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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细雨淅沥沥地下。

梁若彤每天睡得都很早,保姆在打扫卫生,她在卧室洗了一个澡,清爽的家居服宽松。

梁若诗站在窗边,打开窗户,欣赏这绵绵细雨。

她不是个喜欢下雨的人,但今天兴致特别高,特想赏雨。

“梁小姐。”保姆敲门叫她。

“进来。”

保姆进来,拎了一小筐东西给她,“梁小姐您看看,有没有您需要的留下的,要是没有我就都扔了。”

梁若诗接过小筐,都是一些平日里有损坏的东西,几年都没碰过。

“这些都没用了,扔了吧。”

“好,那我就拿去扔了。”

保姆一边说,一边翻弄又看了一遍。突然,梁若诗注意到一个东西。

“等一下。”

“怎么了,梁小姐。”

梁若诗急急忙忙走过来,从小筐里拿出压在下面的白色瓷瓶。

“这是在哪里找到的。”

保姆有点懵,“就是在客厅的抽屉里找到的,我看放在那里挺长时间了。”

梁若诗手握着瓷瓶,眼睛一直盯着看,“没事了,你先去忙吧。”

“好的,梁小姐,那您也早点休息。”

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到了白色瓷瓶上,梁若诗慌慌张张跑去床头,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抽屉里同样摆着一个瓷瓶,纯白的,就连大小质地都一模一样。

梁若诗想了好久,想到了保姆要扔的瓷瓶是怎么来的。

那是很久之前,应该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宋墨渊发疯似的把她拖去酒店,好在她中途给面具男发了一条求救的邮件。

她得救后,面具男给了她一瓶药膏,涂抹在被宋墨渊咬伤的锁骨处。

面具男告诉她,用他给的药膏就不会留下疤痕。果然,当初被咬得流血的伤口光滑洁白,半点疤痕都没有。

而面具男当初给她的药瓶,和贺冕给她的药瓶完全就是一样的。

这种没有商标和名称的药瓶一看就是私人研制,不对外流通销售。

梁若诗的脑海里好像想到了什么,那些一直想不通的点也终于明白了。

心跳不断加速,一点睡意都没有,反而愈发的清醒。

她站起来,徘徊了几步,做好了决定,走去衣帽间拿了干净的衣服换上,直接出了门。

保姆瞧见她风风火火的样子,忙问了一句,“梁小姐,你这是要干嘛去啊?”

梁若诗从未这么心急如焚过,都没来得及回答,就匆匆夺门而出。

佣人感慨一句,“这外面还下着雨呢,倒是带把伞啊。哎,这还不得淋感冒?”

这边,梁若诗从地库取了车离开,绵绵小雨似乎有逐渐下大的趋势。

当梁若诗按照上一世的记忆找到贺冕住的地方,雨已经下得很大。

梁若诗将车停在小区门口,和同小区的人顺进去,直奔贺冕家。

“当当当。”梁若诗敲门,“贺冕,你开门。”

语落,门就被打开。

只见贺冕露着精壮的胸膛,下身一条银白色的绸缎睡裤,下一秒,梁若诗就被他一把拽了进去。

“梁小姐喜欢自虐?这么大的雨,也不怕淋感冒了。”

贺冕嘟囔着,看似抱怨,眼底的担心显而易见。

偌大的公寓,贺冕牵着她一路向前,“不管有什么事,去洗个热水澡,把试衣服换下来再说。”

梁若诗被他推进浴室,“衣服我给你房门外,你洗完澡穿上,我去给你熬姜汤。”

梁若诗被安排得明明白白,门也被贺冕无情的关上。

刚才脑子一热,就稀里糊涂地跑了过来,现在想一想,当真是有些无脑了。

冲了一个热水澡,身上的冷意被驱散。梁若诗把水龙头关上,悄悄地开了一个门缝,果然在门把手上挂着干净的衣服。

半晌,梁若诗才磨磨蹭蹭的出来。

坐在客厅长沙发上的贺冕翘着腿打量她,“不错。”

不错个鬼。

贺冕给她拿了一件白衬衣,长度刚刚遮住屁股,梁若诗都怕自己走一步路都会走光。

慢吞吞走过来,梁若诗拘谨地坐在他身边。

贺冕笑了,“梁小姐今天这是怎么了?大家闺秀附体了?”

这个男人的嘴,太毒了,梁若诗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有没有别的衣服?太短了。”

“男人的衣服再长也就这么长,你当我们也穿裙子吗?”

贺冕侧过身,两人保持的距离特别的近,“不过话说回来,你穿着我的衬衣,真性感。”

梁若诗身材好,宽松的衬衣露出那条大长腿,又长又直,好看死了。

还有衬衣里面是真空的,贺冕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轮廓,下意识回忆起那晚的一些旖旎画面,小腹一紧。

“贺冕,你就不能正经一点?我是有正事要问你。”

他凑近,明亮的眼,嫣红的唇,“好呀,你说,我听着。”

贺冕都快要贴上来,梁若诗的脸颊通红通红的,“你,你,你是不是那个人。”

“哪个人?”

倏然,梁若诗遮住贺冕的眼睛,只露出半张脸。

她瞳孔一震。

所有的猜测,这一刻都得到了印证。

“面具男。”

贺冕没有说话,只是薄唇抿起,修长的手臂搂住她的细腰。

梁若诗急了,又说,“贺冕,你是他吗?”

“是。”

变换了声线,这个声音就是面具男的声音,真的是他,面具男就是贺冕,贺冕就是面具男。

梁若诗松了手,露出贺冕惊喜的眼睛。

“你还是把我认出来了,果然是我看上的女人。”

梁若诗还没有从震惊中回神。

难怪自从她出狱之后,面具男就没了消息,难怪第一次见面具男的时候会觉得熟悉,难怪m城贺冕会受伤,难怪他会从一开始就对她感兴趣。

原来一切都是有据可查的,有因也有果。

和贺冕之间本就暧昧不清,梁若诗对面具男的感情也有些说不清,现下两人成了一个人,梁若诗倒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你把我衣服烘干,我要回去了。”

“来都来了,还回去?”

腰身一紧,梁若诗被贺冕完全扣在怀里,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她能听见他的心跳在加速,她的肌肤在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