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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起案子同时迸发,冯祎凡分身乏术。

权衡两边的火急程度后,她做出了决定。小姑娘绕回秦序所在的地方,敲了敲车窗:“师兄,我现在要赶过去菩市,这边的情况你帮我跟进,有什么事情我们电话联系。我已经让周叔那边派伙计过来,半个小时就到。”

秦序明白她的意思,拿了东西出来,把车让给她。

冯祎凡是大三时拿的驾照,一年多没开车,有些生分。秦序的车性能不错,帮忙着手把导航终点定在徐骁湳下榻的酒店,嘱咐了几句,“这一路过去至少要两个小时,后座上有些吃了,你要是累了到点休息站立刻休息,吃点东西补充体力。还有,要开车的话你那个药不能吃了,等到酒店吃过晚餐后再吃。”

她乖乖的照做,翻着包包找秦序放进去的药盒,问清楚要吃的颗数后,开车门坐进去。

“路上小心。”

“知道了师兄。你呢,要是遇见处理不了的事情,打我电话,或者打大神的都行。”

秦序很担心,冯祎凡这大病初愈,状态还不算佳,久不开车的怕她出了意外。

反倒是冯祎凡,自信极了,一路打起十二分精神往菩市赶。上高速前,她给徐骁湳打电话,准备报备一下这边的情况。

“大神我现在开车过去菩市,不塞车的话,晚饭前能到。记得给我留饭啊,别到时候我到了什么都没给我留啊。”

接电话的人是杨锦川,“看不出你会开车啊?”

“嗯,我去年拿的驾照,不过好久没开手生得很。”

那边的杨锦川渡了几步,压低声音请求道:“祎凡,我有件事情要拜托你。宁市那边我有急事,非回去一趟不可。骁湳这边开……你们查案出入肯定需要车,我把骁湳和车都交给你们,帮我这个忙。以后要吃什么都没问题,我现在就来定晚餐,你要吃什么。”

“大神不会开车吗?”她反问道。

“会,不过之前出了事,坐副驾的人当场死亡。他从那时候开始就不自己开车了,算有阴影了吧。”

冯祎凡穷追不舍,“是查案出了意外吗?”

“对,还是五……大案。”有求于人的份上,杨锦川还是很有理智的,他说一半突然中止了话题。

冯祎凡见好就收,识趣的也不再多问,连忙转移话题,“那晚餐你帮我定个猪扒饭,再要个清淡点的粥品吧。”

“没问题,那骁湳这边就拜托你了。”

“好。”

冯祎凡从锦萧口上的高速,一路向北驰骋。小姑娘久不开车,上了高速后不敢在分神,目视前方保持匀速的向前。她认真起来,像是有一道屏障横在她身旁,帮她把外界的一切屏蔽在外般。

其中,就包括秦序的来电,也包括从锦萧口开始,那辆一路跟在她车子身后的车。

**

庄生生坐在总统套房的客厅,坐立难安的看着徐骁湳。心乱如麻的情绪,在徐骁湳与生俱来的冷傲里,渐渐的平稳了下来。

大敌当前,她把对徐骁湳的崇拜和爱慕往下压了压,故作冷静的问,“教授,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徐骁湳皱着眉头把看完的信丢在茶几上,双手抱在胸前不说话。杨锦川打完电话过来,看他扔了东西,屁颠屁颠跑过去拿过手,照着上头的字念了出来。

“听说,享誉世界的徐神探无所不能?那么请问,你们想要找到活的卢月吗?我只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温馨提示,不论你们愿不愿意,从你们打开这封信开始,游戏已经开始。期待,聪明的你们不要让人失望。”

杨锦川一念完,面色一变像是捧了个烫手山芋一样,火速的扔下那张纸。他看向徐骁湳,“现在是什么情况啊?他们认识你?冲你而来的?”

“如你所见。这不过是一群自大的人,加大了筹码玩的游戏而已。”

“那怎么处理?是不是以前有什么结怨的仇家?他们怎么知道庄生生的表姐跟你有关系的?”

徐骁湳吩咐,“晚点说,让司徒先把资料带齐后回来。冯祎凡呢?”

“她已经上高速了,晚饭前会到。我等会有事儿要先走,先给你们几个定晚餐,吃完在做事。”

徐骁湳侧过头看他,不快道:“你能有什么事儿。”

“还是之前跟你说的那桩,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按道理我公司福利也算拔尖,行业里肯培养新人的没几个,我们倒好前后收了三个,还没过试用期呢,全都莫名其妙离职。人事打电话过去,还关机。我得回去开会讨论下是什么情况先。这三天两头走人,传出去对公司影响太大了。”

“好的,麻烦破产前,把我入股的资金先结算还给我。”

杨锦川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开始问他今晚要吃什么。庄生生被遗忘在角落,她努力的想要刷新存在感,两位大少爷也不理,决定后在意思意思的问她要吃什么。

庄生生想问问她姐姐那边情况,话还没出口,两个大老爷们已经各做各的走开了。杨锦川拿着衣服进浴室,徐骁湳则转身进卧室,靠着椅背浅浅的睡过去。

留她一人面对满室的空旷,独处微凉。

杨锦川出来的时候,看见她坐在沙发上,无声的哭着。秉着大哥哥的身份,过去安慰几句,“不用担心,你还信不过骁湳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担心我姐姐,从小她最疼我了,我家里重男轻女,我姐姐比我大几岁,一直捍卫我的地位。现在她生死未卜,我却什么都做不了。这么干坐着,我越想越多,越想我就越害怕,我怕她会出事。”

杨锦川给她递纸巾,“在这件事情上,骁湳有自己的立场。他的身份,不适合接没有立案调查的案子。所以,你只能在等等。信上不是说了吗?那些人要的不是骁湳,而是你们,这难道不是暗指他那两个小徒弟吗?别急,等他们到了,或许事情能有进展也说不定。别想多,自乱阵脚不是什么好事。”

她抬头看他,“真的吗?”

“当然,你信不过我,还能信不过徐骁湳吗?”

“嗯。”庄生生应诺下来不再说话,开门送杨锦川离开。她站在门边,看着他坐电梯走了。

庄生生嘟囔着:“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让我相信徐骁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