来了。

伤员比之前多太多了,战线正在不停地后退,炮火更加猛烈了,光是空袭一天就要发生好多次。

宁舒不光要忙着治疗伤员,还要防备自己的被炸弹炸伤。

这个战地要守不住了,死的战士越来越多,受伤的战士也越来越多,武器没有对方的先进,只能抱着必死的决心毁灭一个敌人,用人命去填。

这片战地守不住了,要沦陷的,这么苦苦挣扎不过是延迟这天的到来

之前中弹的长官身体越发不行了,伤口严重感染,就算是消炎西药也没用,宁舒都拿出了她在系统商城兑换的西药,但是还是没用。

本来就是要命的大伤,在加上环境恶劣,又不能好好休养,每天压力巨大,整个军队的未来都压在他的肩膀上。

长官让宁舒不论用什么办法都要保住他的性命,他现在不能死,必须要挺住,挺到有人来支援,挺到上面发出撤退的命令。

宁舒感觉非常麻爪子,既然西药不行,就用老祖宗留下来的中药,宁舒用捣碎的新鲜草药敷在长官的伤口上,然后用纱布包起来。

中药的药效温和,效果虽然慢,但是好歹让长官的伤势稳住了,没有继续恶化。

这些草药是宁舒画下来,说了生长环境,唐正派了警卫员都山里去菜的。

宁舒现在无比庆幸自己在某个位面跟着神医学了医术,让她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能够轻松应对,学到的东西总会发挥巨大的作用。

处理好了长官的伤口,宁舒又背着药箱回到帐篷,到处都是伤员,身上带着各种各样的伤口,一张张痛苦绝望的脸。

小桐一个人忙着,小腿肚子都在颤抖,但还是咬牙坚持着。

伤员太多了,宁舒和小桐没有停歇救治,脑子一直处在发懵的状态,看到什么伤,脑子还没有反映过来,手上已经拿着工具,完全就是在靠着身体本能做事。

头顶上还有空军呼啸的声音,时不时丢两颗炸弹下来,神经高度紧绷着,很累,非常累。

在这样的情况下,宁舒的心中都涌起了一股绝望的情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不知道自己下一刻的命运是怎样的。

战争收割着人命,摧残着文明,毁灭人的信念。

宁舒正忙得脑子发懵,听到有人叫她,“祝素娘。”

宁舒没有理睬,那个声音又喊了一次,宁舒这才反应过来,转头看到祝砚秋躺在木板上,看到他的腿上真潸潸地流血,一股一股顺着小腿滴在地上。

“祝素娘。”祝砚秋的声音含着痛苦和惶恐。

宁舒走过去,摸了摸祝砚秋的腿,祝砚秋被宁舒一碰,痛得直吸气,浑身冒大汗。

祝砚秋的小腿骨骨折了,而且膝盖的下方有一道切口整齐的刀口,是被刀子砍在腿上了。

拨开皮肉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个骨头,鲜血顺着切口冒出来,看着很是可怖。

“祝素娘,我的腿会没事吧。”祝砚秋的声音颤抖着,又疼又害怕。

宁舒皱了皱眉头,祝砚秋去搞什么,能搞出这样的伤,宁舒拿着针将伤口缝了起来,然后洒了一点止血药粉将伤口包扎起来。

用细绳子将几根木棍和腿一起捆,固定住腿。

祝砚秋朝宁舒问道;“我的腿会没有问题吧。”

“不知道,也许有问题,也许没有问题。”宁舒转身去忙了,连祝砚秋为什么会受伤也不想知道。

祝砚秋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看着自己的腿,心里充斥着恐惧,当刺刀在太阳下反射着亮光,砍在他的身上腿上的时候,他的心中除了害怕就是绝望。

他的腿,他心中的野望。

“祝素娘。”祝砚秋朝忙碌的宁舒喊道。

宁舒没有理睬他,这么多的伤员等着救命,她没空陪祝砚秋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