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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夫人在吗?”

你坐在桌前等了半晌,饭菜也已经热了三轮。

等的你都要犯困了,也始终没等来何立的身影。

却等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是个女人的声音。

“姑娘,外头有个女使,说是季府来的,想要见您。”

“说什么了?”

“说是姑爷在他们府上饮多了酒,叫您去接他呢......”

“哦?”

你犹疑的抬眼,何立在外从不饮酒,这你是知道的。

“这话你信吗?”

“我自是不信的,可......姑爷这么晚了都没回来,姑娘,要不,咱还是去看看吧?”

“带上绿腰。我们且去会会,看看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

“诶!”

青黎应声进了房内,找出你封在盒中已久的绿腰,提步跟上你的步伐。

“什么?何先生还未归家?”

季樾听闻你的来意,却先是开口反问。

“这就要问季大人了。”

“老爷,何夫人,何先生是被我留下,指点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功课了。”

“哦?指点功课?那怎的季老爷季夫人在此用饭,却不见家中幼子?”

“季公子如此废寝忘食,怎的还需人指点?”

“呃,这......夫人莫急,我们这便带您去寻。”

季母一时被问的说不出话来,估摸着时间应该也正好,便向你伸手指引着。

行至院内,季樾瞧见自己儿子房内黑灯瞎火的,反倒是女儿房中灯火通明。

一时眉头紧皱,心想着这妇人指定是背着他干了什么坏事!

你转脸瞥见季大人脸上神色的变换,又跟着他的眼神看向两个房间,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指点功课而已,为何要房门紧闭?

“夫人,这边请。”

季夫人指着亮着灯的那一间,作势敲了敲门,“熠儿?何先生?”

听得房内并没有回应,季母便直接推开了门。

“母亲?您怎么来了?”

季母闻言一愣,转而又笑着说:“来看看你学的如何了呀~可有偷懒?”

你瞧着房中,确实是何立正一手撑着桌子,一手在纸上挪动,指点着面前的孩童的文章。

季熠从层叠的书案中抬起头来,“熠儿没有偷懒,何先生讲的极好,熠儿都记下了!母亲您看!”

你见季熠炫耀似的拿起自己的文章递给季母,心中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可抬步跨过门槛时,一丝丝幽微的气味飘进你的鼻尖,让你忍不住眉头紧皱。

迷情香!

你猛然抬头,却看见何立用几乎不可见的动作朝你摇了摇头。

“哟!夫人来了,竟已经这么晚了?”

何立绕过书案来到你身前,借力半倚在你身上。

抬头看了看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又朝着季樾拱了拱手,“季公子聪慧过人,一点即通,何某才疏学浅,实在是无甚可教的了,既天色已晚,何某就不多叨扰了!”

季樾又与何立假客气了一番,亲自送你们出了府门。

何立前一秒还端方的搂着你上车,可下一秒进到车内却开始大口喘气起来。

“你怎么了?”

“娘子,别问......”

何立翻身过来堵住你的唇,带着粗重地气息便解着你的衣带。

你心中了然,又实在是抵挡不住。

只得尽量稳住自己颤抖的声音,不叫车外听出端倪。

车外赶马的谷梁安也是知道今日季府中的情景,便也心照不宣的将车慢悠悠赶到了福满楼。

反而是青黎不解,一个劲的说你为何立准备了晚饭,不要浪费你的心意。

谷梁安好一通解释说是方才夫人悄声吩咐,想吃福满楼的莲子酥,叫他绕道买来,青黎这才罢休。

抵达福满楼后,谷梁安又将车停在了一僻静无人处,拉着青黎一同在楼中磨蹭了好一会,打包了些吃食。这才返回默默地上车赶马回家。

“夫人?”

到了府门外,谷梁安轻敲车门,试探性的出声。

你帮何立整理好了衣服,迈着酸疼的步子扶着何立出了门。

“搭把手。”

何立仍是晕晕乎乎的,掌心密密麻麻都是被指甲深深嵌入而留下的血痕。

“青黎,去叫蒋义福来。”

“老爷!”

季母慌了慌张地奔向季樾,“您快去看看舒儿吧!”

季老爷才回到院中,便听见季母的哭嚎。

见势不对快步便奔向房中,只见季望舒浑身湿哒哒地被人架在肩上。

“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舒儿......舒儿不知怎的,失足掉进府中的鲤池中了......”

季母心虚地掩着泪,低声抽泣着。

“你当我是傻的吗?”

季樾声色陡然严厉起来,“你自作主张要我请来何立,说是一解女儿相思之情。后又拦住何立说是教习熠儿功课,又叫她!去把人家夫人请来府上!”

“去到时,何立竟在舒儿房中!”

“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季母被季樾这盛怒的模样吓坏了,而季望舒此时也昏迷不醒,自知已是酿成大错。

心底慌乱间失去重心,重重地跌落在地。

一五一十的将自己请何立来府上的真实目的交代了个干净。

“荒谬!”

季樾再也忍不住,一掌下去,茶杯都被震得慌慌作响。

“你可是她的母亲啊!怎能做出如此作践她的荒唐事来!”

“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就由着她胡闹,还推波助澜!你就是这样做母亲的吗!”

“生米煮成熟饭!这等下三滥的伎俩你也想得出来!”

“老爷!”

季母哭着拉住季樾的袖子,“我是心疼咱们女儿呀!她为了那何立茶不思饭不想的,就剩半条命了呀!”

“还说......还说什么此生若是不嫁给他,便去剃发做姑子......”

“你让她去做去!为了一个男人就这么寻死觅活的,全当我季家没这个人!”

“老爷!老爷......”

季母一步步爬过去,拉住季樾的袖子哭得声嘶力竭。

“老爷,舒儿......舒儿可是我怀胎十月,难产了三日才生下来的啊!”

“叫她去做姑子,不是要了我的命嘛!”

说及心痛处,季母狠狠地捶着自己的心口。

这一番模样又惹得季樾心疼了起来,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忙起身扶起跪在地上的季母。

“夫人,夫人你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