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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老管家神色紧张的跑进来,“二爷,八爷他们找到蛊毒来源了。”

“二爷,我也想看看。”丫头担忧的看着二月红。

“好。”二月红小心翼翼的扶着丫头到外间。

“二爷,你来看看,就是这个毒簪。全靠余姑娘找出来。”张日山把一个托盘放在二月红面前。

二月红脸色沉了下来。“这簪子……”他不是让陈丕丢了,怎么到丫头手里。

丫头看到簪子脸色大变,“不可能。”这簪子怎么可能有毒!

余一歪着头不解的看着丫头,写道:送簪子的人你认识?

丫头欲言又止,纠结的揉着手绢。

张启山若有所思,看二爷夫人的神态,簪子是二爷亲近之人送的。

会客厅外传来一个男子喜悦的声音,“师父,我找到治疗师娘的办法了。日本人说有特效药可以治师娘的病……”

二月红皱着眉头看陈丕跑进来,厉声道,“跪下。”

“二爷。”丫头不忍看陈丕受罚向二月红摇头。

“师父,我做错什么了?”陈丕一脸桀骜不驯的跪在地上。

“啪~”二月红将托盘扔到陈丕面前,“看看你做的好事!”

陈丕大惊失色,心疼的想把簪子捡起来。

余一大惊,我去,那可是个毒簪子,心里着急踢一脚身旁齐恒的小腿。

“啊!”齐恒痛得大叫一声一个踉跄摔倒在陈丕面前,委屈巴巴的揉着小腿,“余姑娘,好端端的你踢我干嘛?”

所有人看向余一。

齐恒你个显眼包!要不是跟你最熟,我才不踢你。余一尴尬的用左手捂住眼睛,只要看不见,尴尬的就不是我,右手不停的指着头上的簪子。

看见余一的动作,齐恒心领神会,“那簪子碰不到,有毒!”

“不可能!”陈丕大惊,绕过跪爬过去想要捡起簪子。

余一直接上前把簪子踢开……真是良言难劝找死的鬼。

气的陈丕拿出腰间挂着的九爪钩,飞快的抓向余一。

变故突生,谁也没料到余一会激怒陈丕。

“余姑娘,小心!”张启山出手想抓住九爪钩,慢了一步。

九爪钩飞到面前时,余一吓得闭上眼睛,用手挡在面前。

“陈丕!”丫头脸色大变。

二月红眼疾手快拿过桌上的戒尺一挡,又弹出一个铁蛋子,陈丕手中的九爪钩脱手掉在地上。

余一拍拍胸口,吓死我了,差点就毁容,幸好只是伤到手。

二月红比个手势,老管家赶紧跑去拿医药箱回来。

丫头一脸抱歉的帮余一擦拭手上的血迹包扎伤口,“余姑娘,对不起,陈丕这孩子性子急,他不是有意的。”

余一点头附和,对,陈丕还是个熊孩子。皱眉指着丫头衣袖上不小心沾上的血迹。

“余姑娘,没关系,一会我换下用白醋泡泡就能洗干净了。”丫头温柔的笑笑。

“陈丕,你不识好人心,余姑娘刚是在救你,那簪子莫大夫都验过了,有至阴之毒—蛊毒,接触部位有伤口的话,蛊毒就会顺着伤口进入身体。你师娘就是因为这支簪子重病不治。”齐恒气愤的指着陈丕大骂。

陈丕脸色苍白的愣在原地,求证似的看向师娘。他突然想起那天他在黑市看到这枚簪子,觉得好看买下来送给师娘,但被师父发现,让他立即丢掉,说来历不明的东西不准出现在红府,当时他赌气扔在地上摔断,是路过的师娘心善捡起簪子,当时师娘好像被扎伤,难道……

丫头担心的看着陈丕,这孩子不但性子急还偏激。

“我不信。”陈丕大叫一声起身跑出去,他要去查清楚,怎么会是他害师娘。

“陈丕!”丫头忧心忡忡看着陈丕跑远的背影,心神大动,一口血喷了出来,软软的倒在身后二月红的怀里。

“丫头,快叫大夫。”二月红心急如焚一个公主抱抱起丫头往卧室方向跑。

张启山眉头一紧,让张日山跟管家一起请大夫。

余一和齐恒面面相觑,糟了,事态严重了。

……

连着几位大夫给丫头把脉,全都欲言又止,摇头叹息。

“说。我夫人到底怎么了?”二月红提着剑冷冷的看向大夫。

几位大夫你推我我推你,没人敢上前说话。

“二爷,你别急,你这样大夫都不敢安心给夫人治病。”张启山叹息一声,二爷心乱了。

二月红扔掉剑,坐在床边伤心的抓着丫头的手抚摸他的脸,“丫头,快醒醒。”

余一都快急死了,丫头到底怎么样了?

“佛爷,二爷的夫人脉搏微弱,已是绝脉,还是早做打算。”一位大夫被顶在前面无奈说出口。

“管家,你先送大夫们出去。”张启山担忧的看着二月红。

“老八,你来。”二月红突然出声叫齐恒帮丫头把脉,齐家也涉及岐黄之术。

“二爷,绝脉。”齐恒小声的说出和大夫一样的话。再次偷瞄余一一眼,夫人的一线生机到底在哪?

余一突然想起空间里的丹药,手上突然出现一个蓝色的玉瓶。

张启山瞳孔放大,自小他目力不同于他人能看到细微的东西,余姑娘这是变戏法还是有须弥芥子?难怪日本人实验研究带着她。

余一拿出一张纸:丹药,丫头,解蛊毒。

二月红没伸手接,他眼神怀疑的看着余一。大夫都没办法的事,佛爷突然带来的女子却有办法,这二者有什么关联?

余一嫌二月红磨叽,拿着笔又接着写:快点,死马当活马医。

齐恒胆颤心惊的拉一下余一的袖子,“姑奶奶,你活腻了,这活不能乱说。”

余一瞪一眼齐恒,别老是扒拉我,影响我写字。

齐恒:就好气!好心当成驴肝肺。

余一想了想继续写道:丫头是你用三根金簪换来的媳妇,是你师弟和你一起去一个姑娘的墓盗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师弟?”二月红露出惊讶之色,除了红齐解吴四家,外人并不知道他还有个师弟,余姑娘从何得知?

齐恒失神,余姑娘认识齐哥?

我算出来的。余一内心慌得一批,当年你们两个去盗墓还是我打的掩护,差点被红老板发现,好在当时有惊无险。

齐恒翻了个白眼,余姑娘说慌也不打个草稿,她一看就不是干这行的人。

二月红接过药瓶倒出丹药喂进丫头嘴里。

半天后,丫头脸色变得越来越好,不再是那种泛着死气的白。

齐恒上前把脉,一脸喜色,“二爷,脉象变了,平脉,往后几日好好调养一下,夫人的身体就跟常人无异。”

二月红感激的看向余一,“余姑娘,刚多有得罪,请见谅。”

余一笑着摆手,拿笔写道:小事,丫头没事就好。

齐恒比了大拇指,“余姑娘,还好有你。”

余一突然浑身无力,眼前金星乱舞,心脏一抽一抽的痛像被千万根针同时扎中,她摇摇晃晃的站着,喉咙有点发痒,一口暗红的血直直喷出……

张日山一个箭步扶住余一,“余姑娘?”发现她双眼紧闭已然昏迷不醒,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

齐恒大惊失色,“不是吧,才倒了一个现在又倒一个。”

“老八,慎言。管家,再去请大夫。”二月红脸色微变。

老管家转身往外走。一只手挡在前面拦住他。

“二爷,余姑娘没什么大事,我们先告辞。”张启山看了一眼张日山。

张日山会意抱起昏迷的余一就往外走。

“对对对,二爷,余姑娘没事。只是刚窥视天机遭反噬。回去修养一下就好。你好好照顾夫人,我们就先走,不用送。”齐恒内心慌得一批,余姑娘的情况越少人知道越好,张嘴就胡说八道。

张启山三人神色匆忙的带着余一迅速离开红府。

二月红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们的背影,他敢肯定他们还有事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