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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成惊喜了?!”

不戒惊疑不定,眼神飘忽不定。

不戒这会看的真切,合着昨天的那一出是给赛罕尔选男人,就是选的方式有些别出心裁,不知道是那份大聪明想出来的。

“诶诶诶,你们都不听听当事人的意见吗?”

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怎么我女儿要身段有身段,要样貌有样貌,你还有什么意见?”

麦尔哈巴斜睨了眼不戒,心里有些不悦,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好歹在身边跟了这么多年,她将赛罕尔也是当亲生的看待的。

谁家孩子不是父母的宝贝呢。

“可是我已经有婚约在身了,等我这趟回大梁,立刻完婚。”

“那又如何,你们大梁的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

麦尔哈巴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主要的原因是她不可能和我回大梁,我也不可能留在匈奴,所以这件事本就是毫无意义的。”

不戒奋力力争,他可不想出公差一趟,回去的时候苗苗变成二房了。

“谁说让你人留下了?”

麦尔哈巴沉着一张脸道。

“那是什么意思?我不留下,谁留下?”

“把你的种留下!”

“什么?!”

不戒虎躯一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种留下?这是把自己当种猪了?

“我们匈奴女子可不是男人的附属品。”

麦尔哈巴话锋一转,脸色也变得多云转晴。

“不过你要是愿意留下,可以把你未婚妻和其他女人接过来,我现在这个位置也可以让你来坐。”

麦尔哈巴的声音中充满了蛊惑,只要不戒点点头,那么他的以后的生活只有纸醉金迷,酒池肉林。

她是第二个招揽不戒的,第一个这会应该已经在大理寺狱喝茶了。

当然不戒也不能像对待李菲一样对待麦尔哈巴,毕竟身份不一样,而且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

相比李菲的条件,麦尔哈巴的更具诱惑力。

说实话,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是每个男人的最终梦想。

不戒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难得的收起了这几天的吊儿郎当。

“赛罕尔的姿色的确世间罕见,整个大梁可能也找不出来几个能与其比较的。”

“你开出的条件也很优渥,我也相信我在这里肯定会比大梁过的舒心。”

匈奴没有太多的尔虞我诈,他们自古以来信奉的都是拳头大小,拳头大了声音自然就会变大。反观大梁明面上看起来一团和气繁荣,背地里的肮脏不知繁几。

“不过,我师父常和我念叨,人总是要落叶归根的,无论飘出去多远的叶子,也总会被风刮回来的。”

“而且逢年过节,总得有个给他老人家烧纸上香的人吧。”

虽然他师父的墓都被人挖了。

“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有留种的事,恕我也不能接受。”

“这东西我没有乱洒的习惯。”

麦尔哈巴侧躺在榻上,狭长的眸子微眯,不知觉中另一道身影缓缓和眼前的男子重合在了一起。

思绪也回到了十八年前,类似的场景,同样的结果,当年她没有留下自己的意中人,今天她同样没有帮自己的女儿留下她的意中人。

即使不戒只是赛罕尔的推辞,但是这个结果让麦尔哈巴回想到了那段难堪的过去,仿佛往事重临般,身躯在微微颤抖。

见麦尔哈巴久久不曾言语,大殿上落针可闻。

不戒心知坏了事,毫不留恋的转身,现在他要把计划往前提了。

直到不戒离开后很久,榻上的女人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既然他不愿意,那就别怪我了。”

“赛罕尔,去通知他们,此事我答应了。”

麦尔哈巴闭上眸子,语气间充满森冷。

“是,额赫。”

赛罕尔应道,和稽侯珊对视一眼之后,快步离开了。

“记住,那个姓柳的女子我要活的。”

麦尔哈巴补充了一句。

赛罕尔身影顿了顿,这才转过身,行了礼之后说道:“知道了。您放心。”

随着赛罕尔的离开,只剩稽侯珊待在殿内,时间一点点流逝,稽侯珊的后背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麦尔哈巴不做声,他只得恭敬的候在一边。

“你跟着我多久了。”

麦尔哈巴突然问道。

“快十年了,单于。”

稽侯珊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连忙跪了下来回道。

“想你刚来的时候,跟在你父亲后面,还是毛头小子,因为你的事,你父亲才携家带口的来投奔我。”

“要不是你父亲手里的边防布控图,像你这样的渣滓,我是断然不会收的。”

“这些年,你也算是高不成低不就,对本王可有怨言?”

麦尔哈巴似是被不戒刺激之后,开始回忆起了往昔。

“小人不敢,对单于绝无半点怨言,只有感恩戴德。”

稽侯珊的头低的更低了,浑身抖如筛糠。

“不敢?我看你就是太敢了。”

麦尔哈巴依然懒懒散散的语气,听起来丝毫没有上位者该有威严。

“私下里白莲教和你许诺什么了,让你这么不遗余力的帮助他们。”

“重回大梁?还是帮你坐上我的位置?”

麦尔哈巴的话让稽侯珊的脸上血色尽退,只得不住的磕头,一声比一声响。

“单于,小人真的不敢,小人亲人朋友都在匈奴,何谈重回大梁,坐您的......更是无稽之谈啊。”

“就算是真让我坐,我也没单于的能力啊。”

“哦?你的意思是还真的想过?”

麦尔哈巴轻飘飘的一句话,吓的稽侯珊不敢在言语,一时间就是咚咚咚的磕头声在大殿里回荡。

麦尔哈巴听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就起身离开了大殿,只剩不断起伏的稽侯珊和咚咚咚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