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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长胜推门进去,透过虚掩的房门,云牧能看到里面有三人。

一个坐在太师椅上的肥头大耳的胖子,衣着华贵,看模样正是凌诚飞,还有俩人站其身后,应该是保镖一类。

只见夏长胜弯腰在胖子身边耳语几句,时不时伸手指门外。

云牧没有计较,站在门外搓手,将心里的计划复盘推演一番,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夏长生已然来到身前,阴阳怪气道:“进去吧,少爷有请。”

应季推开门,云牧带着古如烟慢步走了进去,凌诚飞看似随意的瞟了眼,而后,眼珠子便一眨不眨的盯在古如烟身上。

这身段,高挑出众,这气质,月神下凡,孤傲清冷,这模样,倾国倾城,无可挑剔。

痴了,凌飞成彻底看痴了,想自己也算阅女无数的人物,竟从没见过这般无与伦比的可人儿。

呆呆的站起身,满脸猪哥的走上近前,越过云牧,伸手便要去握古如烟的玉手,嘴上介绍道:“在下凌诚飞...”

话音未落,古如烟未动,云牧先动,浩然瞬间入手,而后应季随即出动,直扑正面凌诚飞的俩护卫。

云牧的速度何其快,再说凌诚飞这种药石堆叠起来的草包真人境,岂会是云牧的一掌之敌?

一掌拍在凌晨飞的脑门,顺势将其按在门框之上,手持浩然顶住其脖颈,便刺了进去。

云牧出手太快,凌诚飞直到现在还处于懵逼状态,直到脖颈处传来的疼痛刺激,这才回过神,但毫无还手之力。

突然间,其体内猛然爆发出一股强势无匹的力量,轰然将云牧震离开去。

云牧早有预料的抬头看那股力量,正是凌北固的元神烙印。

凌北固的元神虚影一出,凌诚飞瞬间来了底气,捂着脖子处的伤口对云牧吼叫:“爹,他敢弄我!”

凌北固二话不说,伸手便对云牧拍去,云牧又岂是善茬,既然早有预料,又怎会坐以待毙。

浩然在腰,七成力止戈转瞬即至,剑光掌影交接,轰然的爆炸声响彻包厢。

一击打完,凌北固有些慎重的看向云牧,虽说有后山压制,导致自己的烙印只有真人境,可自己本身的境界高啊,即使被压制也不会一般真人能挡的。

而面前之人能够轻松接下自己一掌,由此可见,他应该有点本事。

“你是何人,安敢对吾儿动手,给吾一个交代,否则你走不出这个房间!”

云牧并指碾出一枚令牌,前云后牧,白云托空,古朴厚重的气息顿时席卷全场。

凌北固眉头一皱:“云霄宗嫡子亲令?”

云牧拍拍身上的灰尘:“老家伙,你是要我老爹给你交代,还是要我师尊亲自来呢?”

“元神烙印嘛,我也有,你说的出来,我现在就给你叫。”

凌北固老脸阴沉:“此事到此为止。”,说完便重新钻回凌诚飞的身体中。

虚影刚一消失,云牧挽了个剑花再次毫无征兆的杀向凌诚飞,这次护卫以及夏长胜都有了防备,迅速挡在其身前。

无需云牧示意,古如烟玉臂神火起,配合应季左右开弓,拉开夏长胜和护卫的注意力,给云牧创造空间。

云牧在接近最后一名护卫时,突然爆气加速,一点惊鸿影飘渺间写意的越过护卫,左手成爪扣住凌诚飞的咽喉。

主子被抓,夏长胜和俩护卫瞬间就蔫了,急忙喝道:“云牧,快放了少爷。”

云牧冷脸一笑,看向瑟瑟发抖说不出话来的凌晨飞,诚恳道:“我再杀你一次奥。”

浩然顶着其心脏位置刺了进去,下一刻,熟悉的能量波传来,云牧翻身后撤十来步,弯身搭剑,这次直接起势九成力的剑意。

“湮·止戈。”

凌北固身形显化,还未来得及问话,便觉一股恐怖的杀机扑面而来,慌忙中运气化盾挡在身前。

轰的一声,能量爆炸的气浪迅速蔓延开来,包厢中的桌椅茶壶顷刻被碾成齑粉。

虚影更虚,阴沉的似要滴水,怒道:“你到底要做甚!”

云牧拂过浩然,淡淡道:“没什么,此剑出鞘必死人,作为主子,我怎能不满足它呢。”

听闻这话,凌北固咬牙切齿的看着云牧,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喽。

抬手指向一名护卫:“护主不力,自裁以罚之。”

护卫不敢违抗,希冀的看向凌诚飞,无果,一拍脑门,身死当场。

凌北固森暗的对云牧道:“事不过三,不要挑战本座的底线!”

说完,又钻回儿子的身体里。

夏长胜被古如烟拦在身后,另一名护卫也被应季以冰霜相隔,而云牧提着剑,挂着死神般的浅笑,再次缓步走向凌诚飞。

云牧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凌诚飞的心尖,此时的他看向步步逼近的云牧,哆哆嗦嗦的嘶哑重复道:“别过来,你别过来。”

云牧岂会如他所愿?

将凌诚飞的脑袋按在地上,云牧转头看向夏长胜:“你没告诉他我是谁?”

夏长胜现在是彻底服了,低眉顺目的说道:“小公子,您的规矩,便是规矩,望您赏条活路。”

凌诚飞一旦出事,他夏长胜绝对活不了。

云牧却是将浩然顶在凌诚飞的额头:“我都不敢碰她,就你?”

“想,你都要死!”

尿渍味弥漫,凌诚飞眼泪断线的哭道:“不想,我不想,我再也不敢了。”

“云公子,云爸爸,云爷爷,您放我一马,您放我一马,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云牧眯眼,右手用力,浩然在凌诚飞的注视下刺入其眉心,还是熟悉的配方,不过,这次传来的能量波明显弱了许多。

即使是元神烙印虚影,云牧也能感觉到他的满腔怒火已经压制不住了,声音却出奇的平静:“如何能了。”

云牧剑指凌北固:“我想看看您老人家的底线。”

“无法善了?”

云牧冷哼:“不要试图威胁我,以你现在的状态,还能救他几次?”

凌北固怒极反笑,鼓掌道:“好,好,很好。”

“很久没有碰到你这样可爱的娃娃了。”

伸手从虚空招来一物,丢给云牧:“给本座好好的上了一课,本座定然牢记于心。”

说罢,消散于空,没有再回凌晨飞的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