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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问了估计你也不会说的。”

“看你的样子就像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放心,我们不会折磨你的。”

“给你一个痛快,然后把你葬在傻妞的旁边,让你在下面也有个伴。”

不戒和圆觉一唱一和,根本就没给这人说话的机会。

眼看自己就要冤死在不戒的手下,他用自己生平最快的嘴速交代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他说自己叫张南,四十五岁,豫州人,世代从医,回春功是他二十岁那年从家里老宅挖出来的,刚好碰上了镇里爆发了瘟疫。

他又是镇上为数不多的医生,也切合回春功的修炼方法,所以他的功法进度一日千里,尝到了甜头的他,四处游走,哪里有瘟疫哪里就有他的身影。

二十五年间,他跑遍了整个豫州,或许是医者的道德感约束着他,在健康的人体内种植真气种子这种事他从来没有做过,还是秉持着自己的内心底线。

期间他结婚生子,有了幸福的家庭,可是好景不长,他唯一的儿子被拐卖了,妻子疯了,投了井,然后他性情大变。

他痛恨人贩子,更痛恨那些买卖人口的人家,他成了人贩子中的一员,不同的是,他贩卖的是尸体,比如老袁家的媳妇,就是他在乱葬岗里挖出来的。

利用真气种子的特性,让这些尸体能在十四天之内保持常人的身体活力,但是并没有人的思想和行为,所以他用了微量的曼陀罗花,来进行弥补。

他不求财,只求让这些人过得不好。

至于袁家两兄弟的事情,纯属意外,不过他也乐见其成。

他知道回春功是被这座江湖所不容许存在的,但是他怕不戒二人走漏了消息,所以才起了杀心。

怎么说呢,张南所讲的真实性无从考证,但是不戒通过望气术看到缠绕在张南身边的几缕黑气,手上应该也杀过人,江湖上就是今天你杀我,明天我杀你,张南身上的黑气算是很少的了。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随便的放你走。”

不戒深思熟虑之后对躺在地上的张南说。

张南惨笑一声,“动手吧,这么多年我也累了,刚好我可以下去和我的妻子团聚了。”

“谁说要杀你了,呐,把这个吃掉。”

不戒掏出三尸脑神丸,“想活可以,吃掉这个,每个月如果没有及时从我这拿到解药,那你必死无疑!”

“如果你拒绝,那我也尊重你的选择,送你一程。”

躺在地上的张南张大了嘴,“那就快点吧,还等什么呢?”

不戒一脸黑线将药丸扔进了嘴里,张楠的喉头滚动了两下,把药丸吞进了腹中。

“我还以为你一心求死呢?同意的这么快?”

“能活着谁又愿意去死呢,况且我儿子还没找到,就这么下去,我也没脸见她。”

没有了不戒和圆觉的“从中作梗”,张南恢复的速度极其的快。相对应的,真气的气息也在急速衰减。

原本大宗师境界一路跌到了先天境界,张南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用奇怪,拥有一件东西那就要付出相对应的代价,回春功修炼的快,但是他毕竟是靠他人来提升自己的,所以体内多数真气是一次性的,用完就没了。”

“这才是我的真实境界。”

张南这么一解释,好像回春功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变态了,还是稳扎稳打从系统那拿奖励来的踏实。

三人带着还在昏迷的小孩哥回到他的住处,在他们下山的时候恰逢了两个上山寻找机缘的年轻人。

“你看清了没有,仙人怎么会到我们这种地方来。”

“诶呀我骗你干什么,我看的很清楚,那金光上面站着一个人,几下那龙卷风就没了。”

“你说能打得过山神的人,除了仙人还能是谁?”

“也是,走走走,快点,说不定还能遇见仙人呢。”

“万一仙人要收咱们俩为徒,是我先发现的仙人,我可的是师兄!”

“凭什么,我年纪比你大,我才应该是师兄。”

两人吵吵闹闹着向着半山腰跑去,殊不知他们口中的仙人已经和他们擦肩而过下山去了。

“张南,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把他弄醒?”

可能是当时手劲稍微大了一点,几人休息了一晚之后,小孩哥还没有醒来,张南在号过小孩哥的脉象之后,点了点头,“交给我吧。”

荧绿色的光芒在张南指尖亮起,手指抹过小孩哥的额头,小孩哥抖动了几下眼皮,睁开了迷茫的双眼。

小孩哥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会在家里?”

“昨天我们刚准备下山你就昏倒了,可把我们吓死了,这是镇上的大夫,我们连夜请来的。”

不戒的编了一个听起来很合理的借口,他总不能直接说,我们要打架,怕你碍事,所以先把你打晕了。

小孩哥真以为自己生病了,挣扎着起身,吃力的从炕头撬开了一块红砖,拿出了前天不戒给的那锭银子,塞到了张南的手里。

“这些够不够你的出诊费,不够的话先欠着,我会想办法还你的。”

小孩哥果然是小孩哥,办事情一码归一码,不戒有些喜欢他了。

“小娃娃,我们今天真的要走了,你不是你父母昨天回来吗,怎么还没见人?”

小孩哥沉默了一下,抬起头鼓足勇气对不戒祈求到:“哥哥,你能带我走吗?”

“我没有父母,我也不是这家的孩子。”

“只是这家没人住,我才自己住进来的。”

小孩哥的话让不戒三人瞪圆了眼睛,“你本来的家在哪里呢?

不戒对圆觉使了使眼色,圆觉心领神会,转身出去了。

“这就是我家。”

“你叫什么名字?”

“他们都叫我狗剩。”

“不是小名,有没有大名?”

“就是狗剩。”

“姓什么呢?”

“就是狗剩。”

可能不戒的问题超出了小孩哥的认知范围,所以他不停重复着自己的名字“狗剩”。

不一会的功夫,圆觉回来了,几人到了屋外,圆觉讲了他从邻居那打听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