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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试试吗?

说不定谁是谁的深渊呢。

阮绾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她脱掉菱格的西装外套扔到到脚边,接着,丝质衬衣的纽扣一颗接一颗被她解开。

解到胸前,裴行舟走到她面前握住了她解扣子的手。

阮绾轻笑了声,“怎么?你是不行还是不敢?”

“要试也得回家试。”

裴行舟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给她拢好,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打开卧室门向楼下走去。

直接过滤了单子星诧异的眼神,也直接过滤了老管家的提问。

他就这么抱着阮绾上了车,留下他们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车子绝尘而去。

两人在车内无声的对视着,像野兽在厮杀前的心理博弈,眼底都烧着不肯服输的火。

阮绾的外套在行进过程中已经滑到了肩膀下,刚刚解开的扣子还没系上。

小巧精致的锁骨就大喇喇的暴露在裴行舟眼皮下。

此时,裴行舟衬衣领口有些散乱,额间的汗珠顺着他的下颌滚落。

阮绾能清晰看到那颗汗珠擦过他的喉结没进锁骨窝里,在胸口处晕处一片深黑的水渍。

再一次眼神的对视,烧着了这场一触即燃的野火。

不知道是谁先动了,两人的唇瓣紧贴在一起。

司机早早就升起挡板,彻底隔绝后座躁动的荷尔蒙。

随着这个吻越来越激烈,阮绾毫无章法的进攻咬破了裴行舟的唇。

传到口腔的腥甜让那他们的理智更薄弱了几分。

愈加躁动的空气让司机加大了油门。

车子很快停在观澜府门口,司机立马下车自觉远离了那片灼热的磁场。

裴行舟腾出一只手打开车门,唇还停留在她的颈侧,带着血珠贴着她柔嫩的肌肤沉声问她:“确定还要继续试吗?”

阮绾没理他,推开他直接下了车。

外套掉在车门边她没捡,她一边朝屋内走去一边继续解着衬衣的纽扣。

裴行舟眸色又暗了几分,急急地喘了口气,俯身捡起她的外套跟上她的步伐。

走进客厅时,阮绾衬衣的纽扣已经全部解开。

她蹬掉高跟鞋,拉开白色包裙的拉链,丝裙顺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滑落在地上。

踢开脚边的裙子,阮绾转身看着裴行舟,在他极其深沉的目光下动作缓慢地将衬衣也剥离了自己的身体。

白嫩的肌肤就像泼洒的牛乳。

她就这么俏生生的立在裴行舟面前,嘲讽他:“我确定,你敢吗?”

裴行舟心底的枷锁崩裂了。

对她的渴望像滚烫的岩浆突破冰层,不断在裴行舟浑身游走,吞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喉头微动,他压抑而出的声音哑得不行:“阮阮……这是你自找的……”

他抱起阮绾朝二楼的卧室走去,步子迈得又大又急。

阮绾被他摔进柔软的床铺中,身体还没撑起来,裴行舟带着一身烫人的热气覆了上来,同时落下的还有他滚烫的唇舌。

失神片刻,阮绾挣扎着翻身获取了主动权。

长发像水藻一般散在身前,乌黑贴着雪白,每一根发丝都极具诱惑。

阮绾乌灼的眼眸自上而下定定的看着裴行舟。

她伸出手,指腹缓缓擦过他的喉结,沿着脖颈笔直往下,一颗一颗解开他黑色衬衣的纽扣。

凌散的伤疤泛着靡艳的红,横贯他漂亮的胸膛。

裴行舟撑起身体,替她捻去贴在唇角的发丝,再次提醒她:“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被推回床铺的瞬间,裴行舟唇角不可抑制地向上翘起。

接着,温软的触感落在胸口上,顺着那条伤疤留下一串湿热的痕迹。

当灼热的呼吸逐渐下移时,裴行舟的手深深陷在柔软的床铺中。

不敢让那团烫人的呼吸继续停留,他推起阮绾的肩膀。

执棋者成了他。

阮绾软成了一汪春水,意识随着裴行舟的撩拨浮浮沉沉。

她迷离地掀起眼帘,刚好撞进裴行舟专注而深情的眉眼间。

眼里的温度让她又融化了几分。

看到裴行舟额间明显的青筋,阮绾想,算我赢了吧。

裴行舟在意的从来都不是这场较量的胜负,他是个正在捕猎的猎手。

他认真且极为耐心。

不顾一直叫嚣的渴望,他为阮绾铺足了温柔又细腻的陷阱。

等阮绾没了反抗的力气,也没了反攻的余地,他才缓缓开始属于他的盛宴。

阮绾的一切都由裴行舟主宰。

她的指甲在裴行舟的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大脑里不断炸开着新奇又愉悦的烟花。

她昂着脖颈,除了本能的急促呼吸,什么都忘了。

狩猎成功的快乐让猎手即刻就上瘾了。

他换着花样或逗弄,或讨好,或欺负他的猎物,渐渐这场狩猎的游戏进入白热化阶段,猎手的兴致越发高涨。

她的声音,她的泪珠,都成了滴进焰火中的原油,让人浑身的火越烧越旺。

烧得他近乎失控。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绾的感官到达巅峰,她仰起头,一口咬在裴行舟的喉结处。

听到从喉间溢出的闷哼,阮绾牙关紧了紧,尝到微弱的铁锈味才松了嘴。

阮绾浑身脱力砸回床上,细细密密地喘气,看着那圈扎眼的印记像标记一般刻在他脖颈上,她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

又一滴汗顺着裴行舟的轮廓落在阮绾锁骨上,那滴汗随着她呼吸的起伏落进锁骨窝里轻轻晃荡。

裴行舟的视线还极其浓稠地缠在她身上。

目光一点一点划过她艳丽的容颜,沿着脖颈上被汗水沾湿的发丝,落到那颤颤巍巍的汗珠上。

裴行舟埋头将它卷进唇舌中。

阮绾肩膀微缩,无力地推搡了他两下,哑着嗓子喊停。

“阮阮,是深渊么?”

裴行舟抬头看着她,视线和他的体温一样烫人。

没得到回答,裴行舟埋下头继续播撒火种。

身体内还没消退的浪潮又开始汹涌地席卷而来。

阮绾的手难耐地抚上他斑驳的背脊,指尖下粗粝的触感让她仰头多看了眼。

白色纱布已经被汗湿,上面还染着星星点点的血迹,红得刺眼。

裴行舟还在拱火,顺着他背脊滑落的汗珠带着血。

阮绾的指尖绕着最近的那片纱布打圈,声线有些发抖。

“裴行舟,你不痛么?”

唇停在她身前,贴着那片肌肤翕合,“不是有你在?”

“那我不在的时候呢?”阮绾的手指沿着他肋骨的那条疤痕描绘。

裴行舟沉默了一瞬,含糊出声:“就让它痛。”

睫毛被阮绾的泪水沾湿。

裴行舟动作温柔,他将那些晶莹的泪珠一颗颗全部卷入腹中。

她雾蒙蒙的眼睛让裴行舟读不懂她心里的想法。

裴行舟有些心慌,他衔住她柔嫩的唇瓣,极尽温柔缱绻地取悦她,拉着她一起坠入欢愉的深渊。

潮汐渐退。

阮绾摩挲着他胸前的伤疤,轻声开口:“行舟,我讨厌在迷雾中摸索前行,我也不喜欢如履薄冰的战战兢兢。我也很犟。对我讨厌的、不喜欢的,我一向会敬而远之,你绑不住我。”

沉默了很久之后,裴行舟坐起身来,指着从左肩下方斜着落在胸口那道疤,声音有些颤抖:“这道疤是我母亲用菜刀一刀砍下来的。”

阮绾的指尖停在那道疤上,在心里大概丈量了一下它的长度——6cm。

“还有这道,剪刀划伤的。”

“还有这道,这道……”

阮绾的视线随着裴行舟的手指移动,一条一条默数着,大大小小总计13条。

一颗泪砸在裴行舟手背上,烫得他手瑟缩了一下。

紧接着,眼泪珠子一颗连一颗不断下落,浸湿了他整个手掌。

握紧掌心的泪,裴行舟清冷的声音响起:“剩下的是来到裴家之后我父亲和谢凌晴留下的。”

好似感觉到他的伤口还在汨汨地流着鲜血,痛不可抑。

阮绾的指尖在距离他肌肤三厘米处停住,颤抖着不敢落下去。

“我不是爱的产物。”

他定定地看着阮绾,一句一句剥开他人生的不堪。

“生下我并非我母亲的意愿,也并非裴弘业的意愿。我母亲因此得了精神分裂,会间歇性发作。”

“她清醒的时候,她就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她不清醒的时候,她就是世界上最恨我的人。”

“所以从小我身上的伤就没断过,总是好了又伤,伤了再好。”

“而裴弘业则觉得我是他这一生的耻辱。接我回裴家,也是因为忌惮谢凌晴,不得已将我拿来做他的矛和盾。”

他指了指背心。

“他脾气古怪阴晴不定,一个不高兴就用高尔夫球杆打我。很多时候,我趴在地上动不了,所以这里痕迹很重。”

“他还有一根特制的鞭子,专门‘教育’我用的。”裴行舟朝阮绾伸直双腿,“背上和腿上很多鞭痕都是他那根鞭子留下的。”

“剩下那些,没什么好说的,都是谢凌晴的手段。”

收起手脚,他盘坐在阮绾身边,擦掉她的泪,看着她笑得很悲伤。

“阮阮,现在你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