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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眼神,我是为了保护你。”

李明月委屈,有一种一腔热血喂了狗的感觉,还不是担心江海受到伤害,学着江海一般谨慎了些。

书院接连死人,江海反而浑水摸鱼,鼓励凶手作案,运筹帷幄不假,万一对方起了歹心呢。

“娘子误会,我这是崇拜,加上感动的眼神。”

江海迅速靠近李明月,安全感十足。

几名手下心有余悸,连贺灿都急忙的赶回,生怕凶手再次的作案。

“阿新 ,你怎么了。”

“死了,阿新死了。”

正当大家正惊魂未定,注意力集中在江海身上之时,何子玉大叫,摇晃着弟弟何子新,何子新已经没了呼吸,惨死在众人的面前。

胸口的冰锥正在缓慢的融化,与赵汉文伤口一模一样。

“冰锥,到底是谁,有本事你出来,与我决一死战!”

何子玉因为弟弟死去,有些疯狂,接连死人,压力极大,现在真的轮到他们了。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人群,想要发现谁是凶手。

江海摇头,何子玉在巨大的压力下,竟然有了些脑子,但是真的不多,江海并不知道谁是凶手,但知道凶手必会杀了何子玉。

“看来凶手不止一个啊,制造氛围的,吸引大家注意的,还有个擅长制作机关暗器,甚至制冰之人。”

江海没理会何子玉的表演,在原地悄无声息的释放迷药。

带着自己人进入房间内,心疼的摸了摸被李明月一剑斩断的弓弩。

留着自己用多好。

低头看向四分五裂的尸体,上面的剑气久久不散,血液凝固。

江海仔细观察,有些怀疑,这人并不是被李明月一剑劈死的,而是早就死了。

“贺灿,验尸,看看这人是不是早就死了。”

众人惊讶看向江海,贺灿仔细的观察,学艺不精,发现不了其他的。

“以后有时间了,多去安乐县找郭老头儿学学。”

江海看出贺灿的尴尬,提醒道,至于郭瑞峰这老头儿,江海绝不会调过来,容易暴露身份,这老头儿验尸手法有些精准屡次发现自己的作案痕迹。

“若是活人的话,看见剑气怎么可能不闪躲,此处有后门,拉动弓弩,射出冰锥之后,立刻逃跑,岂不是更好的选择,谁会呆在这里等死。”

“大人,有没有可能这人原本就没想活着。”贺灿说出自己的观点。

“几率很小,这道剑气很快,几乎眨眼的时间就到,纵然他一心寻死,面对这么快的剑,也是反应不过来的。”

“人面对生命威胁之时,都有身体本能的闪躲,看此人生前应该是凝脉境,既没有闪躲,更没有死不瞑目,这眼睛闭合的太深,像是死了一段时间了。”

“你再看弓弩的摆放位置,弓弦是卡在此处的。”

江海靠近,弓弩后面的位置,有一滩水,水中有融化了一半的冰柱。

“这冰柱控制着弓弦的发动,此刻已经是冬日,冰很难融化,旁边的蜡烛便是操控他的关键,启动弓弩,点燃蜡烛即可,何须留在这里送死。”

“那这样的话,这弓弩就不是杀我的,那么目标是谁呢?”

江海看向众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变故,现场应该没有按照原定的轨迹发展。

江海顺着弓弩的方向看到了几个座位。

“这是严虎的位置,凶手有很大可能杀的是他。”

“这严虎是个先天境,极难杀死,不好,屏住呼吸,冰锥中可能有毒。”

江海的思维很快,故意大声的喊道,提醒外面的人,摆脱自己的嫌疑。

众人被吓得心有余悸,连李明月都开始小心戒备。

“大人,我没感觉到有毒了。”贺灿弱弱的说道,怀疑江海是不是翻车了。

“这不合理。”

江海装作自负的样子,暗暗思考接下来的走向,这些凶手太笨了些,速度太慢了。

江海的有毒的呼喊声很大,远处的人都听到了,吓的不轻。

却发现无毒,对江海轻视了几分,有的还低声的嘲笑江海,名不符实,比传言之中的差多了。

作为暗杀目标的严虎眼中有异色闪过,盯着自己的位置看了很久,与同窗开始讨论调查。

江海面不改色,看到书院依旧在阻拦贺灿的调查与问话,反而变得有些淡定了。

“大人,这些学生绝对有什么隐瞒的事情没说,几个人互相对视,眼神闪烁,完全不配合。”

贺灿气愤,书院不肯透露消息,不配合问话,查案极难。

“着急什么急,耐心些,问问这些仆役、百姓,保护好书院的客人,尸体上的蛛丝马迹,还不够你查的么。”

“他们不配合,我们就等着死人的线索就好了,死的越多,线索就越多,是不是这个道理。”

江海很耐心,说的话很有道理,就是有些让人毛骨悚然,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不认真查案,反而是认真指导贺灿,让贺灿秘密调查学子间的矛盾、恩怨,以及背景等等的信息,书院的账目,县令严克难。

江海巴不得书院继续乱下去,吸引所有人的注意,重弩的房间,依旧安静如初,没有任何的变化。

江海抬头,感觉到有亮光直射眼睛,江海抬手竖起大拇指发送信号。

“娘子,真的是有重弩的,今日的书院大戏更精彩了。”

“你想如何做,我刚刚释放剑意的时候的确感应不到严三复的实力,他或许真如你所说,是个隐藏的宗师。”

李明月暗暗佩服江海的脑子,试探一个人的境界不一定有所发现,毫无发现未尝不可印证怀疑,感应不到严三复的境界,更能说明问题。

江海的反应太快了,暗中掌控了重弩这个大杀器,就能反败为胜,哪怕没有李明月,同样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用重弩杀了严三复,让他作茧自缚,这本来就是书院的东西不是么,只需等方海明这个德高望重的见证者回来了。”

江海彻底的掌控局面,接下来,就是利用书院的棋子,利用对方准备的杀手锏,干掉对方。

“接下来,娘子留在我身边看戏便好了,看我如何让严三复原形毕露,惨死当场!”

江海挥袖,温文尔雅的气质大变,众属下知道,温和的江海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霸道,作为郡守,自然可以查案、搜寻的,书院岂能阻拦的住,之前只是江海放任而已。

方海明愤怒的赶回,如今已是冬日,天气渐冷,而三严县的百姓竟然全部穿的是单衣,家家的粮食稀少,幽州苦寒是不假,但是只要勤劳些,交了赋税,勉强温饱是没问题的。

“严三复,你这老东西,无耻至极,读了一辈子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敢如此放任百姓受苦,你所谓的仁义之心呢!”

返回的方海明怒不可遏,释放宗师的威压,对书院之人好感全无。

严三复自问做的滴水不漏。

“海明兄为何如此愤怒,书院并没有强逼百姓做事。献出家产,只是为了家中孩子读书罢了,我苦劝无果,只能努力的教授学生,保证他们可以成才,回报三严县的百姓。”

“无耻,你当我看不透你的伪装么,若你真的心善,为何造这么豪华的书院,这山上的一砖一瓦都是民脂民膏。”方海明质问,现在看简朴的书院都是罪恶。

但凡书院发些善心,百姓就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严三复脸色拉了下来,出言讥讽:“海明兄,我听闻你主张与突厥和谈,不知有多少多少人在背地里骂你,你自己都骂声一片,如今又来诬陷我了么。”

“啪啪啪、”江海拍巴掌,这是翻脸了啊,老头儿掐架,明明是两个宗师,就是不开打,真是墨迹。

江海帮腔反驳:“方师虽迂腐,但是真的有仁义之心,对百姓起码是好的,而你这老家伙,身穿华服,佩戴价值连城的玉佩,有什么可装的。”

“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有什么作用么,你四周看看大家的反应吧,现在谁还看不出来。”

“继续装下去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