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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楚缘篾和冯青青同时消失的这几日,明黎再也不像上一次那样坐以待毙了。

因为这一次,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感觉两人出事了。

毕竟楚缘篾前一秒还能神色正常地与自己谈论正事,就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就和冯青青同时消失了,还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以楚缘篾的性格,他若是遇见了什么烦心的事,他是绝对不可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和自己谈论策略的。

这一点,明黎十分笃定。

在好一番打探后才稍微发现一点端倪。

屋子里,是众人齐聚在一起,整个队伍少了一个参赛者,那么,势必会展开一番寻找的。

明黎坐在高台上,充当着十足的掌事者身份,把控着整个局面。

林紫媚坐在他身边,面容倒是显得略微平静,只是眼睛有意无意地瞥向在场众人不同的表情和细微的肢体动作。

“各位,想必你们也知道了,就在前几日,我们的队伍里少了一个人。”

人群里有人小声犯起了嘀咕:“会不会是弃权了?”

“目前为止,大会那边声称没有收到任何弃权的申请,况且比赛已经进行到最后阶段了,对于这位消失的同僚,我认为我们有义务将他找到。”

就在底下人争论不休,有赞成,有持反对意见的,也有观望的人时,谭丰泽从这群闹哄哄的人里站了出来。

他道:“明少主,听闻最近灰山出现过附近,请问这消息保真吗?”

此一言,瞬间激起更热闹的争论。

“灰山!”

“那妖道什么时候来的?”

“你们有见到过吗?”

“那咱们一定要小心啊,这糟老头子坏得很,你与他无冤无仇,但只要是被他锁定了,他都高低得给你整点毒,至于程度如何,全凭他心情。”

“是啊,前些年不是听说他受了什么情伤吗?那段时间他就跟他妈疯狗一样,逮到哪家,哪家就免不了无妄之灾,关键是这家伙来无影去无踪,想抓都抓不到。”

见场面朝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了,明黎急忙打住道:“各位,稍安勿躁。”

随后,他带着审视的眼神看向谭丰泽:“你从哪里听来的?”

“道听途说。”

他说完这四个字,众人松了一口气。

就在他们以为全是谣言时,明黎的下一句话又将他们悬着的心吊起来了。

“没错,灰山是来过。”

听到明黎的肯定回答,谭丰泽露出了一个没人看得懂的笑容。

“怎么?灰山来了你还兴奋?”

有人不解地问道。

明黎没有说话,抿着唇,他的眼神中让人一眼能看出来他知道什么内情。

果然,了解谭丰泽一部分过去的于愤跳了出来,为谭丰泽力排众议道:“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众人不屑道:“他谁啊?他是谁关我们屁事儿。”

于愤气得都快把剑拔出来了,他愤愤不平地看着周围一圈冷漠得不能再冷漠的人群道:“他是谭丰泽,谭国成老将军的独子。”

“国成将军?”众人疑惑道。

“国成将军一家不是全被灰山那老毒物给祸害了吗?怎么还会剩一个独子在世上,莫不是诓人的?”

谭丰泽笑了,但他的笑容不再是春风和煦了,而是带着一股凛然的森寒,让人不寒而栗。

“我,谭丰泽,确实是谭国成的儿子。”

他从怀里拿出了那枚从小都珍藏着奉为瑰宝的久经风霜的将军令。

门外沉彻,刚好踏进门,在看见将军令那一刻,瞬间不淡定了。

他哆哆嗦嗦地走到谭丰泽跟前,双手颤抖着带着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去。

“你、你真是谭国成老将军的儿子?”

颤抖的声音里好像带着这些年的期许一般。

谭丰泽仍旧是保持着风度的笑容,但看向沉彻的眼神里更多的是冰冷。

他点了点头,沉彻再也沉不住了。

他喜极而泣道:“谭将军大义,当年若不是他极力支持追剿江湖渣滓,我儿当年估计就成了土匪窝里的一捧白骨了。”

谭丰泽笑道:“是吗?”

沉彻也许是太过兴奋,完全没有注意到谭丰泽眼中的鄙夷与不屑。

转而,沉彻又叹息道:“只不过谭将军一生光明磊落,却惨遭灰山毒手,实在不该,不该啊!”

谁知,谭丰泽见缝插针道:“那沉将军是否会出兵,助我们此次清剿灰山呢?”

“啊?”沉彻显然是在状况外,“灰山又出现了吗?”

“是的。”

谭丰泽原本不抱希望,只是站在一旁,略带嫌弃地想看沉彻如何收尾。

谁知,沉彻思考了好一会儿,沉重回答道:“此次,我与你们一起,全力围剿灰山,为谭将军,为天下被灰山残害的忠义之士报仇雪恨!”

明黎却似是有所顾虑道:“沉将军,前线的战事?”

沉彻摆摆手,舒心一笑道:“无碍,就在前几天,米将军刚带着将士们打了一场大胜仗,谅南蛮人近些时日不敢再犯。”

就这样,在沉彻的加入下,这个临时搭建起来的剿灰山大队成立了。

有了军队的支持,人力不再是问题了;而明黎的加入,更是让财力完全不用担心。

而灰山对于这边发生的一切表示一无所知,也并不知道自己马上要被大规模讨伐了,不过他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又该另当别论了。

这边,冯青青刚刚对楚缘篾进行了一番残忍的对待。

他无力地瘫软在她的腿上,那片雪白雪白的后背被烫伤了一个又一个惊心动魄的伤口。

冯青青将手轻轻地抚摸在楚缘篾的伤口上。

她问:“疼吗?”

他答:“不、不疼。”

那似有若无的虚弱感更让冯青青愧疚感拉满。

“你会嫌弃现在的我吗?青青?”

“你说什么呢?”

别说这些了,家人,真是打蛇打七寸啊,这人真会在合适的时间问一些合适的问题,总之就是将她的愧疚与怜惜拉满就是了,可她偏偏不如他的意。

她问:“你呢,你现在后悔了吗?为我做到这个份上?”

“我为什么要后悔,我高兴还来不及,至少青青你现在是需要我的,不是吗?”

“我怕,我怕哪天对青青没有用了,青青将不再需要我。”

大哥,你别说了!冯青青简直受不了了,得妻如此,此生何求?

现在好像对于回家的执念越来越模糊了,也许就这样,也很好不是吗?

【宿主,清醒一点!】也许是任务管家察觉到了冯青青这危险的思想,及时跳出来提醒她了。

这一次,冯青青没有被叫醒,而是选择对于任务管家视而不见,看不见也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