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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而来的动作迫使宗自沉只来得及手撑着窗栏,他垂眸看向华宸川,眼睛微睁。

这时皇后和一行人一进内室只看到了这一画面,两个相拥在一起的男人。

预料之内的和皇后现在所看到的不一样,皇后怔愣了一下。

德妃却惊讶道:“景王,景王妃你们怎么在这儿?!”

其余人看到这画面,脸色微红纷纷将眼神瞥向别处。

华宸川的身体慢慢能动了,他放在宗自沉腰间的手紧了紧,头微微靠向宗自沉。

眼神看向皇后,语气中带着无奈:“德妃,本王陪王妃过来看花,他闹着要来本王也没有办法!”

说着,他的右手还拍了拍宗自沉。

听他说完,宗自沉一阵无语,原本撑着窗户的手,悄悄放在华宸川背后,掐了他一把。

转头笑道:“母后,儿臣实在好奇你口中的花,正好遇见了景王,就让他陪同着来了。”

宗自沉说完,他就看到那些夫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他面上笑容不减。

皇后拧着眉,环顾了四周,没有发现另一个人的痕迹,她内心责怪花酿是怎么办事的。

她看了宗自沉一眼,冷声道:“没有规矩,怎么可以领男子随意进入后宫!”

宗自沉就知道少不了要挨一顿说,他刚想解释,华宸川开口:“本王与王妃新婚燕尔,实属正常。”

他冷眼带着点挑衅:“母后和父皇刚成婚时不这样?”

皇后脸色青红交加,袖子一甩,怒道:“是本宫教导无方,王妃不知,你也不知规矩?”

她的眼神冷冷中夹杂着愤懑看了华宸川一眼:“罢了,你想怎样本宫是管不了你了,让你父皇管吧。”

说完她大步跨了出去,那些夫人见皇后不再赏花,也跟着她一同走出冷宫。

皇后心中不比脸上的愤怒少多少,花酿难不成是假意与她合作?

这该死的花酿!

眼看人已经走了,宗自沉一把推开华宸川。

但是华宸川的手还是虚虚的搭在了他的腰间。

宗自沉微微皱眉,掸掉他的手:“王爷,自重,人都走了”

华宸川含笑道:“本王也没有办法,被下了药,身体反应迟钝。”

“下药?”宗自沉看着他,略有些嫌弃:“你又被下药了?”

华宸川敛眸轻嗯一声,内心微微赞同,自己确实太过于大意。

然后他眼神看向床底:“不把她弄出来?”

他这么一说,宗自沉赶忙将瑜宝林从床下拉了出来。

瑜宝林一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向宗自沉微微福身:“多谢王妃!”

宗自沉点头,又问道华宸川:“你现在能不能走?”

华宸川摇了摇头。

宗自沉接着说道:“那我先将她送出去,后门被从外面锁上了,只能从前门走。”

宗自沉率先出了门,左右看看并没有发现其他人,侧开身让瑜宝林过去:“快走吧!别让人看见了你。”

瑜宝林点头,走了两步,又回头对宗自沉解释道:“王妃我和景王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今日被人诓骗而来。”

“而且还要多谢王妃救命之恩!”

她原本没必要解释的,但是想了想还是要多说一句,毕竟别人是夫妻。

宗自沉随意点了点头,内心诧异和他说这个干什么,他并不在意景王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

只要这件事没有对他造成损害就好。

他关上门又走回屋内,对华宸川说道:“能动了吗?”

华宸川摇了摇头。

宗自沉索性在一旁坐下等着,突然他闻到一股香气,想着自己既然说是来看花的,那不看岂不可惜?

他起身走向窗户,伸手推开窗户。

一旁的华宸川看着他的动作,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这个香味,但他还是没说什么。

宗自沉一开窗户,猛吸一口气,感叹道:“真香啊,看起来花朵也不是很大,没想到这么香。”

“是吧?”他转头看向华宸川。

华宸川回看他,眼神对视,宗自沉瞥了回去,华宸川轻声说了句:“对。”

然后两人又是一段长久的沉默。

忽然华宸川挑起了话头:“你不问问本王怎么会在这儿?还和一个女人同处一室?”

“不感兴趣!”宗自沉趴在窗栏上,望着窗外的景色,懒散的说道。

华宸川面上微笑,将视线轻瞥在他身上,还是说道:

“宫中的酿妃,是本王送给皇上的,没想到这才来宫中几月,被繁花迷了眼,和皇后一起联合想给本王安个祸乱后宫的罪名了。”

宗自沉轻皱眉,头也不回的回道:“这,你和酿妃的关系,让我知道不好吧,不怕我出卖你?”

“你为什么来到这里?”华宸川深出一口气,他以为可以信任的人,并不可信,那不可信的人,真的不可信吗?

他眼神盯着宗自沉等着他回答。

宗自沉感觉到身后的视线,蹙眉扭头看向他:“因为我无意间看到你和酿妃一前一后的向同一个方向去,好奇,才跟着去的。”

“后来发现你有可能和后宫嫔妃一同在冷宫,我又知道皇后她们要来,担心你真的有了乱七八糟的罪名连累我。”

宗自沉站直了身体俯瞰着他。

华宸川轻笑出声:“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宗自沉不明白他在笑什么,有意讥讽他:“不过王爷培养的人怎么这么容易就叛变了!”

华宸川当没听出来,平淡回道:“进了宫,发现得到权势如此容易,还有了龙种,难免心生不该有的向往。”

“酿妃有喜了!”宗自沉有些惊讶,又问道:“那王爷不准备惩治她?”

华宸川摇了摇头:“不用,事情没办成皇后怎么会放过她,哪需要本王动手。”

他眼神微眯:“不过,皇后找到她对付本王,看来皇后早就知道花酿是本王放进宫里的,不过父皇一直没说过,那就说明皇后并没有确凿证据。”

他喃喃道:“可是哪怕是怀疑,皇后也不可能一点都和皇上说。”

陡然,他看向宗自沉,想到夏猎那日出事后父皇突然转变的态度,看来那时候就出了纰漏。

“什么?”宗自沉问道。

华宸川摇头,已经过去的事无法改变了,伸手拉过宗自沉的手臂:“本王感觉差不多了,走,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