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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清雨拨号过程中,一直在默默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这趟旅游出来的时间实在太久了。

除此外网上断续还出现了她绯闻,乃至于更严重的各种谣言……虽未成气候,没到全网口笔诛罚的份上,但一直没消停过。

难受肯定是难受,自找的又有什么办法。

谁让她被他离婚的消息冲昏了头脑,太过急切。谁让她没能拒绝他邀请,陪着他来这边旅游……

不过这都是早就预想到的情况,就是真的发生的时候还是会存在一些应激情绪。

尤其近几天,蒋清雨感觉愈发不好。

网上关于她跟许弈的节奏在扩散,波及到了慧心文化。

年底了。

慧心投资的两部电影都会在这个节点上映,热度聚焦,更深层次的博弈蒋清雨暂时看不透。

姜延,辉天传媒,迅影集团……

蒋清雨隐约看到了一场针对慧心文化的绞杀。

目的显然不仅仅是为了让慧心股价暂时产生波动。

她是从业者,了解内情颇多。

可哪怕愁的头疼也无济于事,就像许弈所言。操心这些既超出了能力范畴,还容易弄巧成拙帮倒忙。

电话通了。

她一听见老妈的声音头更疼。

“你一周前说这一两天回家,这一两天可真够久的。蒋清雨,你是旅游去了还是给人生孩子去了!”

蒋清雨嘴唇动了动,小声说道:“跟你说了,我俩在这边忙生意。”

纪瑶:“你会做个屁的生意,从小让你摆摊体验下生活,你赔六分之五。三千块进的货,五百块全处理的干干净净,卖的倒是挺快……”

蒋清雨嘟囔:“那万一卖不掉砸手里,五百块也没了。”

纪瑶:“真有道理,所以你现在生意做的怎么样?要不是每天给你通着电话,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被人给拐山沟沟里出不来了!”

“妈你说话别这么难听,真的,这一两天我肯定回家。”

纪瑶:“不是大着肚子回来吧……”

蒋清雨抓狂:“我们根本没住一块,你要让我给你解释多少遍才信!”

纪瑶半信半疑:“年纪轻轻,孤男寡女,能忍住?”

“就,就正常谈个恋爱。”

纪瑶:“不是,我女儿这么漂亮,他凭什么可以忍的住!”

蒋清雨快被说晕了。

纪瑶:“网上那些流言你俩有啥想法?”

蒋清雨道:“说不清楚,承认在一起不对,不承认也不对。”

纪瑶叹了口气:“妈是心疼你,这种事一般受攻击的都是女性居多。这污点甚至永远不会消失,会被记得很久很久,时不时的翻出来。”

“你看从许弈离婚以来,骂他的人有几个?火力全在你身上。”

蒋清雨消沉:“这又不怪他。”

“我也没说怪他,谁又能左右的了这些说不清扯不明的事。就是看网上有人骂你,心疼……早知道是这种情况,还不如当年给你们提前订个娃娃亲。”

蒋清雨沉默。

很内疚。

她父亲那边的亲戚基本是教师,教授,书香门第。她母亲那边的亲戚从Z居多,尤其外公,最爱惜名声。

偏偏自己不但没成为他们骄傲,反快成了笑柄。

网红这条路对她来说好走,顺利至极。

或许就因为太顺了,成为了最容易误入歧途的捷径。

她要没这么出名,又有几个人去关注这些闲事。

一边是自我挣扎徘徊,一边是这段时间慢慢把心完全交付的男人。

蒋清雨看到了未来那条充满荆棘的路。

无疑很难走,想必走到终点,美好也一定是加倍的。

她揉了揉眼睛:“你怎么不骂我几句。”

纪瑶:“别人欺负我女儿,我难道要跟着那群盲人一起去欺负?别胡思乱想,我连许弈也不埋怨。没错就是没错,别人认为有错,该让他们都去洗洗脑!”

“你对他态度为啥变化这么大……”

“他没跟你说过?”

“没有。”

“他帮过我两次,不是他,会很严重,这还是我对他有私心泄愤之后发生的。勇敢内敛,有包容心,果断聪敏,还长成那副模样……他能不能让你幸福我确定不了,但只要你喜欢,你跟他在一块应该不会受委屈。你爸也挺欣赏他,是看了他在网上发布的那几篇文章,由此评价许弈这人是承受能力出众,做事毫不莽撞,滴水不漏,可以经得住诱惑……”

“家境外形都般配,你又一门心思的喜欢,我跟你爸有啥理由非做这个恶人!”

蒋清雨唇角不由扬了下:“他有这么好吗?”

纪瑶:“等网上的事告一段落,就带他见见长辈,先订个婚吧。”

蒋清雨:“年轻人相处没你想的那么麻烦,时机到了再说。”

纪瑶:“他跟他前妻……”

蒋清雨:“过去式,反正我没发现他除了我之外跟其它任何异性有多余的交集。他前妻最近也老实了,除了建设个新账号利用前妻这个身份做点买卖,没其它的。”

“脸皮这么厚?都离婚了还在消费前夫。”

“恰饭骗傻子,多正常。妈我不跟你说了,许弈在等我吃饭。”

……

“跟阿姨聊什么呐,这么久。”

包厢里的许弈看她进来,提前帮着拉了张椅子。

蒋清雨摘掉口罩和墨镜:“你跟服务员打招呼没?”

“嗯,我让他们不用留下,也不用不经允许的来包厢。”

许弈帮她夹了些涮菜,拿分酒器倒了两杯红酒。

蒋清雨转目看他:“真喝呀。”

“咱俩这一瓶红酒又醉不了,我多喝点,你少喝点。”

“我酒量很差的。”

许弈:“能有多差?”

“这一小杯我估计就醉了。”

许弈想了想,他还真是没有见到过蒋清雨喝酒。

“你不是说过能喝两杯?一般两杯白酒咋也半斤以上了。”

蒋清雨指了指旁边碗筷柜子里的小杯子,一钱左右的容量:“是喝这样的两杯没事儿……”

许弈险些听的被饮料呛到。

“咳咳咳。”

蒋清雨:“我就喝过一次半斤酒,差点给我喝的看到阎王殿大门。就你结婚的时候,我一边看群里视频,一边喝……”

许弈心脏缩了下。

蒋清雨笑:“你也吃,别只顾给我夹菜。”

许弈看向她还带着些红润的眼睛:“刚刚哭了?”

“我妈说你帮过她忙,是不是上次你找我要她号码的时候?咋回事啊,你们也都不告诉我,什么忙?”

许弈:“有人跟踪她,我打电话提醒了一下。”

蒋清雨忧心忡忡:“她做事风格就这样,从我记事儿起,就经常的替她提心吊胆……有次她回家的晚了一些,我不放心的出门去找她。不知道去哪找,就一直往去市局的路上走,想可以早点碰到……你不知道她有多不讲理,我担心她,她回来还把我揍了,怪我大晚上乱跑。”

许弈知道她想的多,但也只能当个合格的听众。

他早看出来这个外表明媚,大大咧咧的女孩,实则心细如发,属于那种举一反三最易思考的性格。

许弈想事情也比较多。

但经历上的不同,让他想的多的同时亦能放下很多事。该做的做,做不到的该放的放。

人力有穷,坦然相迎。人力无穷,烦恼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