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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形秦融不禁面色一变,随即上前一把抱起丰平道:“丰平,你怎么了?”

只见秦融怀中的丰平,面色痛苦的开口道:“我……我也不知道啊!只是觉得浑身使不出力气来,周身火辣辣的像蚂蚁在身上爬!”

秦融闻言紧忙开口问道:“王新海那又是怎么回事?”

丰平闻言略微艰难的扭头朝躺在地上的王新海看了看,随即开口道:“我······我也不清楚,方才他抱着我看了看,然后鬼叫了一声,后来的事我也不知道了!”

秦融放下丰平,随即走到王新海身旁。

只见此时的王新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若不是还有呼吸,秦融甚至以为他死了。

秦融蹲下身子拍了拍王新海,只见其眉心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血痕。

秦融看了看那一寸长的血色竖线,然后捏了捏王新海的脸蛋子。

可是这王新海一点反应都没有,见此情形秦融不禁眉头紧皱着。

“丰师弟!你还能走路吗?”

“……”

秦融见身后没有回答转过头一看,身后的丰平竟然不知何时睡着了。

秦融轻叹一声,随即左手拎起王新海,右手将丰平轻轻扛在肩膀上朝着齐家庄走去。

房间内。

丰平与王新海躺在床上,鼾声此起彼伏着。

一旁的秦融看了看二人,随即眉头一皱。

不知为何,借着房间内的烛火秦融才看清,此时丰平面色铁青,宛若中毒了一般。

见此情形秦融上前,伸手将丰平周身的衣服褪了下来。

只见丰平周身漆黑,胸口几道伤痕流淌着脓水散发着恶臭。

“这是?尸毒?”

看来这丰平之前与阴尸争斗之中,一不小心被那阴尸抓伤了,如今更是身中尸毒。

可是这尸毒如何化解,秦融根本不清楚。

可若是放任这尸毒不管,丰平多半也命不久矣了。

想到这里秦融不禁一把将丰平扶起,随后坐在丰平身后伸出双手为丰平渡炁。

此法虽无法解毒,可若是用来压制尸毒蔓延估计不难。

只见秦融将体内的元炁朝着丰平渡去,随后护住了丰平的心脉。

紧接着控制着元炁,朝着丰平体内的尸毒包裹而去。

可那尸毒竟然极为狡猾,每当秦融的元炁包裹而来,那尸毒便猛的缩回去,待秦融将炁撤走,那尸毒又缓缓跑出来。

见此情形秦融不禁眉头紧锁着。

“看来这尸毒不简单啊。”

秦融低声嘀咕着,随即将丰平轻轻放下。

“一盘牛肉·····牛肉····烫壶酒······”

秦融转头看向一旁说着胡话的王新海,不禁走上前来随即一个爆栗敲在他头上。

“哎呦~谁打老子?谁?”

王新海吃痛一个轱辘爬起身来四处张望着,待看清秦融后先是一愣,随即猛的面色一变。

“你师弟呢?他怎么样了?”

秦融闻言伸手一指道:“好像是中了尸毒。”

王新海此时也清醒了过来,随即朝着丰平爬了过去。

“这可怎么办,这尸毒我也不会解啊!”

王新海一脸愁容的念叨着。

紧接着王新海转头看着秦融道:“你二人都是火德宗弟子,所行功法也肯定一样,你先为他渡炁护住心脉,我们再慢慢想办法。”

秦融闻言冷声开口道:“已经渡过炁了。”

“呼~那就好,那就好。”

王新海坐在床上嘴中念叨着,可是一旁的秦融却是冷声道:“王道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师弟的尸毒究竟该怎么解?那阴尸又是怎么死的?”

王新海闻言不禁一愣,随即开口道:“你让我想想啊。”

秦融闻言也没有出言打扰他,眼下丰平并没有性命之危,而经过昨天的一战,秦融对这王新海的实力也有了大概了解,虽说最后那阴尸死的蹊跷,可是这王新海的手段实在是有些上不了台面。

按理来说,修行之人应该尽量避免自己出现破绽,将自身修成铁桶一般密不透风,如此才能使自己更加强大。

可是眼前这王新海,别说减少破绽、修成铁桶了。

简直就是一个充满了破绽,由筛子网组成的啊,

召唤出阴尸的术法看样子应该是剪纸成人术,可是竟然遇火即燃。奇门局,没有生门。

最后那控制影子的术法倒还算不错,不过若没有影子的时候怎么办?

而且这些术法王新海使出的时候,看起来极为生涩,想来也没有过多钻研过。

而此时那沉思的王新海终于开口道:“有办法了!湘西柳家!对!我们去湘西柳家,柳家常年与尸打交道,他们肯定有办法应对尸毒。”

秦融听到这里随即沉思片刻后道:“可是眼下怎么办?丰师弟能坚持那么久吗?”

王新海闻言顿时一拍胸口道:“交给我!我有办法。你等我一会儿啊!”

说完后那王新海从怀中掏出一个泛黄的本子,随即竟然大大方方的,摊在秦融的面前开始一页一页的翻找着。

秦融见王新海全神贯注的样子,只能静静的等待着。

直至整本都被王新海翻了个遍,这才合上本子揣进怀里道:“办法倒是有一个,我用符咒封住丰老弟的经脉,将尸毒压制住。只是这样一来的话,丰老弟也不能运炁了。”

秦融闻言思索片刻,最后还是没忍住开口道:“你有把握吗?”

谁知王新海见秦融发问,顿时眉头一挑道:“当然!我怎么会办没有把握的事儿?你就瞧好吧!为了能匡扶天下、悬壶济世,老子可学了不少手段,为了这些手段我差点被人打死。”

说完那王新海从怀中掏了掏,随即取出一把黄纸来。

只见王新海趴在床上以手为笔,以炁为墨,在黄纸上勾勾画画。

直至许久后,那王新海才拿起画好的符纸,翻过来调过去,左看看右看看。

“额·····差·····差不多是这样吧?还是这样?”

说完那王新海又将符纸铺到床上打量了起来。

秦融简直不禁嘴角疯狂的抽搐着,随即开口道:“王新海!你·····你确定你的办法可行?”

“当然!怎么会不行呢,这法门我当初可是付出不小的代价才得来的,你是没看到,那茅山上清的老道,追着我整整大半年呢。”

虽然这王新海说的信誓旦旦,可是不知为何,秦融还是觉得有些不靠谱。

毕竟事关丰平的安危,秦融实在不想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