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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凌苇鱼接过面具,司马啱寒打横抱起凌苇鱼放到梳妆台前。

凌苇鱼眉眼微动,上次她来过司马啱寒的房间里,可是没有梳妆台这些,她男人倒是想得周到嘛!

对着镜子,凌苇鱼慢慢把面具戴上。

随后她打量镜中的自己,与现在她这副身体容貌一丝相似也无。

司马啱寒站在凌苇鱼身后,拿出两瓶药膏。

“夫人,白色这瓶是粘贴在面具边沿的药,绿色这瓶是用来脱面具的。

小孩子的面具下次再给他,今日在府上,夫人便不用戴着面具,院子里的下人嘴很严实。

夫人对这面具还满意吗?”

“嗯,夫君,面具我很喜欢。”

凌苇鱼说完,把面具脱下来和药膏都收入空间中。

司马啱寒再次把凌苇鱼抱到床边。

“夫人,我服侍你换衣服。”

凌苇鱼:她就说她家男人咋把她抱来抱去,原来还有这茬等着她。

别以为她不知道,她睡着几次,司马啱寒都给她换过几次衣服了。

她没挑明,并不是因为不知情,只是没有一次是清醒情况下换而已,她也懒得说他。

上次没得逞,现下她家男人不装了,光明正大提要求了。

凌苇鱼抬手捏了捏司马啱寒的耳朵,“夫君,要给我换衣服也不是不可以,夫君能保证不乱动手动脚?”

司马啱寒把凌苇鱼的手抓到手心中亲了亲。

“嗯,我听夫人的话,一定给夫人规规矩矩穿衣服。”

“好啊,那夫君你给我换吧。”

凌苇鱼想瞧司马啱寒能搞出什么花样来,反正难受的又不是她。

得了凌苇鱼的同意,司马啱寒先去衣柜中取出衣裙拿到床上放好。

缓慢褪下凌苇鱼身上的外衣,看着如玉的肌肤,莹白的藕臂渐渐在眼前显现。

司马啱寒眸色微暗,手上的动作更慢了些。

凌苇鱼心里偷笑,不怀好意凑到司马啱寒怀中,小手故意在司马啱寒背后挠了几下,继而娇声娇气道:

“夫君,不是要给我穿衣服吗?天气虽说不冷,但照夫君你这样的速度什么时候给我穿好衣服呀。”

司马啱寒眯了眯眼,只感觉那抹白在眼前晃得厉害,在不断诱惑他。

原本他是想给夫人好好穿衣服的,遇到夫人他本来就没有多少定力。

夫人竟然蛊惑他,那他就不客气了。

司马啱寒蓦地俯下身,将凌苇鱼扔到床榻上。

“夫人,天还早,我们再睡一会!”

“我……不要……睡……了,呜呜……”

两个时辰后!

沐浴擦干头发回来,凌苇鱼又被司马啱寒抱到床上躺下。

凌苇鱼气闷不过,翻身扯了扯司马啱寒的脸颊。

“夫君,你刚才跟我保证什么,你堂堂三皇子,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欣赏自己在夫人身上留下的印记,司马啱寒一脸坦荡。

“夫人,全程我未动手脚,夫人并没有说不能动嘴!”

凌苇鱼:这是狡辩!

凌苇鱼抓起司马啱寒的手臂咬了几口,又察觉自己这样幼稚。

算了算了,看在她家男人秀色可餐的份上,她就不在这种事情跟他计较了。

凌苇鱼坐起身,“哼”了一声,“夫君,你还不快起来服侍我穿衣服,我饿了。”

“是,夫人。”

这次司马啱寒倒是老老实实给凌苇鱼穿好了衣裙,鞋袜。

两人这才出门用早饭。

外面的雨还在“哗啦哗啦”地下,偶尔还夹杂雷声风声。

司马啱寒一手撑起雨伞,一手揽过凌苇鱼,阻挡吹过来的风雨。

两人顺着廊下,没走了一会儿就到了膳厅。

下人陆续端来饭菜。

系统6612也被沧椰抱了进来。

脚刚落地,系统6612“哒哒哒”跑上前。

“三皇子早,姐姐早!”

司马啱寒淡淡应了一声“嗯”。

挨着凌苇鱼坐好,厅中无外人了,系统6612轻眨了大眼睛。

“姐姐,你什么时候到三皇子府的?”

凌苇鱼戏谑瞧了一眼司马啱寒,给系统6612说道:“在小统子你离开皇宫不久,我也被某些人偷渡过来了。”

系统6612一脸恍然大悟,他就说怎么这么晚还带他来三皇子府玩。

以前都是吃晚饭前带他过来的,这不就是宿主以前说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嗐,他都习惯了!

三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饭后一起在蓦寒院外逛了一圈。

回到室内,系统6612说要去找沧椰打扑克,凌苇鱼也没拦着。

司马啱寒对于系统6612的懂事,非常满意!

听说打扑克要三、四个人一起玩才有趣,他又吩咐两名侍卫陪同系统6612一起。

见司马啱寒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凌苇鱼侧头望向他。

“夫君,你今日不忙吗?”

“不忙,今天我主要任务就是陪夫人。”

现下无人,司马啱寒又把凌苇鱼拥入怀里。

他很喜欢与夫人日日相伴的生活,就算一整天什么都不做,心里也很满足。

两人站在窗前,一齐欣赏了会院外的雨景。

司马啱寒稍稍低头,“夫人,可要午休?”

凌苇鱼急忙说道:“不用,我不困,夫君。”

他们早上都快十二点才起床,现代生活时,她是喜欢周末懒懒躺在家里一边吃薯片,一边追剧,或者看小说。

这里可没有手机可玩,男色惑人,她不能这般颓废下去。

凌苇鱼决定找点事情来做。

左思右想,凌苇鱼灵机一动:“夫君,不如我给你画一幅画像如何?”

画画最消磨时间了,免得她家男人老想拐带她。

“嗯,为夫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司马啱寒带着凌苇鱼七拐八绕来到了书房。

亲自给凌苇鱼摆放好画纸,磨墨,准备好一切。

凌苇鱼观察了一下房内,把司马啱寒推到榻上。

给他摆了一个美人侧睡的姿势,“夫君,你就这样躺着,要是困了,闭上眼睛也没关系。”

司马啱寒眉眼漆黑染光,“嗯,我很期待夫人的画作。”

凌苇鱼回到桌旁,挑了一支细毛笔慢慢画起来。

期间她时不时抬眸瞟一眼司马啱寒,观察他有没有睡觉,她好摸鱼。

可惜她家男人定力太好了,一直看着她,像要把她融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