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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莉茜雅拿下美瞳露出本貌是想把完整的自己交给他,算是全了她和他曾相识相爱的一场风花雪月,然后风花雪月以悲剧结尾,因为一头不知名的猪,或许有一群猪……

妈的!菲莉茜雅脑海里冒出一群猪拱她好不容易种好的大白菜的画面,看来她要开个屠宰场,把她们全都拖进去宰了!

因为白瀚月一句无心的话,各种想歪各种闹别扭的女人一个没注意,就被他反压了回去,吓得她立马将眼睛闭上不让他看。

她怕他想起来,会杀了她的,而且肯定不会分手……她拿得起放得下,伴侣一旦不忠,她绝对就撒手不要,虽然失忆了会背叛她的白瀚月也是无心之失。

菲莉茜雅忘了异能对他没用,一个没谨慎就被他反扑了,她想要再次动作的时候却被他压得丝毫动不了,“白瀚月!”她低斥,“是我买你一次,把主动权还给我!”

白瀚月扯下捂住眼睛的腰带就将她不安分的双手绑在了床柱上,声音满是讥讽,“一次?你确定一次够吗……”男人很生气刚刚她的那副嘴脸,买他一次?“那我多送你几次……”

菲莉茜雅吞了吞口水,白瀚月难得这么霸气威武,上次……还是一把扯开她浴巾把她弄哭的时候……嗯哼,貌似还生气了,她很想看看现在的他是什么样子,就怕一睁眼被他发现……

而且这是个什么姿势,她的下巴紧绷,“松开我!”她用力想要挣开束缚,就在她抬目想要看他系的是什么结怎么那么死时,他突然捏住她的脸将她扭了过来,菲莉茜雅连忙闭紧眼睛。

白瀚月嗤了一下,“闭着眼睛干嘛?见不得人了?”

“哼,是看不了禽兽!”菲莉茜雅咬牙,突然变得这么彪悍的白瀚月,她就不信他没经历过七八个女人。

其实她只是不知道他的另一面而已,那一面她没有见过,以往白瀚月想要极力隐藏的黑暗面,现在对这个没什么感情的女人来说,他当然毫不隐瞒地暴露了出来。

白瀚月却想要看她的眼睛,要不然他做不了正事,因为这个时候的她显然为了闭眼睛而频频分神,这让男人十分不悦,他要让她眼里心里都是他!

那种强烈迫切的气息压得菲莉茜雅喘不过气来,身上压着的男人高大且充满爆发力的身躯,让她想要逃跑。就算再了解白瀚月,这一刻她也感到一丝可怕和陌生。

狗屁的腰带为什么要是鲸鱼须制成的,如今异能五级,力大无穷都挣不开!处于如此被动位置的菲莉茜雅很不安,突然感受不到他的气息有点慌乱,“白瀚月……白瀚月,你还在吗?”

白瀚月正在低头研究着她的衣服,其实他很奇怪自己为什么第一次就会对这个女人产生莫大的性趣,所以从来不怎么搭理女人的他有些小心眼地给她起了个“花瓶”的外号。

除了讽刺她空有其表就会勾引人外,还在暗示自己要是对一只花瓶感兴趣,那他白瀚月岂不是连一只花瓶都不如!

现在他估计真的要连一只花瓶都不如了,大手毫不犹豫地探进她的裙内……

菲莉茜雅呼吸一紧,差点就睁开了眼睛,可惜双手被缚,要不然她一定把旁边的美瞳拿来重新戴上……嗯?话说美瞳呢?

没一会就被他的动作给吓到了,也不知道在闹什么别扭,吃起自己的醋来,“混蛋你住手!你知不知道你以前喜欢过一个人?怎么可以和别的女人乱来!”

白瀚月正在郁闷这裙子摸进去怎么都是一层又一层的布料时,听到这样的话,他的心脏狠狠一堵,伴随着丝丝的痛,让他有些咬牙切齿、毫无耐心地撕开她的衣服。

呲啦啦,纯白的碎片落了一地,终结了生命,如同荼靡盛开花事了。

衣服的生命终结了,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即使再有准备,菲莉茜雅还是紧张地想要晕过去,尤其时隔那么多年,已经变了一副模样的他们……她猛地一下做不来这么热乎的动作,有些难以适应加上那一点的陌生感,竟然该死的有种让人发丝都颤抖起来的……快感和愉悦!

菲莉茜雅怀疑自己是不是有M倾向,以至于被绑着还能愉悦得起来。

白瀚月说不上来哪里变化了,可是细辨一下又觉得哪里都不一样了。

白瀚月现在做事向来随心所欲,想睡她就是想睡她,抓住机会毫不犹豫,狠狠的!否则难以纾解他心头的不快!

撕开的裙子下是大片美好雪白的肌肤,每一个地方都魅惑十足,性感的白色蕾丝bra让白瀚月有些好奇,大手当即覆了上去,“你不闷吗?”

还挺厚实的,当然底下的内容更加有料,只手难握……

菲莉茜雅听到他的话感受到他的动作,羞愤欲死,不遗余力地提醒他,“你有爱人,你这样是出轨!”失了忆的他明明没有爱上她就想上她,这完全不符合流程!

都说了爱上,先有爱了才有上的!

“呜呜,白瀚月,你放开我我带你去找你的爱人好不好?”菲莉茜雅一边撒谎一边扭着身子,她怕了,他是来真的,他不会怜香惜玉的,她是第一次!

会要命的!

男人目前处于一种好奇的状态,还没到欲望迸发的时刻,看着这样的她,他只觉得格外有趣,似乎很享受这种玩弄她心的感觉。

因为看到她,他就有种莫名其妙的曾经被她毫不犹豫地玩弄过的感觉!

酸涩,晦暗,痴怨,还有点恨,来得这么猛烈。

“你不睁眼吗?不睁的话我就真的脱干净了!”白瀚月决定给她最后一次机会,竟敢闭着眼睛……很好,他的另一只手里捏着一片美瞳,眼神眯了眯。

他之前还很好奇身为亚尔林外甥女和下任继承者的她为什么眼睛是黑色的,这会倒是明白了,她在隐瞒着什么!

“哼!”菲莉茜雅侧了侧脖子才不相信他的鬼话,让她睁开眼睛还不如把这一次速战速决掉。

白瀚月看着她光洁纤细的脖子和侧脸心中一动,完全是本能反应,让他低头亲了上去,好滑……

他刚亲了一下,菲莉茜雅就颤抖了一下,如果此刻她是睁着眼睛的,肯定满是迷茫和春色,樱唇颤了颤,“我……”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白瀚月亲吻她皮肤的唇间溢出一丝轻笑,“在我看来你已经可以了……”

这句话瞬间让菲莉茜雅一顿,心口一涩,以往的白瀚月绝对不会这样的,他会为她百般忍耐也要等到她真正成年的时候……现在他竟然没有丝毫顾忌!

想哭!

刚想咬唇就被他游上来捕住,结果“嗯……”“唔……”两声轻咛,咬错了人,一丝甜腥在齿间散开。

菲莉茜雅气喘吁吁间发现,“白瀚月……你……吻技……退步了!”

“难道你变好了?”白瀚月忍不住反唇相讥。

结果亲着亲着的两人同时停下,白瀚月移开薄唇,牵出一丝暧昧,菲莉茜雅差点睁开眼睛,两人同时惊疑不定地问出口——“你刚刚说什么?”

“我吻技退步?”

“我没有变好?”

菲莉茜雅真的很想睁开眼睛看看他的反应,难道他记起来了?

白瀚月则危险地看着她,“我第一次主动,何来退步之说?”

“那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变好?”菲莉茜雅不相信他能那么快想起来,正如她不相信,他不可能那么快地重新爱上她一样。

她微微扬起脑袋似乎想要听清他的回答,白瀚月甚至都不知道刚刚自己说了什么话,漆黑的目光闪了闪,“既然我们都不好,那共同进步好了!”

他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再一次深吻下去,果真和她好好研讨交流起技术来。

菲莉茜雅心里渐渐明快,因为她发现嘴巴虽然毒了些的白瀚月似乎技术上并不到家,还没到情场老手的地步,压根就不像和别的女人密切来往过的样子。

很好,接下来试下去就知道。

这是场亘古永恒的前戏,两个人光是在前面就叽叽歪歪磨磨蹭蹭了三个小时,磨蹭到天黑。

“开灯……开灯……”

“你闭着眼睛开什么灯……”男人两手并用,明明手一够就可以把灯开开,这会他趁着昏暗的天色还能看到她,连抽手的功夫都没有。

“那你……松开我!”菲莉茜雅全身上下都叫嚣着难耐,两只手紧握在一起,指甲快要抠进掌心之中。

“白瀚月……让我也动一动!”她现在被他压着,四肢都动不了,纤眉紧蹙,咬紧红唇。

“等等!”白瀚月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这样的女人存在,她的身体像是毒药一样让他欲罢不能。

而令他惊讶的是,自己为什么会这些调情的手段?明明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如果菲莉茜雅知道,肯定会说一声,你这些本事正是师承于你身下之人。

两人在前面磨蹭了那么多时间,不仅没有丝毫拖慢节奏,反而将氛围格调调到最浓郁的状态。

在菲莉茜雅听到白瀚月暴躁地脱衣服声时,两个人都达到了最佳的状态。

白瀚月的大手终于去除她身上的最后一丝障碍,菲莉茜雅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就这样交代出去吗?

总有些不甘心!

“喂,你知道我叫什么吗?”她的声音里带着颤音,让男人整个心尖都颤抖了起来,虽然惊艳于她身体的妖娆蛊惑,他还是伏到她的耳边认真地说了一句:“菲莉茜雅·艾伯特!”

“不是这个!”不知怎的,她的眼角突然划过一道晶莹的泪水。

他怜惜地轻吻掉,咬着她的耳朵发出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沈清苏!”

沈清苏倏地睁开眼睛,布满不可思议!

白瀚月狠狠嘶了一口气,找到了!

世界上最美的绿色!他漆黑的眸中满是痴迷和沉沦,这样的碧绿,足够让他一往情深,“你是我的!”他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啊!”她脸色骤然难看,牙齿磕到唇上当即破了,“白瀚月……我是……”

“难道我不是?”男人声音低沉嘶哑到只有她能听到他这样的声音。

“可是我……好痛!”特么的你也给我痛一个看看……等等,他刚刚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地中海之诺安静地躺在地上,同一地凌乱的衣服一样,在月光的照耀下,发着淡淡的荧光,见证着一场不落的情事。

“说了只有……”沈清苏快要哭了出来,又是暗恼又是颤抖,带着些咬牙切齿和不敢置信。

男人却半天才给她一个反应,“我也说了白送你……”

菲莉茜雅手腕被腰带勒的红通通的,你有种再说一遍……真的只有几次?这都,天亮了!

天亮了,外面传来女仆的敲门声,菲莉茜雅一根发丝都不想动,眼睛欲合未合,懒洋洋地被动承受,每一次在她以为自己已经累得再也动不了时,他都有本事撩拨起她。

这一个晚上,越来越有本事,嗯,进步的很快,她只想问他一句,还有完没完了?

如果不是异能,她早睡过去了。

还有,他想起她了?可是表现得又不太像,她看不懂他的心思了。

活了这七年,不仅没看懂亚尔林,连白瀚月也看不懂了……

女仆矢志不渝地敲门,传来一阵阵的噪音终于让男人不悦地吼了一下,“滚!”

好了,这一字彻底让整个艾伯特家闹翻了——菲莉茜雅正在宠幸那个华夏男人!

世界安静了,终于可以继续了,第一次破戒的男人,食髓知味,怎么也停不下来。

男人发丝带着汗水滴到她的身上,菲莉茜雅抖了一下,突然睁开眼睛,“月……让我也动一动……我的手好疼……”

白瀚月一怔,一边奋斗一边伸出一只大手微微一动就解开。

轻轻活动着手腕的菲莉茜雅嘴角勾了一下,一旦能够自由活动,当即不客气地上去就给他的脸挠了一爪子!

“白瀚月,还要不要脸了你!”

火辣辣的痛传遍整个左脸,但却让男人更加亢奋起来,抓住她软绵绵的双臂放在自己的肩头,“在你这里可以不要!”他认真地说。

菲莉茜雅趁着有力气的空挡又在他身上留下不少伤痕才算解气,这个男人竟然一点也不体谅她是第一次。

她感到委屈极了,虽然有异能磅体,疼痛只是那一瞬间,余下的都是巨大的快乐……

如果没有这个电话的话,菲莉茜雅真不知道这样什么是个头,她好困呐!

“喂……”在一阵激情过后,她趁着他不注意把电话接起。

“菲莉茜雅小姐,不知你中午是否有空和我共进午餐呢?”是汉德,白瀚月也耳尖地听到,邪恶地笑了出来,让毫无防备的菲莉茜雅惊叫一声。

“菲莉茜雅你怎么了?”

“我被我的大白猫……嗯唔……哼,咬了……咬了一口!”

“很疼吗?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医院?”汉德心疼地说。

“不……一点也不……午饭肯定吃不了了,下午你来我家喝下午茶吧!”

“好啊……”“啪!”手机突然被掐断,白瀚月将这只原本藏在枕头下的手机随手扔在了床脚,“你以为你跑得了今天能跑得了明天吗?”

“那我……也要跑!”

中午的时候男人终于大发慈悲放她去吃饭,不过在此之前,他将她抱到浴室好好地清洁了一下。

菲莉茜雅出了浴室在女仆的伺候下穿上一件保守的天蓝色大蓬裙,遮住密密麻麻的暧昧印记。

女仆出去时,菲莉茜雅把男人需要时衣服扔了过去,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服,落拓不羁的黑色短发,凌厉狂放的神情,微微勾起的薄唇。

白瀚月双手插口袋走到她身后,一只手突然环住她的肩头,一只手在她的唇上暧昧地抚摸着,低头,轻语:“注意,你是有主的了。”

“什么有主?我是我自己的!”菲莉茜雅不满他的霸道,“你再不走,我真的会把你关起来……”

白瀚月却从她脸侧探过去亲了她一口,“嗯,待会就走。”如果条件允许,他真的想三天三夜和她……不分离。

“你别忘了我之前说的话,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情人了!”看到她不赞同的神色,他笑了,“难道你还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下午汉德来了……要是被我看到你有任何不规矩的行为……”他将一只淡粉色的王冠戴到她的头上,“有夫之妇了……”

白瀚月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在菲莉茜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从窗子跳了出去离开。

菲莉茜雅蹭地一下起身,却累得她又坐了下去,看着镜子中面色红润含春的女人,她想要把这个只有已婚妇人才会戴的王冠拿下来,可是想了想,手指在上面划过,最后放着没有动了。

下午,汉德的车在艾伯特家的漆黑大铁门前停了下来。

“菲莉茜雅,没想到你会约我到你家来!”汉德有些不可思议,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同意了,这让他有种入虎穴的感觉,虽然他听菲莉茜雅说亚尔林近来不在家。

菲莉茜雅看着另一个从车子上下来的男人有些痴怔,汉德见此连忙介绍:“这位你认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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