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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改变世界的正义感占据着田旻,他莫名其妙开口:“建立新秩序,神仁当仁不让!”

一众信徒磕头道谢。

“有神仁,此事必成。”

“淘汰旧社会,建立新秩序。”

“恭迎神仁!”

……

在一众人的言语中,田旻如同被手下黄袍加身的老赵。

突然!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一片黑沉,天空出现三股旋涡。

一股是吞噬一切的黑,一股是带着血腥味的红,还有一股是让人看不到希望的灰。

三股旋涡成三角之势,将田旻团团围住,刚才祭拜他的人躲得远远的,他们目光淡漠的走路,如同刚才事情没有发生那般。

外婆也转身走路,目光中淡漠得可怕。

“外婆,外婆。”

田旻叫了一声,完全得不到回应,外婆距离他越来越远,他想追却挣脱不出三道旋涡围堵。

旋涡外的人如同什么都看不见的人,自顾自走着他们的路,旋涡里的田旻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

因为外婆距离他越来越远了!

“外婆,外婆!我是小旻啊,外婆!”

旋涡屏障隔挡住声音,也兴许只是那些人不愿回应田旻,包括他的外婆。

三道旋涡组成的屏障墙分别写着三个字。

官!

商!

道!

一个声音在旋涡中响起:“区区凡夫俗子,你何以改变世界,何以建立秩序!”

说罢,在官商道三字屏障前,多出三个物种。

官前老虎!变异的老虎,足有一头成年的牛那般大!

商前貔貅,目光凶残,肚子大得不像话,像是装进了好多东西。

道前四不像,看着像猪,像狮,像蛇,又像王八!

它的身体像世间万物的生物拼凑而成的。

田旻喝道:“放我出去!”

官老虎说道:“蝼蚁安敢叫嚣!”

田旻确定,刚才说话的声音就是这个老虎!

“放我出去,我要去找我外婆!”

“外婆是吗?你没机会了,她已经在秩序中泯灭了!”

说罢,田旻便看到了外婆,她被框在一个四方的正方体中,做着各种事情,她从年轻到老的一生被加速式的演示在田旻眼前。

起初那个正方体还算大,可随着外婆的成长,那个正方体越来越小,最后,她被正方体压缩得烟消云散!

“看啊,她没有什么错,只是在秩序里生长,死去,这有什么不好?”

“放你妈狗屁,还我外婆,还我外婆!”

田旻一拳一拳打在官字屏障上,老虎喝道:“放肆!想反抗是吗?蚍蜉撼树谈何意!”

璇即!

一股威压让田旻站都站不稳,两根带刺树藤捆住他的手脚。

旁边的商貔貅说道:“官虎大帝,我见此人有趣,鄙人是否能加入其中,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道兄出手也免了我操劳。”

“田旻?神仁,你们这些跳梁小丑不会以为因为一点点的本事就能改变世界吧,笑话!”商貔貅说道。

“你所展现出的一点点天赋,不过是我们所不屑的,你却以这种不屑挑战我们的权威。”

“那么接下来,我会让你知道自己是如何的渺小无知!”

田旻身体如同百万蚂蚁在爬,他想去抓,手上突然出现的藤子将他死死定住。

“推翻原来的秩序就要逾越我们,可你如今这般狼狈模样,你行吗?”

“在你死前,我可以让你看看你外婆在我的世界里是怎样的形态。”

田旻眼前又出现外婆,不止一个,而是两个。

一个是贫困状态中成长和衰老,最后因为没钱治病死亡。

还有一个是富裕状态成长和衰老。外婆成长过程中都是掌声,夸赞,最后死在不检点上。

两种人生被快速上演,商貔貅说道:“在我们面前,你们的生命都是被安排好的剧情,你们是演员,我们是掌控生死的上帝,导演。”

田旻死命挣脱,耗尽力量才挣脱树藤,可身上的威压却更加厉害。

他赶忙去抓自己的身体,可很快,又被金铁链给捆住了,他所站着的地方长着金银长钉。

一根根钉子刺入他的皮肉。

商貔貅说道:“连自己都自顾不暇,你还想拯救世界?凭什么呢?”

“蝼蚁确实不知道天高地厚!”

官虎说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我们如此打压他也毫无意义,不如让四不像去跟他较量。”

“我们所养出来的东西不干活,也是资源浪费。”

“这个提议不错,那就让它上场。”

田旻身上的威压和金铁链束缚全消失,道四不像跳下来,看着赤手空拳的田旻,它大吼一声。

随后,地动山摇的跑向田旻,长长的牛角刺了过来,田旻不管身体上的疼痛,紧抓四不像的两角,苦苦支撑。

“放弃吧,蝼蚁,你不可能有任何机会。”

“外婆,外婆!”

“醒醒,小哥,醒醒。”

一个装着外婆的小圆球破碎,田旻内心一阵刺痛,他失去了对抗的力气。

砰!

田旻重重一拳捶床,之后直起身体,突然惊醒!

“啊!”

黎姝婷被吓一跳。

田旻睁开双眼,满脸汗珠,似乎还在梦中哭过。

缓过来的黎姝婷靠近,关切道:“做噩梦了?小哥?”

他没有回应,只重重喘息,黎姝婷给田旻递过一条毛巾。

“擦擦汗吧,小哥。”

“我睡了多久?”

“两天半了,我怎么叫都没把你叫醒,还以为你被妄城中什么怪异的东西困在梦里了。”

“我没事儿,我睡觉的这几天没发生什么事儿吧?”

“有一件,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儿。”

“什么事?”

“就是之前给你治病的那个人,小哥还有印象吗?”

“柳尘风?”

“对,就是他,你回来之后他出现,问你在不在,我说你在,在休息,正打算叫你,他说不用。”

“第二天他又来了,问我你醒了没有?”

“得知你没醒,他就说让我告诉你想做一件事就去做,而不是憋在心里,只有去做了,人的执念才会削减,才不会不甘,那以后死就能痛快一点。”

“至少无愧于心。”

“我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正想问,他又消失了。”

田旻听完,有了一定猜想,却也还是不确定是不是他所想那样。

“小哥,他是什么意思啊?”