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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苇鱼笑着摸了摸系统6612的脑袋。

“好,有胖橘罩小统子,我就放心多了。

小统子,以后你在外遇到妖族公主狐知意的丫鬟也要小心些。

咱们不挑事,也不怕事,回来告诉我,我去给你出气。”

系统6612嘻嘻笑道:“嗯嗯,宿主,你的意思我明白。”

宿主是想套人麻袋揍回去吗?!嘻嘻,他可太懂宿主了。

两人聊完,各自睡了会午觉。

一下午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去。

深夜,等系统6612熟睡了,深思过后,凌苇鱼决定还是去找司马啱寒,让他安插人手,在暗处照顾系统6612。

换了身上次从司马啱寒那里拿回来的夜行衣,凌苇鱼运起轻功朝冷宫方向去。

拿着珠子在暗道走了近一半,凌苇鱼发现前面不远处的地方有光亮。

她不由放轻了脚步,同时把手中的珠子收进空间中。

走到宽敞地方,瞧见司马啱寒竟然在石室中的床上看书,还未休息。

凌苇鱼悄咪咪靠近,手刚伸到一半就被司马啱寒一把擒住。

下一刻凌苇鱼整个人被司马啱寒拉入怀中。

凌苇鱼毫无防备,“夫君,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本想来一个突然袭击试一试,没料到她家男人没记忆了,武力值还在她之上。

“我也是刚刚感应到夫人的到来,随意一拉,果然是真的。”

司马啱寒现在是不可能告诉凌苇鱼,自己在她身上用了药,随着她的靠近,自己能闻到特殊的香味。

司马啱寒给凌苇鱼调整了位置,轻声问道:“夫人知道我孤枕难眠,特地来陪我的吗?”

看着司马啱寒期待的眼神,凌苇鱼嫣然一笑。

“一半一半,有一大半原因是想和夫君说说话,一小半想让夫君你安排人暗中照顾小统子。”

司马啱寒的手轻轻抚摸凌苇鱼的发丝,“夫人不用为这等小事烦恼,我已经在宫中安排了人。”

正因如此,知晓凌苇鱼在乎系统6612,司马啱寒从宫中得到消息。

上次他印象不好的一个丫鬟想带系统6612去玩,他才在暗道石室中早早等待。

凌苇鱼明白司马啱寒早已暗中布署好一切,她现下也不着急走,她打算和司马啱寒聊一会天再回去。

她扯了扯司马啱寒的另一只手臂,“夫君,你刚刚在看什么书?”

凌苇鱼想自己拿来瞧一瞧封面,奈何司马啱寒手抱得她太紧。

“夫人,要一起观看吗?我正有此意!”

司马啱寒说着把方才扔到床榻一边的书拿起在凌苇鱼面前翻开。

凌苇鱼低头瞄了一眼,脸色爆红,急急忙忙合上。

“夫君,这种书看多了对身体不好……我们还是不要看了!”

嘛耶,她家男人竟然在研究古代版的小人书,刚才还看得那么认真,才让她起了偷袭之心。

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问了。

要不是腰被被司马啱寒牢牢禁锢住了,凌苇鱼眼下就想闪身走人。

太尴尬了,怎么破?!

她和她家男人如今还是限于亲亲抱抱的阶段,偶尔被男人吃点小豆腐。

嘛耶,她还没放开到和她家男人一起讨论这种事。

察觉到凌苇鱼身体微僵,脸颊染上绯色的红晕。

司马啱寒眼神变得幽暗,他低头在凌苇鱼耳边轻声哄道:

“夫人,不必紧张,往后我们大婚也要用到,我们今后日夜相伴。

眼下有时间可以提前探讨,我会好好征求夫人意见,免得粗鲁伤到夫人。”

凌苇鱼:……

要不是说这话的人是她家男人,凌苇鱼真想给他来一个大比兜。

凌苇鱼决定再怎么也要输入不输阵,好歹她以前也是生活在信息大爆炸的年代。

她夺过书甩到一旁,拍了拍司马啱寒的手臂。

“夫君,你有听说过一句话吗?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大概意思就是从书上获取到的知识,咱们了解是非常片面的,不能很好领悟里面的奥秘之处,最好要好好亲自去实践一番。

有的时候眼睛会了,手不一定会。

夫君,这事啊,我来教你呀,不用你劳神去翻书看,你松开手一些。”

司马啱寒闻言,眸中刹时变得深沉,嘴角挂起笑意。

“哦,夫人,会这些?我等夫人亲自教导我。”

不管夫人懂的是以前自己教的,还是在外看到学的,一会儿他要以身作则让夫人淡化掉这些记忆。

思考完,司马啱寒也放开了些手臂。

凌苇鱼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看他家男人眼神,笑意不达眼底,一定想歪吃醋了,真是骑虎难下。

不管了,先哄一哄,再走为上计。

凌苇鱼起身从床下暗格翻找出一根腰带,“夫君,我先蒙上你的眼睛,再好好教你!”

司马啱寒淡淡点头。

凌苇鱼把鞋子踢掉摆好放在一旁,而后上床坐到司马啱寒身后。

认认真真给司马啱寒蒙好眼睛,手还刻意在面前晃了晃。

“夫君,还能看到吗?”

“看不到了,夫人。”

说着,司马啱寒还不忘往一侧揽过凌苇鱼的腰肢。

凌苇鱼:这样她怎么跑路!为了降低她家男人的警惕心,她都脱掉鞋子了。

她只想随意哄两句,趁人看不见偷偷后退。

下床用轻功跑路,腰带用了特殊系法,她家男人要拿开花一点时间,应该足够她跑老远了。

思虑此计可行,凌苇鱼捏了捏司马啱寒的耳朵。

“夫君,等会你要乖乖听话啊,我不让你手乱动你就不准动。”

司马啱寒喉结明显一滚,低笑了声,“嗯,夫人,你说什么,我照做就是,绝不反抗。”

凌苇鱼声音带着蛊惑道:“很好,夫君,你先躺下,手也放开,身体放松,闭上眼睛,要不然我怎么教你。”

瞥见司马啱寒松开了手,凌苇鱼慢慢移坐到一旁,手轻轻按压在司马啱寒胸口处。

用力一扯,司马啱寒原本就穿着轻薄的裘衣,凌苇鱼用了大力气,“撕拉”一声,一下子就拉开了大半。

望着司马啱寒宽厚结实的胸膛,凌苇鱼佯装镇定,脚却往床边悄悄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